李超領著許寶山,腳步沉穩地邁向了村中的診所。
李超心中暗自盤算,這許寶山初來乍到,雖身手不凡,卻難保不心懷異念,
尤其是對那雨欣與羅素兩位村中佳人。
然而,一番觀察之下,李超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這許寶山的眼光竟如此獨特,對那些青春少女視若無睹,反倒對那些半老徐娘情有獨鐘。
世間情愛,真真是千奇百怪,各有所好,
倒也讓李超省心不少,心中的那份戒備悄然卸下,化作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步入診所,李超親力親為,精心挑選了幾味上等藥材,囑咐羅素細心熬製。
時光在藥香中緩緩流逝,約莫一個時辰後,
李超手捧熱騰騰的藥湯,穩步走向坐在門檻上,正癡癡望著過往大嬸的許寶山。
他眼中閃爍著期許,期盼這碗藥能讓許寶山的心更加堅定地紮根於這片土地,為村子的安寧貢獻一份力量。
許寶山接過藥碗,鼻尖輕嗅,眉頭微蹙,戲謔之語脫口而出:
“這不會是李兄特意為我準備的‘送行酒’吧?”
話語間,滿是懷疑與戒備。
李超聞言,心中五味雜陳,苦笑不得:
“你若不喝,我便即刻倒了它!”
言罷,臉色一沉,佯裝生氣。
許寶山見狀,連忙賠笑,雙手捧起藥碗,咕嘟咕嘟一飲而儘,生怕李超真個翻臉不認賬。
藥力發作,他臉頰緋紅,站起身,扭扭腰肢,驚喜之色溢於言表:
“好藥!渾身舒暢,筋骨都輕鬆了許多,仿佛修為都有所精進!”
言畢,他又話鋒一轉,調侃起自己的“力不從心”,
引得一旁的孫鵬剛好路過,聽得真切,一臉愕然,心中暗罵:
“這老不休,真能裝!”
拳頭緊握,恨不得上前教訓一番。
而在遠離此地的中州省會外,袁家莊祠堂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族長袁世陽的臉色陰沉如水,仿佛能擰出水來。
電話那頭傳來的噩耗,如晴天霹靂,擊碎了他心中的平靜——袁重河,
那個被派出去探聽消息的勇士,已然倒在開原縣的一條小巷裡,生命之火熄滅。
凶手是誰,不言而喻。
袁世陽的雙眼充血,胸中怒火熊熊,幾乎要將他吞噬。
四周的袁家族人,亦是群情激憤,怒吼聲震天:
“報仇!”
“用他的頭顱,祭奠我們的親人!”
仇恨與憤怒如同狂風驟雨,席卷整個祠堂。
鏘的一聲。
袁世陽的拐杖每一次敲擊地麵,都像是敲擊在眾人的心上,激起層層漣漪。
那金戈之音,不僅僅是拐杖與青石的對決,更是袁世陽內心怒火與決心的外化。
他目光如炬,掃視著每一個族人,那低沉而有力的聲音,
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穿透每個人的心扉,讓人不禁為之一凜。
“此子先殺袁洋,後殺重山,欺人太甚!”
袁世陽的話語中,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不甘。
他的話語,是對逝者的哀悼,也是對生者的激勵。
他的話語,像是一把火,點燃了袁家莊族人心中的複仇之火。
“真當我袁家莊沒人嗎?”
袁世陽的質問,如同驚雷般在祠堂內回蕩。
他的聲音,充滿了對袁家莊的自豪與自信,也充滿了對敵人的蔑視與不屑。
他的話語,讓每一個袁家族人的心中都湧起了一股熱血,一股要為袁家莊爭光的熱血。
“族內黃境修士回去休息一晚,做好準備!明日隨我去開原縣!
誅殺李超,報仇雪恨!”
