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專門把自己的碗涮了好幾遍,一點藥的味道都沒有了她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桌案前等君稚回來。
“荷縋你回來啦!”
他把糕點都整整齊齊地擺好,然後問安意然:“公主殿下,這下可以喝藥了吧?”
演戲當然要往真的演。
所以她還裝作不想喝的樣子,故意躲藥,最後被君稚拽著後領給掂到了桌子前,她才“無奈”英勇就義。
“好吧好吧,把我們乾杯?”她捧著藥碗,輕輕碰了一下君稚的茶杯,陶瓷中間發出清澈的響聲。
“好。”
安意然仰頭大口喝著碗裡的茶水,期間還時不時用餘光瞟著君稚。
發現他終於端起了茶杯,放到嘴邊,她放下了碗一臉詭計得逞的樣子看著君稚憨笑。
下一秒他就攬過她的腰,手中的力道猶如昨晚的禁錮一般,他的唇貼在她的唇上,撬開了她的齒關把藥渡入了她口中。
為了不嗆到,她隻能被迫的接受下去,一口又一口的咽掉。君稚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塊桂花糕到她的嘴裡。
“公主殿下不好好喝藥就算了,怎麼還想著捉弄在下?”他這樣說話搞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樣。
他低沉溫潤的嗓音傳來,她的臉龐像是紅的滴血的蘋果一般。換成平時她一定會反嗆回去,但是現在她竟然一時間說什麼都不知道。
然後撂下了一句:“你真討厭。”然後就酷酷的走了。
當然,隻有她自己覺得剛剛自己酷酷的,有一種坐懷不亂的感覺。
但實際上在君稚眼裡,剛剛就是可口多汁的成熟紅蘋果走了過去,讓他忍不住想要采摘,品嘗。
出來之後,她雙手扇著涼風,為自己的麵龐散著熱。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他們就直接跳過牽手、告白和擁抱的環節直接跨越到親吻了?
她可是要做一個正人君子的!於是安意然“散熱”完,一本正經地教育著君稚說:“荷縋,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說完之後她看向男人。
君稚委屈地看著她,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那我們的關係是哪種關係?”
他這一聲險些讓她失了魂。
他委屈地撇著嘴,完美無瑕的臉蛋勾人心魂。
去他的!英雄難過美人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個絕色的男人在自己麵前自己什麼都不做還算不算個女人!
算不算個女人了!她又看著君稚那小可憐的模樣,有種自己欺負他了的感覺。
她試探地吻了一下君稚的唇,淺嘗輒止,一觸即分。
剛剛的糕點他也有食,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起有一絲甜膩膩的感覺。
君稚像是一隻小貓一樣,用頭貼著安意然。
而她白皙的手從上到下給他理著頭發,仿佛真的在給一隻貓貓順毛一樣。
以前她想養一隻四腳獸,可是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看來現在有人可以幫忙分擔照顧四腳獸的任務了,她以後就負責摸摸四腳獸,順順毛。
而且摸著荷縋,安意然感覺他就和四腳獸一樣,既可愛,又粘人。或許養他就可以了?而且他還不用怎麼照顧?奇怪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