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平昌梗著脖子,一臉倔強。????“我沒什麼好交代的,你們這是冤枉好人!”
剛開始,無論暗衛如何威逼,他都拒不承認。
暗衛們見他如此頑固,相視一眼,便開始施展手段。
各種刑罰讓馬平昌痛苦不堪,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
在無儘的痛苦折磨下,他終於崩潰。
“我說,我說!”馬平昌喘著粗氣,眼中滿是驚恐,“十年前,我的確是陷害了孫秋水。我見她生得美貌,多次調戲她,甚至暗示她隻要從了我,就能在店裡享受榮華富貴。可那丫頭片子不識趣,始終不從,還對我冷言冷語。我惱羞成怒,便設計陷害她偷東西,讓她坐牢,好出我心頭這口惡氣。”
暗衛目光如刃,緊盯著馬平昌,聲音森冷。
“除了孫秋水,你還做過其他壞事嗎?彆妄圖隱瞞,否則有你受的。”
馬平昌麵露猶豫,在暗衛的逼視下,最終還是開了口:“我……我還禍害過其他姑娘。她們都怕家醜外揚,隻能忍氣吞聲,不敢聲張。”
暗衛聽聞,眼中怒火中燒,上前狠狠打了馬平昌好幾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裡回蕩。
“你這畜生!”暗衛怒罵道。
隨後,他們押著馬平昌去見戲煜。
馬平昌被押到戲煜麵前時,已是滿臉狼狽,嘴角還帶著血跡。
暗衛將審問出的相關情況一五一十地告知戲煜,戲煜臉色愈發陰沉,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燒。
“馬平昌,你這惡徒,簡直天理難容!”戲煜怒斥道,聲音如雷鳴般在客棧中回響。
暗衛猛地一腳踢在馬平昌的膝彎處,大喝。
“還不跪下!”
馬平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疑惑,抬頭問道:“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戲煜冷哼一聲,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令牌閃爍著威嚴的光芒。
“我乃丞相,你這奸佞之徒,犯下如此罪孽,還想妄圖逃脫?”
馬平昌聽聞“丞相”二字,頓時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連連磕頭。
“丞相大人饒命,丞相大人饒命啊!”一旁的店小二也驚得合不攏嘴,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位客官竟是丞相,慌忙再次跪下,頭都不敢抬。
客棧裡一片死寂,隻有馬平昌磕頭求饒的聲音。
戲煜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馬平昌,語氣威嚴地問道:“哼,那你是否和當年負責孫秋水一案的縣令相互勾結?”
馬平昌身子一哆嗦,知道此時已無法隱瞞,連忙點頭。
“有……有這個事。當年我為了確保能將孫秋水順利陷害入獄,給那縣令送了不少金銀財寶,他收了錢,便按我的意思給孫秋水定了罪。”
戲煜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把你行賄的具體細節都講清楚。”
馬平昌不敢違抗,將行賄的時間、地點、金額等事情一一道來。
戲煜又問:“那個縣令如今還在任嗎?”馬平昌回答:“在任呢,大人。”
戲煜略一思索,當即下令。
“暗衛,將馬平昌嚴加看管在此店中,不得有任何差池。我這就去找那縣令,看看他是否敢如實交代。”
說罷,他一甩衣袖,帶著一股威嚴之氣離開客棧。
暗衛得令,立刻要將馬平昌押走。
而店小二在一旁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客棧都籠罩在一種緊張的氛圍之中。
馬平昌看著戲煜準備離開的身影,滿臉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喊道:“丞相大人,那……那我到底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是不是要殺頭啊?”
戲煜停下腳步,側過身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哼,你現在害怕了?先好好在這兒等著,等我見過那縣令回來,再決定如何處置你。”
說罷,不再理會馬平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棧。
馬平昌癱倒在地,麵如死灰,嘴裡不停念叨著:“完了,完了……”
眼中滿是絕望,而店小二在一旁瑟瑟發抖,隻盼這場風波能早日平息,不要殃及到自己。
在孫秋水家的小院裡,孫秋水和明月夫人姐妹二人正坐在石桌旁,說著近些日子的趣事,試圖忘卻曾經的傷痛。
這時,一個村民急匆匆地趕來,臉上帶著幾分擔憂。
“明月,秋水姑娘,我剛聽說了個事兒,說是丞相來了咱們這兒。你們說,這丞相會不會是假冒的呀?”
村民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疑慮,“之前在一個村,有個女子到處宣揚自己和丞相好上了,結果後來才知道,那個丞相是冒充的,鬨了好大的笑話,還惹出不少麻煩呢。”
明月夫人微微皺眉,隨即展眉一笑,看向村民說道:“多謝您來告知,不過您放心,這位丞相是真的,不會有錯。”
村民聽了,雖仍有些疑惑,但見明月夫人如此篤定,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告辭離去。
很快,戲煜帶著一身威嚴之氣來到了縣衙。
縣衙門口,兩個衙役正倚著牆閒聊,時而發出陣陣笑聲,那模樣全然沒有一點當差之人應有的嚴肅。
戲煜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心中對這種玩忽職守的行為極為不滿,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當場發作。
他上前一步,聲音低沉而有力:“我要見縣令。”
兩個衙役這才停止閒聊,上下打量了一下戲煜,見他衣著不凡,但卻不認識,其中一個衙役懶散地問道:“你是何人?見縣令大人何事?”
“不必管我。”
“豈有此理,你是什麼東西?要想見縣令,那得擊鼓鳴冤,否則,豈是你能見到的?”
戲煜有一種衝動,想說出身份。
忽然覺得還不到時間,於是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用這樣的方式會會他。”
於是,便朝一邊的大鼓而去。
戲煜最終擊鼓。
縣令在後院讓小妾給捏肩膀,聽到了聲音,覺得特彆生氣。
“真是掃興,這是誰他娘的不懂事?”縣令韓衝惡狠狠的說。
那小妾也是一臉的不情願,隻好把手放開。
韓衝火急火燎進入縣衙,還伸了一個懶腰。
昨晚也沒有睡好,今天就有人擊鼓,真是豈有此理!
而戲煜很快進入。
韓衝拍案木,問他是什麼人,又問戲煜為何不下跪?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若下跪,你可承擔不起。”戲煜冷笑。
“大膽狂徒,居然如此說話,簡直該死,信不信本縣打的你屁股開花?”
韓衝實在憤怒,還從來沒有人如此對待自己!
“我說了,你承擔不起,你最好不要問我什麼身份,還是說正事要緊。”
韓衝還要說什麼,但看到戲煜銳利的目光,居然有些害怕。
他暗中猜測,這個人是什麼身份?難道是什麼大人物?
“好,那你先說說,到底為什麼擊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