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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生這邊正跟解溥宗說著,突然解溥宗這邊的腰牌上收到守山弟子的通報,說山外玄本前來求見。
解溥宗不由得一愣,望向千雲生,看來是要他定個主意,見還是不見。
千雲生想了想道:“最近似乎也沒有彆的什麼事情,搞不好他就是來探聽南蠻一戰的情況的。”
“既然他對我青凝穀平時也算有恩,那你就見一見吧。正好我去荒藤處看一看長勢,你接待完了他,再來找我就是。”
“是!”解溥宗哪裡敢有異議,對著腰牌叮囑了兩句,就朝著千雲生躬身一禮,向著大雄寶殿飛去。
解溥宗剛剛飛到大雄寶殿沒多久,就見得玄本阿彌陀佛的被引了進來。
解溥宗連忙執禮道:“玄本大師數月不見,似乎更加體態康健了,說明大師的佛法又有精深,還真是可喜可賀。”
玄本大師阿彌陀佛地道:“我看解長老紅光滿麵,看來最近恐怕也是喜事連連吧。我聽說南蠻一戰,多少門派都遭了魂族的毒手,反倒是青凝穀竟然毫發無傷,還真是令人驚詫。”
解溥宗連忙“哈哈哈”地打哈哈道:“玄本大師真是過譽了,實在是事出湊巧。當時正好接到了龍虎山的調令,隻能說冥冥之中,有祖宗積德保佑啊!”
誰知玄本今天一反常態,反而是悠悠地道:“恐怕不見得吧,若要是沒有我那法如師弟在背後籌劃,恐怕青凝穀也未必能逃此大難吧。”
解溥宗聽了玄本這聲音不大的話,卻宛如平地起了一聲驚雷,震得他差點失態。
就在他下意識的手已經伸進去儲物袋中,捏住大陣陣盤的時候。卻看到玄本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根本就對於自己的安危毫不在意。
這讓他終於腦子一清,用莫大的毅力將手從陣盤上移開,聲音微顫地道:“大師在說什麼,老道我怎麼卻聽不懂呢?”
玄本微微一笑,又退開了一步,示意自己雖然隨時可以出手製住解溥宗,但他絕無此意後。
隻聽得他阿彌陀佛地開口道:“解長老難道就真的沒懷疑過,我為什麼要在貴派邊上結廬而居嗎?又或者你真信了三派的話,我是受三派委托來暗中保護你們的嗎?”
解溥宗心中暗罵,雖然他和千雲生都懷疑過玄本的動機,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玄本都毫無表示。倒不僅僅是他,就連千雲生也早就放鬆了警惕。
他見玄本今天既然敢親身犯險,說明他必然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頓時有些頭痛地道:“大師所說的,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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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可是道門,大師要找佛門弟子,似乎是走錯了路了吧?”
玄本再次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我以至誠前來,長老又何必據人於千裡之外?我佛家說,解鈴還須係鈴人。”
“長老為何不去問問正主,歡不歡迎我這個客人呢?也許他正在穀內也未可知。”
解溥宗深吸一口氣,知道既然玄本既然如此篤定,甚至還猜到了千雲生的行蹤,看來不是虛言相詐,而是定然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而且看他始終不肯翻臉動手的樣子,看來還真是帶著些誠意而來。
見此情形,解溥宗知道再無僥幸。隻得先把派中大陣全都開到最高級彆,然後將玄本請入密室,才匆匆去找千雲生去了。
而玄本這裡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任由解溥宗做足了準備工作,自己也頗為淡然的呆在密室之中。
就這樣,直等了三柱香的時間,才有一個聲音在門口幽幽歎道:“沒想到我自以為做得極為機密,竟然一切還是都在大師的掌握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