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繼續附著在親爹的精神力那邊瞧熱鬨,同時不忘和顧四八卦。
“你說他們是不是之前就那什麼,要不然不能人家前夫先生讓他們在病床前結婚,就直接聽話結婚的吧!”
這麼一想,是不是更能說的通些。
顧四:“……”
神特麼前夫先生。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顧四看靈曦高高興興的,瞧得還挺熱鬨,到底沒打擾她興致,隻看向聽見他們八卦看過來的裴宴寧,目光帶出些揶揄來。
但,再多的也沒有了。
有些玩笑能開,有些玩笑卻是不能。
再者說了,裴宴寧看靳清瑤和仇人也沒差什麼,某些話說出來那就是純純的惡心人了。
此時,說完那話的靳清瑤注意到鄭秉的奇怪表情,怔愣一瞬,回神正準備說點其他,卻忽然察覺到有什麼不對。
她下意識目光在周圍看了看,然而,除了他們幾個,周圍並無彆人。
鄭秉曾家旺幾人疑惑。
“怎麼了?”周圍也沒彆的什麼啊!
“感覺好似周圍還有彆人。”
她當初在敵後,是得虧她這敏銳的直覺,多少次讓她逃脫危險,她對自己的直覺向來相信,可這回……
靈曦驚了一下,有些心虛回撤。
裴宴寧也著實沒想到,靳清瑤的感知這樣敏銳,他索性也不再看了,左右是個不重要的人。
鄭秉和曾家旺:“……”
“你是不是感覺錯了?”真沒彆人。
靳清瑤揉了揉額頭,難不成是她病的更嚴重了?
“可能吧!”
她就歎氣,想起什麼,她問:“老張現在不自由,能聯係上你的怕是一些親朋故舊,你和我說說是哪些。
彆的不說,咱們這兒不缺水,家裡麵的菜蔬,還有曬的紅薯乾,是能寄些過去的。”
鄭秉被轉移注意力,點頭:“也成,大家都不容易。
明兒個吧,我把名單整理出來給你。”
他也不在這兒耗著了。
“你既然沒事我們就先回了,要是還有哪兒不舒服,讓靳緣去家裡喊人,彆硬撐著。”
靳清瑤點頭,鄭秉走幾步忽然又想起什麼回頭。
“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上次你被帶走調查那回,還是老張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照看一下靳緣。”
靳清瑤目送鄭秉和曾家旺幾人離開,目光就變得複雜起來。
老張啊……
她歎了口氣,看慢騰騰又往屋挪,臉上帶出些羞愧的靳緣,很明顯她也是聽見了剛剛那話的。
她就說她:“去把咱們家細糧拿十斤出來,再裝上二十斤紅薯,把掛著的那隻熏雞也裝上,給隔壁送去。”
“姑姑!”
他們家細糧一共也就剩下十二三斤。
“聽話,家裡姑再想辦法。”
靳緣抿嘴,到底還是點了點頭,出了屋子。
此時,靈曦和裴宴寧麵麵相覷,忽的又都笑開,這種一起‘做壞事’,險些被抓包的感覺,還是挺新奇的。
不過——
裴宴寧看顧四:“靳清瑤那是什麼情況,我以前試過,那麼些機警敏銳經過特殊訓練的都察覺不到精神力波動,她那情況……”
是真的奇怪了些。
顧四仔細想了想,可能是剛剛他們聊天時候,裴宴寧精神力波動頻繁,又或者是無意間讓精神力實體化,意外被她捕捉到。
但——
“咱就說有沒可能是靳清瑤自個兒疑神疑鬼的呢?
她自個兒可能和那個張醫生以前怎麼樣,她就覺得好似有人看著她,咱就說她有沒可能想起她前夫,心虛了呢!”
裴宴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