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詢問她下一部戲拍攝的時間和地點。
“我不會再拍戲了,這就是我的最後一部戲。”此話一出直接如同深海炸彈一樣引起了軒然大波。
也有不少導演來勸她,“你現在完全是要紅的狀態,你為什麼在這個事業上升期放棄啊!”
“我要早點考大學,我要去大學談戀愛,這樣就沒有人會非議了。”
所以他們的女神還是一個戀愛腦嗎?
網友現在又紛紛責怪起了當時的營銷號亂帶節奏,戀愛本來就是人生的一部分,人家沒有渣戀,也沒有耽誤學習。
但總是有人借著“傳統和規矩”的名聲去攻擊彆人。
安意然她才懶得搭理他們,他們眼紅羨豔的隻不過是她人生成功的一部分而已。
她用手在脖子那裡拽了拽。
奇怪,她脖子上沒東西啊,她為什麼會出現往下拽一下的動作。
她把自己的疑惑寫在了日記本上。
日記本上密密麻麻都是她發現的問題,基本上都是她無意間的習慣和舉動,讓她覺得自己不正常。
而且她想起了當時和桃桃的對話,會不會現在自己在的地方隻不過是一場夢呢。
次年夏,二人提前考試,考入了第一學府,頂尖大學。
二人約定好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就結婚。
安意然無數次打開了那個筆記本,最後把一切都串聯在了一起。
最後她把筆記本放在了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裡。
“何稚,我今天見到了一個初中同學,她脖子上帶著的一條項鏈我好喜歡。”
“什麼樣子的,去買。”
安意然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串項鏈,上麵赫然刻著大大的字母“h”。
“我都快忘了這個女生了,但是她帶了好幾年的項鏈說送給我就送給我了,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啊?”
何稚給她戴上,他撩起她脖子後麵的頭發,“這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人家是看過你的戲所以喜歡上你了,誰不想見到自己的偶像呢?”
安意然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那她可真是舍得,雖然上麵隻有珠子是自己串的,但是她這個吊墜可是高定的。”
“難道人家就不能買奢侈品了嗎?”
安意然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他倆連手都沒有牽,何稚就在安意然不遠處跟著。
“何稚,你到底在向我隱藏些什麼?”
何稚舒展了眉頭,如沐春風的笑容迷惑了她的眼睛,“我有什麼能向你隱瞞的?”
她使勁拽了下來那個吊墜,珠子在地上彈著滾落一地。
“這個字母的寫法是我習慣的,我寫h時最右邊會往裡凹一下,我爸打我手好多次我都沒改掉。”她把吊墜扔給了他。
“這是我爸拍下的競品,我的十歲生日禮物,雖然我對它的印象就止於此,但是我很肯定這就是我的東西。”安意然看何稚還是不想張口的樣子。
算了,來日方長。
“我們以後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就是處處充滿欺瞞和陰謀的。”
看來她現在有必要去找一個人,也許隻有這個人現在才最清楚。
安意然再次踏足這裡,它已經變得荒涼了幾分,但是還有人打掃,好歹不至於庭院滿是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