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現在我已經可以橫行這六界了!”她自豪的拍著胸脯和荷縋炫耀,而對方自動過濾了她這句話。
畢竟她要是能少吹點牛,從小也能少吃點苦了。
荷縋隨意的撩了一下自己銀白的長發,寬鬆的長袍滑落下去,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膚。
結果上麵留著可怖的傷口。
“荷縋這是怎麼回事!”她焦急地拉著荷縋的手查看他的傷勢。
結果怎麼問他他就是不說,荷縋掩麵潸然淚下:“你回來了就好,我受點小傷沒關係的……”安意然感覺隱隱約約聞到了一絲茶味。
哦!一定是自己栽的茶樹的味道。
“小傷?!連你也無法自愈的傷還能叫做小傷?”
荷縋一直以超強的自愈能力而聞名,他不一定比彆人能打,但是他自愈的快,雖然傷口自愈之後都會好,但是受過的傷帶來的疼痛也不假。
他和父皇打架為什麼沒輸不是因為他打架厲害,而是因為他比較肉,父皇打他都快累成狗了,這貨最後還是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裡。
所以最後二人平局了。
結果現在的傷口連荷縋也無法自愈了,到底是何人所為?
安意然誓要揪出那個賊人,不然絕不罷休。
不過對自己族人有深刻自信和了解的她隻去找了自己的便宜老爹,因為除了他好像也沒人能打傷荷縋了,當然不包括她的爺爺。
難道父皇最近又變強了??
“父皇,荷縋這身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啊……”她陰惻惻地看著坐在上麵的男人。
海皇一把捏住荷縋的手腕,在他的寶貝閨女麵前這廝竟敢還裝柔弱!
“你裝什麼啊荷縋!自愈啊!”
他手中的力道慢慢加重,結果荷縋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慢慢湧了出來。
“父皇!你彆在為難他了!是我偷偷溜走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為什麼要責罰荷縋!不是你教我要尊重彆人尤其是懂文化的先生的嗎?”
“沒事的公主,臣過段時間傷口就長好了,你千萬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和你父皇鬨矛盾。我知道的,畢竟我隻是個外人……”他低下頭拽著安意然的衣角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搖了搖她,這讓安意然的愧疚不禁又多了幾分。
“父皇!你真的應該反思反思自己了!”撂下一句話之後安意然直接拽著荷縋走人了。
“你們對朕這是什麼態度!”他衝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大喊,“我說你倆呢!給我回來!”
但是沒有一個人理他。
人間暴雨三日,淹壞了大片莊稼。
但是摘星樓已經建成,最頂端被設計成了建成荷花形狀。
樓房高聳入雲,為了建造摘星樓征收了不少成年男性。更是為了建成最頂上的蓮花摔死了數百號人。
君稚一身雪白的長袍站在滿地黃土之間,複雜的雲紋繡滿了整個衣袍,頭冠的一縷銀絲流蘇垂在他臉龐。
“終於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