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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黃三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了張,卻半天沒說出話來。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怎麼知道的?這是……要去自己舅舅小蜜家,這什麼意思?
陳陽看著黃三震驚的表情,心中暗笑,卻不動聲色地拉開車門,下了車,伸了個懶腰,又點燃一根煙,慢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怎麼?找不到路?要不要我給你帶路?”
黃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點頭哈腰:“找得到,找得到!陳老板稍等,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他掏出大哥大,慌慌張張地撥通了舅舅魏局的電話。
電話那頭,魏局正在悠閒地品著茶,突然接到黃三的電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什麼事?”
“舅舅,大事不好了!”黃三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陳陽……陳陽來了蘿北!”
“誰?陳陽?”魏局手中的茶杯輕輕放到了桌麵上,絲毫沒有緊張,“就是那個江城書記的女婿?”
“對,他說……他說要跟你吃飯!”黃三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而且......而且說要在您第二個家.....”
“什麼?在哪吃飯?”魏局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蹭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黃三咽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道:“他說……他要在你金屋藏嬌的地方吃飯!”
魏局頓時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頭頂,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臉色鐵青:“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到底想乾什麼?”
黃三拿著大哥大,看著車裡的陳陽,小聲說道:“舅舅,你想想,振豐都能找到,那人家陳少爺能不知道麼?想乾什麼我不知道,按照我的意思,不如你倆見見,看看他到底什麼意思,反正蘿北是咱們的地盤……”
魏局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黃三在電話裡跟自己說著,陳陽來蘿北指定是為了雲山荒地的事情,昨天有一群村民針對雲山荒地鬨事,他指定是來處理這個問題的。
“我始終沒想明白,”魏局坐在椅子上,手輕輕敲著桌麵,“那片荒地他到底要乾什麼?難道說這地下有金子不成?”
“舅舅,”黃三拿著電話小聲跟魏局說道,“有沒有金子咱們不知道,但陳老板對這片荒地很上心,他……”隨後,黃三將陳陽把荒地租賃股份分給了村民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魏局疑惑地問道。
“舅舅,是真的,那些村民親口跟我說的,”黃三一邊看著陳陽的方向,一邊輕聲說道,“他們說,陳老板跟他們說了,每年至少百十萬的利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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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一年百十萬?真的假的?”魏局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拔高,他猛地從椅子上坐直,感覺心臟都漏跳了一拍。“這可不是小數目啊!黃三,你確定沒聽錯?”
黃三語氣肯定地回答:“舅,我聽得清清楚楚,村民們都這麼說。他們說陳陽親口承諾的,每年至少給他們分紅百十萬!”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我還聽說,陳陽跟村民們簽了合同,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
魏局倒吸一口涼氣,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皮鞋與地板碰撞發出清脆的嗒嗒聲。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百十萬,就算是種搖錢樹也未必能有這麼高的收益!他哪來的底氣誇下如此海口?
“舅,我覺得陳老板說的不像假的,”黃三的聲音打斷了魏局的腦洞,“你想啊,如果他做不到,那些村民到時候不得找他呀?”
魏局覺得黃三說得有道理,又陷入了沉思。“那他圖什麼?難道真是為了造福村民?”他自言自語道,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這小子看著就不像是個善茬!”
“舅,我覺得他肯定有什麼特殊的門路,”黃三神秘兮兮地說道,“你想想他的身份,他可是市委書記的女婿!在省城那可是手眼通天啊!說不定他知道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消息……”
魏局摸著下巴,眼睛眯成一條縫,“先不說這個了,中午12點,就按照他說的,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