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兄,真的不是白某推諉不願相助,而是哎,便與秋兄實話實說了吧。
白某最近卷入了另一件大事之中,實在是脫不開身呐!”
“原來如此,不知此事可否凶險,為兄等人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
秋萬年也是第一次得知白守的這個情況,當即關切地道。
“凶險倒是不大,但也馬虎不得,白某必須為此好好準備一番。
若是真有所需,白某定會向諸位開口的。
至於秋兄之請,白某還是那句話,不如試著請洛道友出手,他絕對比白某要更加合適。”
白守搖了搖頭,又給秋萬年指了條路道。
而秋萬年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就一臉期盼地望向洛虹道:
“洛道友最近可有大事在身?”
其實當得知隴家召集的化神修士不知他一人之時,洛虹便意識到對方大概率不是衝著他五色真血來的。
所以,隴家的事在洛虹看來還真不是大事,當即就好奇地道:
“洛某最近倒是有空,不知秋道友有何難處?”
秋萬年聞言先是一喜,而後遲疑了片刻才道:
“此事關乎我等三人的一個秘密,說給洛道友聽倒無不可,但道友得發誓不傳揚出去才行。”
“秋道友這般謹慎,難不成是發現了秘境遺府?”
洛虹也不跟他們墨跡,直接就試探道。
此言一出,秋萬年三人的臉色頓時一變,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
“哈哈,秋兄心急如此,也難怪讓洛道友猜出來。
不過,洛道友也著實是快人快語,旁人就算猜到也不會宣之於口的,白某敬你一杯!”
白守這時忽然大笑一聲,打破了略顯尷尬的氣氛。
“嗬嗬,洛某就是這性子,三位道友勿怪,洛某這就自罰一杯!”
舉杯滿飲之後,洛虹又繼續道:
“有關秘境遺府的事的確得萬分謹慎,洛某這就以心魔起誓,今日所見所聞絕不傳於外人!”
見洛虹果斷發了心魔誓言,秋萬年三人的臉色頓時一緩。
隨即,秋萬年也不再藏著掖著,當下就神色肅然地道:
“洛道友的君子之風實在叫人佩服,秋某便也實話實說了。
我等確實是發現了一處秘境,不過並不是洛道友通常聽說的那種天材地寶遍地的秘境,而是一處關押上古魔頭的封印秘境!”
“封印秘境?那可不是什麼善地,秋道友為何對此有興趣?”
洛虹故作一愣,好奇問道。
“洛道友有所不知,上古的封印秘境中一般都會用靈寶作為鎮壓之物,而且過去如此多年月,其中總會有一些天材地寶。
隻要能對付得了其中被鎮壓的魔物,不說大富大貴,我等也能有不俗的收獲。”
秋萬年當即解釋道。
“原來如此,洛某飛升不久,還真不知此事。
這般說來,秋道友就是想邀洛某一同對付那魔物了。
那可有魔物的具體情報?一無所知的話,洛某是不會冒險的。”
洛虹有所明悟地點了點頭,隨即表現出一些興趣地追問道。
聽聞此言,那長須老者莫不平主動開口道:
“據老朽所獲古籍中所載,秘境中的魔物頗為厲害,雖然還不到煉虛境界,但法體甚是堅硬,哪怕化神後期修士全力出手,也是難傷它分毫的。
不過,這隻是指一般情況,以洛道友神通,想要擊破它的法體應當不難。”
“此事我等已謀劃頗久,本來是想請白賢弟助拳的,但他先是深受重傷,現又大事纏身,便隻能求到洛道友頭上了。”
許月英略有些埋怨地瞥了白守一眼,而後眼神懇切地看向洛虹道。
“那魔物雖然厲害,但我等早已計劃周全,洛道友隻要答應相助,到時隻需在關鍵時刻給予那魔物雷霆一擊便可。”
秋萬年生怕洛虹覺得風險太大而拒絕,當即保證道。
被這三人一番勸說下來,洛虹沉吟著沒有立刻回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
“那如果洛某加入,這收益該如何分配?”
“這個洛道友不必擔心,以你的貢獻,我們會給你第二順位挑選靈物的資格,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秋萬年立刻回道。
“嗯,這很公道!那不知幾位準備何時動身?”
洛虹神色認真地點了點頭後道。
“不出意外的話就在半月之後,那時是封印秘境禁製最薄弱的時候,錯過就要再等六十年。”
秋萬年如實告知道。
“半個月!這麼趕?三位可否容洛某考慮幾日?”
洛虹麵露驚色,抬頭望向三人問道。
“自然可以,不過不能太久,最多隻可給洛道友七日時間。”
秋萬年眉頭一皺,仔細想了想後道。
“嗬嗬,洛某還沒有這麼優柔寡斷,最多五日後,必給秋道友答複。”
洛虹輕笑一聲,便與對方定下約定。
隨即,他就起身朝白守拱手道:
“秋道友之事趕了些,洛某當下就不久留了,日後在與白道友把酒言歡!”
“無妨,自是正事要緊,洛道友一路走好!”
白守見狀也是立刻起身相送。
而在目送洛虹的遁光消失在天邊後,秋萬年也帶頭起身,告辭道:
“白賢弟自己保重,我們也要回去準備一番,不管洛道友答不答應,此行都不能耽擱的。”
說罷,他便祭出飛舟,與另外兩人一同遁出了白守的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