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陸峰再度指了一遍月亮線,說道:“就在寺廟門口,和我彙合,你可知道?
雖然你也是我的弟子,但是我也將話說在前頭。
若是你在這個時刻,不能依時回來,那我亦會叫你永遠留在此處,你可明白?”
陸峰立刻說道:“是,上師,我已知曉,我已明白。”
明理長老說道:“好,那聽我之言語,你拿著我的僧牌,直接去後山處——此時去後山,應有諸多危險,但你為菩薩保佑之人,應無甚大事。你去後山,將還在關押的人都帶出來,那些頭口你便不用再管了,我會為你折成銀兩,補償給你。
還有,我記得你廟中亦有和你在一起的僧人?將他們亦都帶出來。
要快,永真,一定要快,明白麼?永真?
我知你應修持‘六字大明咒’和瑜伽大手印應該已經有了階次第,就用在此時,你可知道?”
陸峰立刻雙手合十說道:“是,上師,我知道。”
說完之後,拿著僧牌就走,因為那僧牌,此刻就在他手上。
他壓根就不問為什麼,他還未曾忘記自己的白瑪也是在後山養馬僧那邊豢養,他並非長老,故而不能將自己的護法神待在身邊,現在的感覺,給陸峰看起來仿佛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大逃殺。
逃的人是他們——陸峰不相信是無儘白塔寺出問題,出事情了,陸峰看起來,更像是主持尊者這一脈出事情了,因為目前看起來,逃跑的人應是主持尊者一脈的這些人。
陸峰無任何可得到之消息,他隻是一個執行者,是一個金字塔的下端,未曾到可決策的層次,他止須執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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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拿著明理長老的牌子,快速的朝著後山跑了過去,幾步之後,腳不沾地,健步如飛,宛若是貼地飛行,止一道殘影,到了後麵,更是大力出奇跡,將那地麵直接都踩踏碎了,自己整個人彈射起步。
路上的朵多僧兵和護法上師見到了此幕,一個個皆目瞪口呆,那些朵多僧兵看護法上師,見到護法上師無阻攔之想法,自然亦不會出聲阻攔,止當自己未看見,繼續巡邏。
陸峰就如此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後山,來到了後山的時候,他甚至未見到種種異狀,就已經動手了,詭韻森森,從他的腳下出現,將六名厲詭高僧帶了出來,責令他們持著他的僧牌,去養馬僧的去處,將他的白瑪帶回來!
至於他自己,則是一邊走一邊拍掌。
從龍根上師那裡學會的驅詭咒語此刻派上了用場,就可以看到此刻陸峰雙手一邊拍打,一邊呼和,並且陸峰這個時候,觀想的是他的“秘密本尊”“不動明王”!
“嘎!烏渣嘎啦!夏!呼!哈!”
“嘎!噠個噠!夏!呼!哈!”
……
四種咒語在他的嘴巴旁邊不斷的盤桓,回文,路上甚都未曾見到,直到陸峰見到了那廢棄之碉樓,二話不說,拿著牌子,那些護法上師未發一言,將人都放了。
陸峰打開了那廢棄碉樓大門,說是廢棄的碉樓,實則還有一個大院子,止這些人吃喝拉撒都在這院子裡麵,氣味並不好聞,陸峰裡麵掃了一眼,紮娃,措索,甚至連白珍珠都在其內,至於那些商隊中的人,兩位業巴僧侶,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被囚禁於此處,所有人俱看起來萎靡不振,看見陸峰,有些振奮。
陸峰為他們持六字大明咒,大法力從他們經脈之中灌注了進去,不由他們說話,陸峰觀想不動明王尊的時候,自然有一股子威嚴在身上,叫諸人皈依、降服。
陸峰看著他們說道:“跑!紮娃,措索,你二人熟知寺中道路,撒足跑,跑的越快越好,知道麼?
你們在門口,可看見馬隊,找到我本尊上師明理長老的車隊,在那裡等我,知道麼?”
“是!上師。”
紮娃見到永真上師這樣說,甚麼話也未說,他帶著諸人都從裡麵走出來,隨後發足狂奔!
陸峰則是再度回到了僧舍,找到了幾位學經僧,看著這幾個熟悉的,同一個寺廟出來的僧侶,一個個將他們帶了出來,陸峰說道:“偌,我教你們做我的侍從僧,你們幾人,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應這樣問,如何還能意下!陸峰是觀想“不動明王尊”來直接喝問的,這些學經僧不答應,那便是不皈依,他們連“不動心”都未曾持有,如何能夠扛得住如何喝問?
問完之後,陸峰立刻帶著他們下山,等到來到了寺廟門口的時候,雖然陸峰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準備,可是真的見到了好幾位長老,還有他們帶著的馬隊的時候,他也心中起了一絲的震驚之心。
他未曾想到,寺廟之中的天,就和山裡的天一樣,變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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