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給你一千兩,我要那兩個姑娘。”中年男人揚著頭。
那可是一千兩,我不信這個沈卿晚還能拒絕不成?
“嗬。”沈卿晚冷哼一聲。
這種事情近幾年來也發生了不少。
自從她放任醉歡樓的姑娘自行選擇時,一些惡心巴拉的男人得不到姑娘的青睞。
就仗著自己有點家世或錢財,想要強行將姑娘帶回去。
屢次發生不止。
現在該殺個雞敬敬猴了。
沈卿晚麵帶寒冷,一雙如水的眸子中,帶著絲絲薄怒,眼神冷冷的盯著剛才掌摑了春兒一巴掌的中年男子。
“一哥,給我砍了他的手。”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那中年男子話未落,一道淩厲的寒光閃現,聽見“叭嗒”一聲,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從身上掉落到地上。
血水順著手臂淌出。
眾人如驚慌的鳥獸紛紛退避,臉上帶著驚恐。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戴麵具的男人動作如此迅速說砍就砍了。
沈卿晚冷眼看著一切,“我不管你是誰,隻要膽敢得罪我醉歡樓,就是這個下場。”
她已經聽了無數次自報家門的人了。
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每次一有人鬨事,那人打不過時就會說一句,“知道我是誰嗎?”,或者,“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聽著沈卿晚都心煩了。
事實證明手下留情隻會給她招惹數不儘的麻煩。
還不如直截了當,殺一儆百。
手臂被砍掉的瞬間,那中年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也還沒有感覺到疼痛。
直到鮮血在地上淌出一片,蝕骨的疼痛襲來,男子瞬間蒼白了臉色。
看見沈卿晚的眼神,如同見了地獄的惡鬼一般,嚇得猛的後退了幾步。
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圍的眾人。
但眾人也是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模樣,呆愣如雞。
先前打斷藥師協會會長林政的兒子的手,他們已經覺得夠狠了。
那時還是留有餘地給那男子接上手。
現如今是直接砍斷了。
那掉落的手臂大剌剌地出現在眼前,瞬間的視覺衝擊,嚇得他們就連呼吸都不敢大喘。
就在眾人驚慌失神的時候一道聲音陡然傳來。
“城主大人到。”
隨著聲音的降落,李昀桉一身藍衣出現在眾人麵前。
“城主,城主,您救救我!”
被砍斷了手的男子聽到阜城城主到來,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想要抓住李昀桉的衣袖。
李昀桉擰眉看著男人的情況,低沉的聲音降落,“發生了何事?”
剛才他得到信息說有人來醉歡樓鬨事。
樓主不在,他怕醉歡樓的姑娘落了下風,便急匆匆的趕過來。
沒想到一到這裡就看到沈卿晚已經回來了。
地上留著一隻手臂和鮮血。
不用想也知道那男子觸了沈卿晚的逆鱗。
“她要殺我,她要殺我!城主您救救我!”
中年男子驚慌地扯著李昀桉。
李昀桉嫌棄的甩開那男子的手,根本不聽他說了什麼,“就是你來我阜城鬨事?來人把這犯人給我帶回去,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