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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澈也忍不住問,“鄭大哥這款灰頭發,可是方馥同款呐!”如果把這男人和方馥撮合在一塊兒,就再也不用怕那男人婆糾纏他了。
雅星氣結失笑,這兩個男人突然八卦附體嗎?!“鄭大哥去找我們的拍攝影棚找鄭萱時,被我們的造型師當成男裝模特抓了去按在椅子上就折騰了一通,然後,就成了這個樣子。”
鐘牧銘忍不住失笑,“這頭發的顏色和方馥真的是同款”
“現在不是討論頭發的時候,而且,我有老婆,孩子也已經讀小學了。”鄭嵐嚴苛的神情,比鐘牧銘不說話時更駭人。
鐘牧銘忙站起來,跟著雅星一起稱呼他,“鄭大哥,麻煩您了剛才雅星說頭暈。”
鄭嵐看到小桌上的畫紙,頓時有些不悅,對雅星嗔怒道,“怎麼還有心思畫畫?你傷在頭部,應該多休息。”
“隻是躺著有點累,就找點事做畫幾幅畫,不累。”
鐘牧銘忙道,“鄭大哥,雅星現在還不能出院麼?她的病曆我能否看一下。”
鄭嵐卻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到病床前,先看了看雅星的傷口,直接給她調整了枕頭,示意她躺下,“病情方麵,我已經和病人的直係親屬談過了,其他人都無權知道。”
鐘牧銘哭笑不得,“我是她的老公。”
“老公又怎麼樣?剛才一個女人剛因為車禍在下麵的手術室裡截肢,她老公醫藥費也沒有支付招呼也沒打就走了。”醫生瞥他一眼,就命令護士,“讓他們先出去。”
護士忙把所有人都請出去,見鐘牧銘不肯走,她們隻能把他拖出去。
雅星感激地笑了笑。“謝謝鄭大哥。”
除了自己人,雅星是不會相信彆人的,也隻有自己人,才能做到嚴格的保密,不會被那些八卦記者買了消息去。
在這一點,四位保鏢倒是很了解她,因此才把她送到了這邊來。
鄭嵐給她檢查了一下頭上的傷口,嗔怒道,“你的病至少應該讓鐘牧銘知道。”
“讓他知道不過徒增煩惱罷了。那天,我是為了他才開車擋過去的,如果他知道我傷到這個地步,他一定會自責,一定會痛不欲生,也一定會把我接到鐘家你不是說,我很快就會痊愈嗎?我還是在醫院裡安靜養著吧。”
鄭嵐沒有強迫她,知道她不想去鐘家,也實在不想給她增添煩惱。“腦殼裡麵有針紮的感覺嗎?”
“有輕微地刺痛感。”
鄭嵐闔上病曆本,淡涼地看她一眼,沒有表露太多情緒。他早就見慣了這樣破罐子破摔的病人,她這樣善於掩飾自己的悲愴,他也不便多置喙。
“那些記憶不管好不好,都是你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丟失了,你或許會覺得輕鬆,可你的生命就會變得殘缺。”
“丟失了我也感覺不出呀。”
“有時間給雲嘉哲打個電話,他對你,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讓他幫你檢查一下回憶,看有沒有漏掉什麼”
“真的需要做得這樣詳細嗎?”
“我給你強調過了,你的腦部ct顯示,有許多細小的血塊。開顱治療損傷太大,隻要歇養一個月,按時服藥多休息,它會自己消失,但不排除有頑固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