袁世陽的命令,如同軍令狀般,讓每一個袁家族人都感到了肩上的責任與使命。
他們的心中,都燃燒起了複仇的火焰,都準備好了要為袁家莊的榮譽而戰。
那一夜,袁家莊祠堂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憤怒的呼喊聲,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了整個祠堂,仿佛要將祠堂的屋頂掀開,直衝雲霄。
那呼喊聲,是袁家族人對逝者的哀悼,也是對敵人的詛咒與誓言。
……
與此同時,在開原縣的李超,卻並不知道袁家莊的複仇計劃正在悄然進行。
他依然按照自己的節奏,過著平靜而充實的生活。
他起床後,先查看了診所的情況,確保一切正常運行。
然後,他在村裡溜達,看著安裝監控設備的人員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滿意與期待。
李超看著嶄新的彆墅,心中不禁感慨萬分。
從破爛不堪的院落,到如今煥然一新的彆墅,李超經曆了太多太多。
他感慨著人生的起伏與變遷,也期待著未來的美好與希望。
然而,當李超詢問許寶山的去向時,卻得知他還在床上刷手機視頻,享受著悠閒的早晨。
李超不禁有些無語,他沒想到許寶山竟然如此懶散。
但當他推開許寶山的房門,看到許寶山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刷著手機視頻,臉上滿是陶醉的神情時,李超卻也不禁被他的那份悠閒與自在所感染。
許寶山的手機屏幕上,那半老徐娘的女人正在撒嬌賣萌,感謝著許寶山的打賞。
那嗲聲嗲氣的聲音,讓李超渾身起雞皮疙瘩,但許寶山卻看得津津有味,樂在其中。
看著許寶山那陶醉的神情,李超不禁搖了搖頭,
心中暗自感歎:這許寶山,還真是有夠獨特的。
聽到許寶山那略顯心虛的稱呼“老板”,李超的表情變得異常豐富,仿佛吃到了什麼怪味的食物。
他瞪大眼睛,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身份轉變感到十分意外和不解。
“我現在跟著你,住你這員工宿舍,咱說好一年的合約,那你現在不就是我老板嘛!”
許寶山見陳山反應異常,趕忙解釋道,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試圖化解這份尷尬。
李超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暗自嘀咕:這許寶山,還真是會找樂子啊。
不過,既然他願意這麼叫,那就叫吧,反正隻是個稱呼而已。
然而,當李超正色要求許寶山出去乾活時,
許寶山卻從懷裡掏出幾個皺巴巴的黃色小紙人,聲稱這是許家獨有的傀儡手法,可以用來監控。
李超看著這幾個手工粗糙、醜得要命的紙人,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
“這啥東西?”
李超問,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許寶山得意地介紹著這些紙人的神奇之處,聲稱隻要往小人上滴點血,
然後放在可能有人進的地方,隻要有人碰,李超就會有感覺。
他還炫耀地說自己每次找妹子都在門口放一個,從來都沒被抓到過。
李超聽著許寶山的介紹,嘴角再次抽搐起來。
他本來以為許寶山會拿出什麼高大上的監控手段,沒想到卻是這幾個小紙片人。
他無奈地捏著紙人,看著許寶山說:
“所以……你說的監控手段,就這個?”
許寶山拍著胸脯保證道:
“對啊!你在院子周圍都放上,保證安全得很!”
李超心裡不禁嘀咕:我特麼這是招了個什麼人啊?
這所謂的監控手段,簡直比人體感應儀器還要不靠譜。
他歎了口氣,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身離開,去尋找更可靠的監控手段。
在李超的心中,對許寶山的所謂“監控手段”充滿了無奈和無語。
他明白,有時候,現實總是比想象中要殘酷得多。
李超站在許寶山的身旁,目光複雜地看著他那不修邊幅卻又樂在其中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悔意。
但轉念一想,蚊子再小也是肉,許寶山好歹是個修士,留著或許能在某些時候派上用場。
於是,他歎了口氣,將那幾個小紙人揣進兜裡,決定暫時留下許寶山。
在離開前,李超好心提醒許寶山:
“老許,網上的女人都是美顏相機弄出來的效果,看看就行,彆當真!”
許寶山卻自信滿滿地搖頭,聲稱自己火眼金睛,誰也騙不了他。
李超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交代他沒事去村裡轉轉發揮點作用後,便離開了。
離開許寶山後,李超滿心期待地前往生產基地,去看望接管了生產基地事務的劉丹。
生產基地主要是農田,辦公室簡陋而空曠,隻有劉丹一個人在最角落的辦公室裡低頭算資料。
李超腳步輕快,心中滿是期待。
稍微打扮後的劉丹更加嬌媚動人,李超一見到她,心裡就癢癢的。
他躡手躡腳地湊近劉丹,從後麵緊緊抱住她,雙臂環繞著她的腰肢。
劉丹初時嚇得大叫,但很快就認出了李超,臉上從驚恐轉為驚喜。
“壞蛋!一見麵就動手動腳!大白天的,不怕彆人看見!”
劉丹嬌嗔地說,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和嗔怪。
李超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
“這有啥怕的!”他的呼吸熾熱,話語中充滿了曖昧。
熱氣吹到劉丹的耳朵裡,讓她頓時口乾舌燥。
她強撐著說:
“彆鬨!我工作呢!”
但身體卻微微顫抖,試圖掙脫李超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