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藥這種下三爛的東西違禁,見不得人。”長公主慢慢將眼神移到王仁甫的身上,“想必誰從你手中買過藥應該有印象吧!”
王仁甫在長公主麵前不敢撒謊,連連點頭,“隻要是從我手中買過藥的人,小的都記得。”
蕭青芷總算是知道押著的人是誰了。
人證物證都有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蕭青芷的腿禁不住的發軟。
“明月何在?”長公主見蕭青芷臉色發白,就知道她定是心虛了。
“長公主。”蕭青芷的母親常雲蓉趕到,微微平息了一下氣息,擋在了蕭青芷的麵前,不卑不亢的回,“明月昨個兒領了身契回老家成親去了。”
“這麼巧?”長公主根本不信。
若是不信,長公主可以讓人搜。”常安蓉坦蕩蕩的迎上長公主審視的目光,“可有些話要說清楚,長公主愛女心切,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謠言說我女兒給芙兒下了藥,我們二房雖然勢微,但也不能平白遭人誣陷,既然說是芷兒給芙兒下了藥,那就讓看見的人出來。”
長公主愣了一下,那封信上隻說是明月找王仁甫買了藥,她想著將兩個人都抓住就能定蕭青芷的罪。
誰承想明月不在府上了。
蕭青芷見母親這麼說,抬起了頭,底氣足了幾分,“大伯母可彆是被外人挑唆了,傷了一家人的和氣。”
長公主被他們母女倆的一唱一和弄的很被動。
“長公主操辦賞花宴卻出了醜事,想來是有人故意想要攪合,還弄得我們家裡雞飛狗跳的,說不定始作俑者正在看我們的笑話,可彆上了當。今日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芷兒一個小輩也不會生你這個大伯母的氣。”常安蓉主動給台階。
“是我考慮不周,驚嚇了芷兒,一會兒去我那裡挑些首飾。”長公主隻能作罷,帶人走了。
可出了院子就讓人去查明月的去處。
她倒是一時衝動魯莽了,又讓人去查那封信的來處。
若是真的向常安蓉說的那樣,她有可能被耍了。
可看蕭青芷剛剛的反應,她也不像是個乾淨的。
常安蓉見長公主離開之後,瞬間繃住了臉,讓人將門關上。
房間裡隻剩下她和蕭青芷兩個人。
“母親。”蕭青芷老老實實的站在常安蓉的麵前。
“伸手!”常安蓉語氣嚴厲,嚇得蕭青芷一個哆嗦,兩隻手顫顫巍巍地伸出。
“啪,啪,啪。”
戒尺毫不留情地搭在蕭青芷的手心,霎時通紅一片。
“娘……”蕭青芷咬唇,想躲又不敢躲。
“彆叫我,誰給你的膽子做這種事情?”常安蓉盯著蕭青芷,語氣平靜。
可眼裡卻帶著一股蕭青芷無法漠視的寒意。
“我……”
“要不是我看你從賞花宴上回來之後這幾天都心不在焉的,審問了明月,今日你就落在長公主的手裡了。”
蕭青芷知道瞞不過她母親,卻沒想到她知道的這麼快。
“今日的事情吸取教訓。”常安蓉說完伸手將繡筐裡蕭青芷還沒繡完的荷包拽了出來,“不屬於你的東西就彆放在心上了。”
隨即將荷包直接剪碎。
“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