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曾旺財在看劇和小說的時候,一直有個疑問,像閻埠貴家,在他們家老大閻解成還沒有上班的時候,閻埠貴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六口,而賈家隻有四口人,怎麼就不行?
有人拿戶口說事兒,說秦淮茹沒有城市戶口,曾旺財覺得不對,秦淮茹都嫁給賈東旭多少年了,孩子都生了倆,怎麼可能戶口還沒有解決。
唯一的解釋是,裝的,他家就是裝窮,證據就是賈張氏,肚子都吃不飽了,賈張氏卻一身肥肉,幾十歲的年紀長的比當廚子的傻柱還要好。
“傻柱,你又不缺嘴,你知道什麼呀,你們家兩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你還能從廠裡食堂往家帶吃的。”秦淮茹沒接傻柱關於三大爺家能過她家不能過的話題,巧妙地強調傻柱因為不缺吃的所以不知道彆人家的困難。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段位確實高。
“好家夥,你還說我,你們家哪個孩子營養跟不上了?”傻柱想起家裡總被光顧,氣笑了,“就你們家老大棒梗那身手,整個一燕子李三啊,上個廁所的功夫我們家被他翻個遍,我家有什麼好吃的他沒有吃到嘴?花生米都不放過......”
傻柱細數棒梗的罪狀,說的停不下嘴。
秦淮茹麵子上有點過不去,強辯道:“那是跟你們家親,他喊你一聲傻叔,所以喜歡往你們家跑。”
這套說辭把好麵兒的傻柱給說沒話了,這貨就是被秦淮茹這種無理強辯三分的本事給洗腦了。
其實棒梗之所以叫盜聖,壓根不是秦淮茹說的,隻偷傻柱一家,他是哪有吃的就偷哪,而且還沒人管。
像是許大茂家的雞,軋鋼廠的醬油,都是棒梗偷的,怎麼可能隻偷傻柱,隻不過是傻柱家好偷,被偷的多了一點。
“秦嫂子!”曾旺財開口了,他見老娘似乎礙於情麵,有答應的跡象,立馬攔在前麵說道,“這年頭誰家也米有餘糧啊,我們家農村還有好幾口子人等著吃喝了,而且,這些東西不是我一個人弄的,我還有兄弟合夥,再說我們答應了傻柱,軋鋼廠食堂要采購。”
你都不要臉了,咱還顧忌你的臉麵乾啥?
不等秦淮茹說話,曾旺財繼續說道:“我那個哥們連工作都沒有,就這指著這個活命,我要是答應了,他怎麼活?再說了,私人可是不能做買賣的。”
秦淮茹的路子被堵死了,曾旺財主動提了買賣,這就等於否決了“勻”。
又坐了一會兒,秦淮茹才訕訕起身告辭,再過一會兒傻柱也走了。
“媽,以後您注意點,什麼時候了還同情心泛濫。”沒了外人,曾旺財苦口婆心的給老媽講原委,“傻柱說的不錯,秦淮茹家壓根就不困難,三大爺能養活一家子,賈東旭是正兒八經的工人,怎麼可能養不活,吃飽絕對沒問題,何況還有傻柱在隔壁,隔三差五的讓棒梗偷點好吃的,以後這種事兒您彆管,他們家整個就是一李逸蓮。”
“李逸蓮?什麼意思?”陳玉梅沒聽懂。
“禮義廉恥,您自己想象。”
噗嗤!
陳玉梅被逗笑了:“就你貧,你這嘴都快趕上傻柱了。”
彆,我跟傻柱可不一樣,傻柱純粹是嘴碎,想到什麼說什麼,我說賈家一家子人是李逸蓮,那是事實。
曾旺財再次強調一下,彆跟院裡人開口子。
曽友前點頭附和:“這事兒聽老大的,他說的沒錯,你能保證每次都釣到這麼多魚?不能對吧,再說了,賈家今天來開口你答應了,明兒對天來你答應不答應?”
還是曽友前看得清,口子一開,麻煩接踵而來。
一家人團結一心,守住了第一個關口,過了一個快樂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曾旺財弄了一些物資裝進小虎挑著的擔子裡,送他們三人回鄉下,他自己又開始了上班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