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本想架著中年男子的手離開,但是他的一隻手已經被江無淮砍下。
隻好直接扛著他就離開了。
“冤枉啊,城主,我才是受害者……”
中年男子還想著嘶啞著聲音狡辯著,斷臂的疼痛讓他臉色蒼白。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隻不過就是想要調戲一個姑娘而已,怎麼就落得如此下場了。
這城主怎麼就不聽他的辯解呢?
“休得狡辯!醉歡樓是我阜城的典範,若不是你來這裡鬨事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李昀桉冷眼旁觀,眼裡滿是對那男子詆毀的醉歡樓的不悅。
一旁受過醉歡樓恩惠的客人們也開始幫腔。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醉歡樓的姑娘待客自由,若不是你不得春兒姑娘的喜歡,還硬著想要拉走春兒姑娘,也不會惹得樓主生氣,活該!”
“誰說不是呢?雖說你是一個外來客,但是醉歡樓開遍薑國,規矩早就如此,況且我們也提醒過你了,你還如此行事!”
“醉歡樓雖近年來才興起,但是我不信你不知道?除非……你不是我們薑國的人!”
“城主大人,這人可能是他國混進來的奸細,不知道有沒有在阜城備案,城主可要好好的審問,不要輕易饒了他!”
周圍的人一聽到有人猜測中年男子是彆國奸細的言論,瞬間議論紛紛,開口討伐。
他們薑國雖依附隨淩兩國生存,對隨淩兩國的人有所忌憚,但心裡終究還是不服的。
薑國的名貴草藥,每年都要進貢給兩個國家,實在是太憋屈了。
奈何他們隻是一個小國,根本無法同那兩國抗衡。
薑國雖伏低做小,但隨淩兩國王室的人,也不會輕易踐踏他們,三國之間的往來,都是需要備案通關的。
除了像之前任謹行暗衛營這種他們得罪不起的存在,他們當作沒看見,彆人還是要遵守規矩的。
“放屁,老子是製香世家周家的人,我看你們敢不敢得罪我們周家?”
中年男子被扛著,肩上斷臂之處,鮮血直流,聽到這阜城城主和阜城的百姓開始明晃晃給他按一個奸細的罪名,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張嘴就嚷嚷著辯解。
他們周家可是薑國數一數二的世家,周家現任少主更是他們世代的難得的天之驕子,日後的成就更是不可估量。
淩國的王室的人都想要接觸一二。
他不信他報出周家的名頭,他們還敢這般放肆。
“周家?製作迷魂香的周家?”
沈卿晚挑眉,饒有興趣開口。
李昀桉了然,直接擺擺手,示意侍衛將人放下來。
“現在知道怕了吧?晚了,若是我的手治不好,我是不會饒過你們的,沈樓主,你最好讓你們濟世堂的人幫我把手接好,然後洗乾淨這兩個姑娘,送給我。”
中年男人似乎料準了沈卿晚會怕得罪周家,眼神中滿是得意與狂妄,即便疼得直冒冷汗,也不忘看著沈萍和春兒兩人。
他知道濟世堂的名聲,所以現在假意放過醉歡樓,先利用濟世接好他的手,再把那兩個姑娘要到手,然後再懲治沈卿晚。
不過就是一個青樓的樓主,若不是他今日隻是來玩樂的,沒有帶上迷魂香,怎麼會如此被動?
“洗乾淨送你?”沈卿晚沉下臉,眼神中是沒有絲毫隱藏的怒意。
但是中年男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自顧自說道,“對,勸你識相點,乖乖……啊啊啊!什麼東西,好痛啊啊啊!”
中年男子話說到一半,沈卿晚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抽出了鬼針藤製作的鞭子,對著他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