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長須飄飄的老者說完,那形象醜陋則大聲道:「呸!什麼牽扯擊之,不過是乘機謀利罷了。」
「我看這些魔門之人,靈族倒不見得消滅了幾個,好處倒是得了一大堆。諸位難道沒有看出,魔門退出南蠻之後,實力明顯漲了一大截?」
「否則白教又如何能有敗北之恨?」
那形象醜陋的老者說完,衣衫襤褸的則嗤笑道:「打了就是打了,沒打就是沒打,後世若有人問起,誰又能記得這麼多?」
「況若是未來魔門再起,一統中州,情形如何,還不是任由他們評說?」
「依我之見,未來此地之主,最為關鍵的,還是須評估東海情勢到底如何。而非是我等在此誇誇而談,隔靴撓癢!」
「我記得如今敵酋之中,有一少白海之人物,乃是我中州人士。如今卻滿門闔滅,血海深仇。我輩菁英,卻為敵所用,此才為大憾!」
「依我之見,失此耳目才是如今關鍵。以至於我等在東海如同盲人摸象,袖手清談,又於時事何益?」
衣衫襤褸的老者這話一說完,就聽得那橫笛在側的老者一拍掌道:「說得不錯!如今東海情勢到底如何,需要探個究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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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非好勇鬥狠,而非大智大毅著不可為之!顧家曾著《天下郡國利病書》,於時事最透。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則。我倒覺得,此地交給顧家最能擔當!」
誰知這橫笛在側的老者一說完,那手持玉板的則也仿佛斜刺裡殺出來地同聲道:「曾家孝恕忠信,內省慎獨,倒正是此事的不二之選!」
千雲生眼見得下方議論紛紛,顯然已經分成了兩派,不由得對畫魔微微笑道:「畫魔大人,覺得這太微閣如何?」
畫魔則冷哼一聲地道:「不過是幫腐儒罷了!豈不知我輩修仙,逆天改命,爭的就是天機一線。像這些什麼仁義,什麼道德,大能之下,皆是灰飛!」
「你看今日,這些窮酸論得再是遠見卓識,不能擋住你我窺探一二,又有何用?哼!與其在這裡聽他們囉嗦,還不如乾正事要緊!」
千雲生聽了畫魔此言,也拍掌道:「哈哈,畫魔大人與我所見略同!」
說完悄然傳音,就見得本來倒向曾家的醜陋老者一個機靈。不過這老者倒也乖覺,並不說破,而是聽得千雲生將他家的醜事一樁接一樁地抖落出來。
這令得那老者臉色越來越是難看,以至於支持曾家的聲量也是越來越弱。到了最後,千雲生語氣漸強,而那老者更是麵如死灰,終於長歎一聲地道:
「剛才聽諸位仔細分析,老夫細細思量之後。如今覺得,還是顧家來領此地最為合適!」
他這話一說,令得那曾家老者大為驚訝,眼神疾使。而那醜陋老者卻閉目不言,再也不去看他。
如此一來,此事終於鼎定。
就見得那長須飄飄的老者喜滋滋地站起身來,一臉正氣地拱手道:「諸位放心,此事雖難,但我顧家子弟不畏艱險,定為我太微閣探出這東海的虛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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