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財知道戲肉來了,笑笑道:“魚哥抬愛了,我們就像老老實實的做生意,要不是得罪了細狗攀,我們也不會那樣做,再就是我兄弟和靈花.......嗬嗬魚哥你懂的。”
口口聲聲叫財哥,轉頭就要收服,然後財哥就成了阿財對吧?
這家夥的算盤打的精明啊,有點閻埠貴的意思。
膠皮魚瞄了眼靈花,又看了眼小豹,很顯然已經聽手下說了自己的得力下屬被人追的事兒。
“老弟要做生意啊,那也行,以後有用上我們的,儘管說,來,喝酒!”膠皮魚提起酒杯,喝了一杯啤酒。
招攬這件事兒,隨著一杯酒下肚子,基本上告一段落。
後麵再說生意的事兒,膠皮魚沒有提甩棍,而是詢問曾旺財是繼續擺攤還是怎麼地,意思是,以後他在廟街做生意,他們罩了,不用交錢。
在他的理解中,像曾旺財這樣的,做生意就是這麼大的。
他之所以叫曾旺財一聲財哥,是他的習慣,拉攏人的習慣,同時也是看中了曾旺財五人的戰鬥力---靈花沒有隱瞞五人參戰的事兒。
“魚哥,誤會了,以後我們不擺攤了,開公司!”曾旺財招招手,從小豹那兒拿來了證件,“證件齊全,就差辦公點了,魚哥看看再說。”
膠皮魚是個斯文人,也是一個文化人,看了證件後微微吃了一驚。
這個吃驚在兩方麵,一個是證件的日期,再一個是地點空著。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曾旺財在官麵上有人啊,不然做不到這兩點。
“嗬嗬,老弟深藏不露啊,要做大買賣,開公司......這個是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吧?”膠皮魚把證件還給了曾旺財。
“魚哥說的對,我看上了鐘記茶樓的地盤。”說到了戲肉,沒必要藏著掖著,曾旺財直接談他的打算和他對茶樓的了解,完後直白的說道,“我知道茶樓魚哥也有份,最近在想辦法要回來,如果要回來,不知道魚哥有沒有興趣盤給我,價錢好商量。”
這下膠皮魚的吃驚,比剛才來得更甚。
你這麼有錢嗎?
鐘記茶樓啊,很貴的哦!
“怎麼?魚哥有難處,或者不想把祖上的產業變賣?”曾旺財見膠皮魚皺眉不語,繼續詢問道。
“倒也不是......”膠皮魚想了想,對那幾十萬實在是做不到無視,便實話道,“這個店我有一半,我那個死鬼大哥也有一半,不過現在要不過來,早年間的時候,我被黑了一把,被趕出去了,我那一半的契約落在了他手上,現在他有車仔蝦罩著,一時半會兒要不回來......”
膠皮魚說到了最近談判的麻煩事兒,因為大馬和車仔蝦有關係,鬨到現在沒有結果。
因為早年間的往事,膠皮魚倒是對茶樓沒有任何感情,對大哥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把大哥趕出去,然後拿回茶樓。
而拿回茶樓,膠皮魚是肯定不會經營的,會第一時間出兌,讓錢落袋為安,免得日後再起事端。
隻是這件事兒要辦好,有兩個難點,第一個自然是拿回茶樓,第二個是找人接手。
第一個難點不用說,第二個難點在膠皮魚看來更加困難,因為鐘記茶樓在廟街這一帶很有名,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裡麵的內幕。
所以,要找一個出得起錢,又不在乎這當中糾紛的人,很難。
如果曾旺財願意接手,膠皮魚自然是願意的。
那麼現在問題就是,怎麼要回來。
曾旺財沒有想到,自己買個樓,還陷入了奪家產的戲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