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一陣老婆,周國良笑咪咪的去團裡了。
梁新月是又窘又痛的爬出被窩來,然後咬著牙穿好衣服。
“這不是人,就是匹狼!”
看到自己身上一些青紫的地方。梁新月埋怨道。
特彆是站起來走路,才發現有些疼,看來,初嘗雲雨,折騰太過了。傷著了。
咬咬牙,還到廚房燒了熱水,自己得洗洗。
結果本來該去給種子澆一下水的。梁新月覺得自己走路都有些疼。彆扭著走怕被人笑話。不如就關上門在家裡織毛衣。
周國良到中午回來時,梁新月正在廚房裡把昨晚剩下的一些飯和菜湯加熱一下,早上周國良買回來的饅頭還剩下好幾個,一並蒸熱了。
周國良洗了手馬上就來幫著端飯。
他端著飯菜這些走在前麵,梁新月拿著筷子走在後麵,他大步走到了回頭看到梁新月走路姿勢不對:
“新月,你……”
腦子一轉,周國良一臉擔心的說道:
“是不是我傷到你了?”
一邊扶著梁新月坐下來:
“嗯,有點傷著了,那…那地方惜疼,主要是走路就扯到了。”
周國良臉色一白。自己……傷了新月?
周國良伸手就抱起梁新月往裡間走。
“我看看。”
梁新月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伸手推著周國良:
“沒事沒事了,小傷,我不走動就行。不看了。吃飯,我餓了!”
開玩笑,這大白天的,讓他看,那多羞人?
周國良沒有放下,而是把人緊緊摟在懷裡,很是自責的說道:
“對不起,我…我肯定是太過魯莽了,我…我下次不會了。”
梁新月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還下次?沒下次了。”
“啊……”
周國良雖說啊了一聲,但沒敢反對,隻把人緊緊摟在懷裡,親了一下梁新月的額頭:
“我…我也是不太懂這個,肯定是沒做對,回頭我問問……”
又被梁新月給捂住了嘴。梁新月急了:
“你傻呀,你這種事問誰去?關起房門的事,你要大白於天下?到時可不把我羞死了。”
周國良坐了下來,但把人還是抱在懷裡:
“那怎麼辦?我看你走路都不自在。”
“你彆煩我,我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再說,這幾天我也不出去,就在家裡行吧?”
休息幾天,幾是幾啊?
周國良愁了。
難道,他才知道肉好吃就不能吃了?
看周國良沒說話,梁新月還以為他還在想怎麼去問人或是問軍醫呢。
忙輕聲道:
“這…這應該是正常的吧,隻是…隻是你太凶了一些,以後我好了,可不許那麼凶了。”
梁新月把臉都埋進了周國良的懷裡,話是說了,但臉是真紅了。
周國良聽了也是心中一動。
也是啊,昨晚是自己太過猛浪了。再說,人家夫妻不也是這樣過來的?新月是瘦小了一些,以後應該就好了。
“嗯,那你可得好好吃飯,把身子養好,我怕…怕你以後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