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麼喜慶的日子,你得喝酒啊,你這是啥玩意?”小豹湊過去聞了一口,發現曾旺財的玻璃杯裡麵雖然是白的,但沒有酒的味道。
“雪碧!”
“雪逼是啥?”
“說了你也不懂!”
“大哥,你變了……”
小強和來福喝的也是汽水,來福舉著杯子說道:“雪碧是一種汽水,可好喝了!”
“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大喜的日子怎麼能喝汽水呢?”
“就是啊大哥,喝酒,得喝酒,喝白的!”
“沒錯,大嫂也得喝白的……”
小豹三個鬨了起來。
“今兒不能喝酒!”曾旺財不乾,護著酒杯說道,“準確的說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喝酒,你們大嫂也不喝!”
“為嘛?”
“喝酒對孩子不好!”
“對孩子不好?你倆也不是孩子啊……”
陳玉梅直翻白眼,輕喝道:“大人的事情,你們孩子多問什麼勁兒?吃飯……”
“……?!”
我們成孩子了?
小豹蔫蔫坐下。
“大嫂,你看我倆的腿乾嘛?”小強忽然發現小腿涼颼颼的。
“吃飯之前,我聽你們兩個說,晚上要乾什麼來著?”
“二哥說晚上要鬨洞房滴……”
“對,我就是為了這個看你們的腿,看看哪裡下手好!”
“……”
……
“秀芝,你彆擔心,那幾個兔崽子都被摁住了!”新房子裡,陳玉梅拉著張秀芝的手,親切的說道,“你放心大膽的睡覺,沒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打擾,你們屋裡的床單啊,被窩都換過了…!”
張秀芝一陣感動。
天不早了,陳玉梅簡單說了幾句就走了。
張秀芝走進臥室,看到床上大紅色的喜慶色彩。
“秀芝,天晚了,咱倆趕緊洞房吧!”曾旺財跟過來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刻,張秀芝覺得曾旺財有點……怎麼說呢,有點她看不懂的味道,不全是期待,似乎還有緊張。
曾旺財確實有點緊張,他緊張倒不是因為實操,而是因為彆的,不過現在不是說的時候。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我先去洗澡,我洗完了你再來!”曾旺財沒有大膽的邀請張秀芝一塊,一個人進了浴室。
他用淋浴,同時給木桶放了一桶熱水。
熱水放好了,他的澡也洗完了。
外麵,張秀芝把大燈泡關了,從床頭櫃下麵拿出來一盞小燈打開。
最後,她去找出來一塊白布,找布的時候,不經意之間,一個紅袖套一樣的東西掉出來,她隨手塞進包裡。
她剛把白布鋪好,曾旺財便出來了。
“洗澡水放好了!”
“嗯!”
耳朵裡聽到張秀芝蚊子一般的回應,曾旺財內心一笑,鑽進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