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淩偷笑,心道:
【她剛剛剛肯定想要說老頭子!】
不過對於沈覓枝這直來直去的話,沈覓南卻很是無奈:
【妹妹還是沒有完全適應外麵世界呀。】
老頭子白須白發,也不介意沈覓枝剛剛的無禮,很是傲嬌的道:
“當然可以,釀酒來自然是要喝的,不然老頭子釀它作甚?”
沈覓枝聞言,立即趴在酒缸便使勁聞了聞道:
“那我可以嘗嘗不?”
老頭撫了撫胡須,搖頭:
“自是,不可以!”
“你以為我酒翁釀的酒,是那般容易喝到的?”
沈覓南上前躬身一禮:
“我兄妹二人都愛酒,不知您這酒如何才能喝道?”
酒翁打量著沈覓南,眼睛鄭重,聽到兄妹二字,這才將沈覓枝也打量一番,問道:
“你們姓什麼?”
沈覓南和沈覓枝不解其意,但是覺得姓氏而已,沒什麼不能說的,沈覓南便道:
“沈!”
酒翁有些失望:
“你們是隨父姓?”
沈覓南頷首:
“自然是隨父姓。”
酒翁搖頭:“那就不是了,雖然有幾分相像,但是如果是她的孩子,應該也是隨母姓的。”
見到酒翁眼中的失落,幾人更是不明白了。
不過酒翁卻道:
“你們也是有緣,和我以為故人有幾分相像,這酒老頭子便請你們了。”
驚喜來的太過突然,沈覓枝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上官墨淩最先反映了過來,一聲不響的拿起一個碗,自顧自的嘗了起來。
沈覓枝也立即盛了一碗,喝了口後有些怔然:
“阿兄,好像娘親的味道。”
沈覓枝低聲對沈覓南道。
沈覓南喝了一口,也想起了娘釀的果子酒的味道,和這個很像,隻不過酒中還有果香,而這個沒有。
二人的對話,酒翁並沒有聽到。
三人也沒有多留,美酒再香也不能多飲,但是卻不妨礙他們多帶一些走。
酒翁看著自己的酒被搬上馬車,手裡拿著一定金子道:
“老頭子說賣了嗎?”
沈覓枝道:
“您說了呀?”
酒翁道:“我何時說的?”
沈覓枝很是乾脆的回話:“就我們剛進來的時候。”
“我說的那是賣嗎?我說的是能喝!”酒翁都要跳腳了!
沈覓枝則是看了看他手中的金子:“那金子還我們?”
酒翁立即將金子踹進懷裡:
“酒你們都搬走了,金子還要回去,是何道理?”
沈覓枝覺得這老頭有些耍賴:
“你看看這一院子的酒,我們才裝了十個小壇子而已!”
沈覓南覺得,妹妹的土匪作風似乎還沒有完全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