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看著自己左右兩邊的人,覺得自己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居然選擇了留在將軍府。
若不是他醫術了得,這兩人恐怕都保不住。
“到底出了何事?”他滿頭大汗地問著在旁邊幫忙的柳殊清,誰知柳殊清隻是沉默,讓他有些尷尬。
倒是玉蝶說道:“都是那個害人精乾的,一下子就將我們將軍和夫人害成這個樣子,當初將軍就不應該救下她!”
林望自然是知道玉蝶嘴裡的害人精是何人,他喃喃說給自己聽,‘曲離才不是什麼害人精,隻是有點放飛罷了。’
好不容易停下手,他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身子倒在一邊,他直接閉著眼睛睡了,柳殊清沒想到他動作這麼迅速,一點防備都沒有就進入了夢鄉,要不是他還有用,她早就一劍過去了。
“小姐,將軍和夫人保住了。”
柳殊清鬆了一口氣,她看著兩人躺著的模樣,欲言又止。
在那罩子下經曆了一些,她似乎也想明白了一點事,比如顧雪尢被邪物控製了一段時間,比如曲離不回將軍府是為了將軍府好,比如曲離為了顧雪尢的孩子,將那邪物給弄走了。
她一點都不想承認,這是曲離乾的。
她身為將軍府的人,從小到大就是想要柳誌舒眼裡有她,整個將軍府有朝一日會將她當做第二依仗的人存在,可是正因為她的眼裡隻有這些,忽略了其他東西。
曲離根本就不想跟她爭,她從未想過一直留在將軍府。
管家昨天告訴她,柳誌舒早就買好了外頭的住宅,就是為了給曲離一個安身之所,她答應過不再回來。
回首想想,曲離真的和她針鋒相對嗎?
細究下來,她真是幼稚極了。
“小姐?小姐?太子殿下來了!”
玉蝶的聲音喚回她的思緒,她看向那逆光的病秧子,行了個禮,“殿下。”
“將軍如何了?”
看起來太子真的很關心他們將軍府啊,近期頻繁出現在將軍府的人,也隻有他了。
柳殊清一愣,突然看向了他,“性命保住了,多謝殿下關心。”
她言語當中透露著疏離,樂正玨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知道這個姑娘在想些什麼,這姑娘終於開竅,沒有之前那麼傻乎乎了。
“試煉大會已經結束,哥哥和嫂嫂遭遇了這種事,還望殿下能處理好靈府的事。”
“自然。”樂正玨看了幾眼,便不做停留,臨走的時候問道:“你們將軍府那位表小姐的通緝令畫像,還貼嗎?”
柳殊清頭也沒抬,就在樂正玨以為她不回話的時候,她才說道:“不貼了,麻煩殿下了。”
出了將軍府,朧月不太開心,“殿下,這一個兩個對你的態度也太差了。”
“要是我,我也對我態度差。”樂正玨倒是不在意,他利用將軍府的事,看來被發現了呢,但是沒有證據,誰能拿他怎麼樣?
不是太懂,朧月送他進了馬車,驅車,“殿下,妖帝陛下,和曲離是什麼關係?”
“大抵是合作關係,反正對我們是有利無害。”淡淡的語氣隨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