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這樣,我一提,你就選擇逃避……唔……”
溫熱的唇覆了上來,禪院直哉沒說出口的話重新咽了回去,五條新也顯然對於哄自家壞脾氣的狐狸很有經驗。
“下次見麵我會給你明確的回複。”
被親得暈暈乎乎的禪院直哉咬了一口五條新也濕軟的舌尖,滿意地聽到對方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到時候選擇權在你。”
“要是敢拒絕,你死定了。”
禪院直哉凶狠地說著,又心疼地舔了舔五條新也唇角滲出的血絲。
五條新也捂著嘴點點頭,血腥味彌散在唇齒之間,刺痛感自舌尖傳來。
小少爺的牙也太尖了。
該磨一磨。
“我其實有一件事一直瞞著你,直哉君……”五條新也想了想,還是決定要坦白,“等到時候你知道了,要是還想要和我結婚,那我就同意。”
“你出軌了?”
五條新也語無波瀾,“沒有,你出軌,我都不可能出軌的。”
禪院直哉炸了,他睜圓眼睛,怒視著五條新也,嗓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你什麼意思啊!”
五條新也笑了幾聲,傾身過去親了親禪院直哉的唇角,“彆那麼容易生氣嘛!要是直哉君說話稍微甜一點,我會更喜歡你的。”
“……你這番話說反了吧?”
五條新也隻是笑著。
“難道說你喜歡上了彆人……彆告訴我那人還是五條悟?”
禪院直哉越想越生氣。
五條悟,五條悟,又是五條悟。
他頭一次覺得這位最強咒術師這麼煩人。
總是出現在他們倆之間。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比我好看,比我更厲害?”
禪院直哉說著說著,把自己說委屈了。
他和五條悟年齡相差無幾,同輩的禦三家孩子數來數去也隻有那麼幾個,加茂家的可以忽略不計,隻是幾個廢物而已。
但禪院家每天都有人在暗地裡拿他和五條悟比較,這也就算了,他哪哪都比不過五條悟,現在連對象都覺得五條悟更好。
這女人什麼意思啊!
都有了他了,還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你壓根就不想和我結婚,你想和五條悟在一起。”
“……怎麼可能。”
五條新也頗感無語。
自己在禪院直哉麵前和五條悟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禪院直哉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五條悟可是他弟弟啊!
親的不能再親的弟弟。
他輕輕摩挲著禪院直哉泛紅的眼尾,那雙狐狸眼毫無威懾力地怒瞪了五條新也一眼。
“我更喜歡你。”五條新也憐愛地親了親禪院直哉的眼睛。
禪院直哉麵色稍緩,“這還差不多。”
五條新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有點後悔了。
早知道應該在第一天就跟禪院直哉說自己是男的。
“你隻能喜歡我,知道嗎?”
禪院直哉難得溫柔地輕輕撫摸著五條新也柔軟的臉龐。
五條新也斂眸,低低地應了一聲。
剛答應下來,某隻脾氣惡劣的小狐狸就黏黏糊糊地纏了上來,親得他滿脖子都是口水。
希望禪院直哉知道他是男人的時候還能這麼開心。
禪院直哉百分之百會想殺了他的。
對於這點,他幾乎可以肯定。
“你這玩意兒好煩啊!能不能摘掉?”
禪院直哉不爽地扯了扯五條新也脖子上的頸圈。
都妨礙他親人了,五條新也為什麼非要帶著這東西?
“不行哦!直哉君。”
至少不是現在。
不然他怕不是走不出禪院家?
要是讓自家臭弟弟過來幫忙,他會被笑死的。
禪院直哉不滿地嘟囔了兩句,也沒說點其他的,隻是默默把五條新也往障子門上壓,親得狠了些。
但到最後,又會莫名其妙地被五條新也奪去主導權,渾身發軟得倒進五條新也的懷裡,提不起力氣。
“改天叫人去買點木瓜,你這也太平了點吧!”
五條新也:“……”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