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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是沒那麼清高的。
當然,這是建立在她付出過努力的基礎上,要不然她肯定是不會貪功的。
事情搞完了,蕭鈺衡身上的傷也不影響正常的生活,顧安安一下就閒了下來。
就在她思考著晚上該吃什麼的時候,門外突然有大部隊經過。
猜想著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她便也抱著八卦的心思出了門,正好碰見兩個眼熟的婦人。
“嫂子,你們這是去哪呢?”
“田連長家鬨起來了。”
一聽倒黴的是田大媽,顧安安立馬就跟上去了,“田家?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的,你婆婆當時來的時候田家那老婆子不是亂說話嗎?後來這事就傳到她兒媳婦耳朵裡去了,人家娘家就是這邊的,可不受她那鳥氣,收拾東西帶著孩子就回娘家去了,一住就是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田連長一有時間就去求媳婦孩子回家,這不人家終於鬆口了,要求隻有一個,田家老婆子得將田連長這些年的工資全部吐出來才行。”
“聽說人家本想讓田大媽直接回去的,不過田大媽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老伴又早逝,真把人搞走就會留下話柄,這才退了一步。”
顧安安認真聽著,也算是明白田大媽鬨什麼了,她本就是那種想耍婆婆威風的,如今得在兒媳婦麵前示弱也就算了,人家還想將掌家權拿走,田大媽能樂意就怪了。
田家在另一邊,不管是布局還是大小都比不上分給蕭鈺衡的那一處,如今不大的房子裡充斥著吵鬨聲,還有圍觀勸架的人。
“兒啊!你爹走的早,我一把屎一把尿將你拉扯到如今我容易嗎?你現在完全是在剜媽的心啊!”
田大媽坐在椅子上,旁邊還有個婦人正安慰著她,不過很顯然這樣的安慰根本就沒用。
“媽,你要是不答應,我媳婦就不回來,這日子還怎麼過?”
田大媽見兒子這怕媳婦的樣子就來氣,“怎麼過?這話你應該去問你媳婦,再說這些年你的工資雖然在我這,但我有亂花過一分嗎?你看看我這衣服還是打補丁的,我都舍不得買一身。”
“兒啊!媽不是不願意,可你媳婦年輕愛漂亮,你那點工資到了她手上說不定啥時候就變成漂亮衣服、零嘴、雪花膏了,以後家裡遇到點什麼事要用錢怎麼辦?你們去哪拿?”
田連長一聽這話也猶豫了,他媳婦確實愛打扮,要不然他當初也看不上對方,這錢要真到對方手裡,還真有可能跟他媽說的一樣。
田大媽見兒子有意動,立刻繼續說道,“兒啊,你再和你媳婦說說,媽真是為了你們好。”
不管田大媽之前乾過什麼事,她剛剛這番話還是贏得了現場諸位婆婆的讚同,年輕人不像他們是真正苦過來的,確實比他們能花錢。
田大媽還想再接再厲,一個靚麗的女生從顧安安身邊走過,“你放屁!”
“你多能存錢啊!去年我家小妞生病問你拿錢去看下你都舍不得,還有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問你拿點錢買條肉回娘家你挖苦我半天竟然一分都沒給,誰能有你能存錢啊,鐵公雞來了都得喊你一聲祖師奶奶。”
顧安安沒忍住笑出了聲,田家這小媳婦還挺會罵人。
“你,你彆亂說,我要是不給錢你怎麼帶孩子看的病,怎麼回的娘家。”
這事她都是趁兒子出任務不在家的時候乾的,她太清楚這個兒媳婦了,隻要事情過了,她肯定沒興趣再告狀。
確實,她兒子回來後人家是什麼都沒說,結果在這憋著大招等著她呢。
“你還好意思問我,結婚四年,我用的都是沒出嫁前上班攢的錢,要不是我有娘家依靠,這日子我都不知會過成啥樣。”
“你兒子說你是窮怕了,這才將錢看的緊,我也就沒跟你計較,可你哪是窮怕了,你完全就沒把我和小妞當成一家人。”
“既然你不把我當成一家人,那我也不用對你太客氣。”
轉頭看向田連長,“你自己看著辦,這日子你要是還想過,家裡的錢就必須我管著,要不然咱們就離婚。”
“離婚”二字一出,勸架的人都被炸懵了,現在可不是後世,哪有人離婚的。
“小沈你彆說氣話,離了婚你怎麼生活呢。”
“離了張屠夫還吃不了帶毛豬了?這次我回娘家已經給自己找了一份工作,正好孩子也大了,把她往托兒所一放我就去上班,日子還能比以前差?”
沈靜覺得自己就是脾氣太好了,要不然哪能受這麼多年的窩囊氣,明明結婚前她有工作有愛她的家人,結完婚後卻把日子過的一團糟。
這不田大媽也急了,她倒不是舍不得沈靜這個兒媳婦,可她兒子還得往上走呢,要真離了婚那多丟人,說不定還會影響到她兒子的前途。
“靜靜,媽錯了,以前是媽想岔了,你彆說那話。”
沈靜根本就不讓對方碰自己,“我就一個條件,答應咱就繼續過,不答應我現在收拾東西就走。”
沈靜這下是來真的,田大媽也沒辦法,最終還是交出了掌家權。
顧安安還挺開心田大媽吃癟的,決定下次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就跟蕭媽說說,讓對方也樂嗬樂嗬。
看熱鬨的、勸架的都走了,沈靜看著田大媽交出來的錢款問道,“媽,你不是說這些年連件衣服都舍不得換,那怎麼隻有這麼點錢?”
“媽,怎麼回事?”
田連長雖然不管錢,但他每個月有多少工資還是清楚的,這數目根本不對。
“那個,去年你表哥娶媳婦沒錢,你舅舅問我借了二百。”
沈靜氣笑了,孫女看病沒錢,娘家侄子結婚一借就是兩百,這家掌的可真好。
察覺到媳婦臉色不對,田連長埋怨道,“媽,這事你怎麼沒跟我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