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遭到了陸疏桐的拒絕。
“陸疏桐說她的親事她自己能做主,不用等她父母的回複,而且也不要木府的聘禮,省了三書六禮,隻一個要求,儘快和木雲淵成親。”
“這麼著急?”木錦沅心中疑慮更多。
“陸疏桐說城中都在傳她和木雲淵的醜事,一日不進木府,沒有名分就寢食難安。”
倒也說的通。
“還有件事情挺奇怪的。”紫竹皺了下眉頭,“我離開之後在附近停了一會兒,想看看陸疏桐都在做什麼,卻看見她的丫鬟找人去給護國公府送封匿名信。”
給護國公府送信?
這陸疏桐剛剛進京不久,倒是沒有閒著。。
這是要攪動風雲啊!
“去護國公府探探。”木錦沅忽然覺得讓陸疏桐嫁給木雲淵好像不是個正確的事情。
這女人似乎不簡單。
護國公府,長公主剛剛從彆院回來,就看見桌子上的信。
她以為是蕭泊舟從邊關傳來的家書,立即拆開。
可一看裡麵的內容,剛剛舒展開的眉目瞬間凝住。
“豈有此理!”
長公主一把將信拍在桌子上,上麵的茶杯幾欲碎裂。
“公主息怒。”屋裡院外的下人跪了一地,麵麵相覷不知道誰得罪了長公主。
“讓程勇去城南的壽安堂的坐堂大夫王仁甫抓過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王仁甫就被抓到了護國公府。
王仁甫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麵,頭低的不能再低。
長公主讓人押著王仁甫徑直去了蕭青芷的院子。
蕭青芷正坐在窗邊笑盈盈地繡荷包,輪廓已經勾了差不多,隱約可見一個“謝”字。
“長公主。”外麵的人忽然齊刷刷地跪下。
蕭青芷趕緊將手中的荷包胡亂塞進了繡筐裡,快步出去迎接長公主。
“大伯母。”蕭青芷欠身行禮。
大房和二房除了逢年過節,沒事的時候很少走動。
長公主怎麼會突然來她的院子,看這架勢來者不善。
蕭青芷微微抬頭衝院子門口的海棠去請她母親過來。
她有點兒怕長公主。
“賞花宴上你做了什麼?”長公主一副審問犯人的態度。
蕭青芷心裡咯噔一下,眼神凝滯了一下,故作鎮定,“芷兒愚鈍,不知道大伯母說的是何意?”
“你讓身邊的丫鬟明月去壽安堂買了催情藥,想讓蕭芙中藥失身於木雲淵,好歹毒的心思。芙兒最是單純,把你當親姐姐,你就這麼對她!”長公主指著蕭青芷怒斥。
蕭青芷隻冒冷汗,長公主怎麼知道?
明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藥她都處理乾淨了,不可能有證據。
“大伯母,真是冤枉芷兒了,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蕭青芷立刻反駁。
“這是那日荷花園裡房間的香。”長公主將信封裡的香灰直接拿出來,又抬頭在院子裡環視,“讓明月出來,看她敢不敢和壽安堂賣她藥的大夫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