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子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毒刺沒入皮膚之中,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這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
“鬼……鬼針藤?你怎麼會有我們周家的鬼針藤?”中年男子看清了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心中震驚。
鬼針藤隻生長在他們周家,她哪裡來的?
“自然是你們家主親自采摘贈予我的。”
沈卿晚語氣帶著冷意,說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手直接一揚,鞭子抽出,帶著血色凜凜的碎肉。
中年男子臉色慘白,半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哆嗦個不停。
“你……你到底是誰?你要是殺了我,我們周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沈卿晚抬眸,眼神掃向四周,麵無表情但卻憑空出現一種讓人膽寒的氣勢,嚇得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心中震驚,這,這醉歡樓的沈樓主,何時有這般氣場了?
“此物你可認得?”沈卿晚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
圓形的令牌,由珍稀的玉石纂刻而成,外層包裹著銀色的鏤空圖騰,溫潤又神秘,周圍還泛著一股淡淡的香。
正是周家贈予沈卿晚的令牌。
能夠自由出入周家山穀,並號令周家商鋪的令牌。
顧不得疼痛,中年男子震驚的看向拿著令牌的沈卿晚,睜大了眼睛,瞳孔不自覺放大,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煞白著臉色呆愣住。
緩了片刻之後,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卿晚,“你……”
“看樣子,你認得啊?”沈卿晚收回手中的令牌,“既如此,還想說你們周家不會放過我嗎?要如何不放過我呢?”
在沈卿晚手上看到周家令牌的瞬間,中年男子腦子一陣嗡嗡作響,哪裡還轉的動腦子。
能有他們周家的鬼針藤,還有這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令牌,就算她不是周家的人,想必也是對家主特彆重要的人。
他得罪了她,如今哪裡是周家不會放過她,分明就是不會放過他啊!
他不過就是周家的一個不足輕重的人物,這些年來借著周家的身份仗勢欺人,享儘了厚待。
但真論起來,也是他乾得那些事少主他們不知道,不然也不會任由他行事。
“沈樓主,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腦子一時糊塗,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中年男子說著跪下來,不停的給沈卿晚叩頭,企圖讓沈卿晚放過他。
一番動作下來看得沈卿晚心煩,“吵死了,帶走。”
“愣著做什麼,這人壞了我們阜城的規矩,關進大牢,聽候發落。”李昀桉吩咐手下。
“是。”
鬨事的中年男子被阜城的侍衛拖走,鬼針藤的毒慢慢發揮藥效,開始神智不清,嘴裡嘟囔著,吵嚷聲逐漸混亂。
此後不過半日的功夫,阜城就傳遍了。
醉歡樓鐵血手段懲治壞規矩的人,不畏權貴世家。
同時醉歡樓侍衛沈一得到戾氣最重的鬼泣劍的認主的消息傳出。
眾人對醉歡樓又多了一份忌憚。
“杏兒,讓沈山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