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城也沒有怨言,端著托盤下樓。
離開前再三確認,“真的吃好了嗎?彆等到我拿下去後你又要讓我端上來?要不你直接吃全飽吧?你現在真的不胖,穿婚紗正好。”
海瀾擺手,“堅決不行,今晚我肯定不會再吃了!”
“那我拿下去了哦。”
“快拿走。”海瀾咽著口水。
白逸城不光端著托盤走,還在海瀾沒注意時順便把手機也拿下去。
在廚房裡給嚴景馳打電話,想要告訴他海琳出門了,應該是去找他。
結果打了兩通,一直沒有人接。再打過去給海琳,還是同樣情況。
嘟囔道:“這兩個人,在搞什麼……”
嚴景閒的住處,彆墅內燈火通明。女傭已經準備好晚餐,正在等著男主人回來。
一輛車駛向地下停車場,嚴景閒從地下電梯上樓。傭人等在樓上電梯外,恭敬地接過嚴景閒的公文包和西裝外套。
“先生,您回來了。”
“她呢?今天怎麼樣?喝補藥沒?”嚴景閒鬆了鬆脖口處的領帶,一臉閒適。
“許小姐她……”女傭突然停頓,低下頭,欲言又止。
“沒喝?”嚴景閒停住腳步,目光往裡瞥了一眼。表情有些不悅。
“不止沒喝……許小姐她……她還把湯給打灑了。”傭人如實交代,絕對沒有在背後告狀的意味,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湯確實灑了,滲進地板和地毯裡,她收拾了好久。
眼神向上,偷偷地看嚴景閒一眼。心裡真實的想法,是不是告狀,隻有她自己知道。
這棟彆墅裡住進來過很多女人,唯獨許可心是最難伺候的一個。
“許小姐把湯打灑後,直接開車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一直到下午才回來。我攔不住……”
“回來後,看她挺疲憊的…把自己關進臥室裡直到現在都沒出來……”話,點到即止。
女傭跟在嚴景閒身邊許久,知道他最介意女人背著他做什麼,態度故意說得模糊不清。
嚴景閒明顯聽了進去,微眯起眼,眼神暗了暗。
邁步,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便迎上正走下來的許可心。
她臉色蒼白,可能是剛打完胎的原因,回來後就一直在睡覺,現在才起。沒有上次流產後的醫療團隊精心養護,現在小腹還隱隱作痛。
看見嚴景閒也沒有心情搭理他,在樓梯口越過他的身子,向餐桌走去。
嚴景閒見自己被無視,臉色更加陰沉。從後追上去。
許可心已經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擺滿菜肴卻沒有餐具的桌子。眼神淩厲,趾高氣揚地衝向傭人:“怎麼還不開飯?你是想讓我用手抓著吃?”
傭人被吼,怯弱地低下頭,身子往嚴景閒後麵藏了藏。
這一下把許可心看急眼了。小賤蹄子敢當她麵勾搭嚴景閒?
眼神瞬間怒瞪過去!
她看不上嚴景閒,不代表彆的女人可以當著她的麵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