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眾人彈冠相慶之際,那化神修士突然收到手下匆匆上來報告道:“有一魔門修士,投名刺而入。指名道姓的要見大人,正在轅門外相候。”
“哦?”那化神修士聽了此事,不由得皺眉道:“魔門中人,都是狼子野心。此番前來,說不定正是來探我等虛實而來。”
他這麼嘟囔不要緊,旁邊的一位元嬰修士倒是聽了過去。
此人姓慶名媯,乃是雁蕩派真傳,聞言也讚同道:“袁公此論甚正,自古正邪不兩立。或許說不準對方看我們接連取勝,眼紅之下,想要來打秋風也不一定。”
“這一次我可聽說,這些魔門之人,從咱們正道之中,可騙了不少輜重,這一次或許又是為此而來!”
而旁邊一個老成穩重之元嬰,乃是修仙家族黑石山的執事長老,平時辦事還算穩重。本來南蠻乃是為家族押運物資而來,沒想到也流寓於此。
他倒是在一旁皺眉道:“我可記得三大派曾經有令,說這魔門也是人族一脈。說不定就能有所幫助。讓我們勿忘唇亡齒寒的典故,小心應付。”
“既然此次對方執禮而來,咱們若要是閉門不見,似乎不是我正道作風,也有違三大派的吩咐吧?”
這老修士這麼一說,旁邊那雁蕩派真傳卻不以為然地道:“邵公此言差矣,既然對方要來詳談,最起碼也得派一個差不多身份的修士。”
“袁公既然身為化神,那自然對方也起碼也得派個元嬰出來才算尊重。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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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對方派一黃口小兒,我等就要慎重以見的地步?照我來看,對方此番名為說客,實為羞辱。正是要利用此兒戲之事,來看我等窘迫到何種程度。哪怕如此不合禮數之事,也不得不捏鼻子認了。”
“若要是我等輕易接受,那豈不是恰恰正中了其計不成?”
“沒錯!”雁蕩派真傳這番話,頓時令得這個叫袁公的化神修士頻頻點頭道:“此論甚妙,既如此,那諸位覺得,我們該如何應對才是?”
那個叫邵公的本來還想再勸兩句,沒想到這個袁公就已經有了定論,隻得無奈地道:
“對方既然遠道而來,那或若我等派一金丹修士奉酒三杯,也算敬意,然後再讓他將其言彙報於我等如何?”
誰知邵公此言還是令得那叫慶媯的雁蕩派真傳搖頭道:“既然是刺探軍情,那如何能讓他入得轅門?”
“照我所說,此人能找到我們的駐地就已經甚為可疑。如果這在平時,我等就該將其立刻拿下,細細拷問一番。”
“但是我考慮此時不比平常,留著此人或許就能多消耗靈族的一分實力。因此依我之見,既然是此非常之時,咱們乾脆直接亂棍趕出就是。”
“對方或許見我等態度堅決,反倒是有所收斂,派一身份更高的對等之士前來也接洽不一定。”
“唔.....”袁公聽完點了點頭道:“此議甚是!”
說完大喝道:“來人呀,將轅門外那魔門探子即刻趕出,不得有誤!”
“是!”就在一名金丹修士和數名築基修士匆匆下去之際。
突然又有修士進來彙報道:“我等安排的人手,又在半途中發現一支靈族隱秘的運輸小隊,似乎所運之物極為重要。”
“哦?”眾人聽了此言,都精神一震,尤其那化神修士立刻起身道:“傳我的命令,眾人立刻集合。隨我一起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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