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為了保住小命,這通道幾乎沒有人使用了。
隻是不知道這大晚上的,荷縋要往哪裡去。
她大搖大擺地走到君稚旁邊,彎下腰好奇地盯著他手中的冊子看。
“這肯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安意然點了點頭,要不然送個東西這種小事荷縋才不會親自去一趟呢。
“難道是荷縋住在天族的這幾天竊取到了天族的什麼機密?所以寫了奏章要助我海族一統天下?”安意然敬佩的看著荷縋,抱拳讚賞道:“沒想到你佛係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如此憂國憂民的一顆心!佩服佩服!”
隨著傳送陣法開啟,安意然連忙跟隨著君稚的腳步走了進去,可不能跟丟了。
君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咋了,大兄弟?怎麼歎氣呀?說出來我幫你排解排解。”她勾著君稚的肩膀,和他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當然,這一切在安意然眼裡,他是不可能看見自己在乾嘛的。
所以她乾什麼都放肆了許多,換成平常她要是叫荷縋大兄弟,他一定會說:按照年齡我都算你的祖輩了。
君稚感受著安意然對他的動手動腳但卻無動於衷。
她的隱匿訣是學的很好,但是她的法術可是自己一點一點手把手教的。
也許今天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被騙到,但是唯獨他不會。
但他還是選擇了裝作選擇性失明。
想到她在自己旁邊,君稚不由得會心一笑。
“哎呦,笑起來那麼好看呀!我早就覺得你長得漂亮了,等我回去娶你當駙馬!”
安意然無聊地玩弄著他背後的發絲,給他編了幾綹麻花辮。
還沒等她拆掉,君稚就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了。
“您來了!”那領主對君稚的態度可謂是卑躬屈膝,點頭哈腰。
“這個給你,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什麼嘛,她還等著他們打開之後自己偷瞄一眼上麵寫的什麼呢,結果在這兒呆了一分鐘不到,就說了一句話就走人了。
這個地方自己從未沒來過,害怕走丟了的安意然隻好緊緊地跟著君稚回去了。
那棲止荒地領主在君稚離開的背影看見了他的幾綹麻花辮。
他誠惶誠恐的擦了擦腦門上不存在的汗,沒想到天族小皇子有這種愛好,這發型還挺獨特的。
再次回到了天宮,安意然連忙一路小跑,跑回了宮殿。
君稚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不禁搖頭笑了笑。
等他再回到寢殿之後,安意然正在試圖用自己的呼嚕聲隱藏跑步的喘氣聲。
哎呦,真是該好好鍛煉一下了,這跑兩步就喘,差點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