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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師玄瓔曾經帶著赤血旗來找過肖紅帆,隻不過當時並未稱之為赤血旗。
她手捧茶杯望著她,眨了眨眼睛:“那麵旗被赤血染透,不叫赤血旗叫什麼?”
這樣說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若非有後來的赤血軍,肖紅帆或許並不會多想。
但……真的隻是巧合嗎?
肖紅帆一時有些辨不清究竟是因為看過赤血旗之後才會在夢中具象,還是那旗便是她夢中那一麵。
“你從何處得來那麵旗?”之前被師玄瓔輕易繞過這個問題,這一回,她不打算輕易放過,“又為何會知曉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師玄瓔總算體會到什麼叫“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她甚至還沒有開始編瞎話,隻是假裝不知道。
這個時候承認自己入過肖紅帆的夢容易,關鍵是,肖紅帆是否會因此產生抗拒?是否會影響後續進程?
師玄瓔自從進入這個塵芥之中,便覺得束手束腳,直接打一架不好嗎?勝者生,敗者死,多麼痛快。
“天機不可泄露。”她可以不承認不否認,甚至對肖紅帆進行道德綁架,但她並不打算那麼做。
刨除這個選項,如果“未知”和“謊言”隻能擇其一,那她毫無疑問會選擇前者:“我不會為了獲取信任而編造謊言,也無法回答你的問題,肖將軍何不用眼睛、用心判斷?”
她放下茶杯,留下一句“相信肖將軍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人便消失了。
肖紅帆簡直無語極了,又是不聽人把話完就跑!什麼毛病啊!
跑!跑!跑!她打天下是用跑的嗎?!
……
“大瞿……”
書房裡沒有點燈,陳濟之坐在黑暗裡,手中捏著一張小小的紙條,歎息的聲音透出些許無力感。
瞿帝氣得失去理智,傳旨之時不止一個人聽見,因此那所謂的“密旨”恐怕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去勸,一則一旦暴露自己知道密旨內容,少不了一個窺探宮闈的罪名,二則,有陳濟之前車之鑒,所有人都知道根本勸不動。
先前陳濟之日日不斷去跪求聖上下旨令西北軍撤防,遭瞿帝厭棄,曾勒令他在府中修養十餘日,之後手中權力被剝奪大半。
不是不能動肖紅帆,隻是眼下西南局勢緊張,瞿帝還沒有找好接手之人便要除掉她!譽王能真正肩負起統帥職責嗎?一旦西南軍出現一絲漏洞……
陳濟之攥緊紙條。
窗外有光亮逐漸靠近,他恍若未見。
叩叩!
“老爺,有客人來訪。”管家提著燈籠站在書房外敲門。
等了許久,裡麵才傳來回答:“請他進來吧。”
夤夜來訪,如此急切,管家又不報名諱,陳濟之已然知曉來人是誰。
他打開火折子,點亮燭台,將手裡的紙條點燃丟進銅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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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管家領著一名身著黑色連帽鬥篷之人入內。
待管家退出去,來人拽下帽兜,露出一張年輕俊秀的臉,他眉宇之間泄露絲許焦急:“丞相,父皇欲捉拿肖紅帆!”
陳濟之轉過身來,鬢邊銀絲被幽微光線映得微黃。
太子愣了愣。
陳濟之身材高大魁梧宛若雄獅,平日哪怕隻是站在一起都會給人極強的壓迫感,此刻太子猛然發現,雄獅不知何時竟已有了老弱之態。
太子回過神,見陳濟之毫不驚訝,心知他或許已經得到消息:“丞相,此事萬萬不可,我想去勸勸父皇,可……”
這消息是他母後安插在禦書房的一個宮女傳出,他不能直愣愣的闖過去勸諫。
陳濟之眸色晦暗,轉身從書架上取過一隻玉盒遞給太子:“殿下打開看看。”
太子疑惑接下,打開盒蓋,隻見盒中空空如也,待要詢問,忽而發現一抹寒芒閃過,再定睛細看,卻見白色錦緞之上躺著數根透明且細如毫發的針。
“這是數百年前玄修大能留下的暗器,名為‘神影針’,用玄術附著於手上時,就連大宗師亦看不見。此針沒入身體,會化作靈氣直接爆開……”
太子意識到陳濟之的意思,托著盒子的手微微一抖,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