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開口,“稟聞國師,學生叫‘鐘為國’”
聞國師聽到名字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大笑。
“好名字好名字啊,好,我記下你了,歡迎來參加翰林院的選拔。”
在場的書生聽到聞國師說出這句話後紛紛吃味了起來。
“聞國師這是什麼意思,直接拋出橄欖枝了?”
“當然,聞國師這樣說了,看來這鐘為國是直接提前預訂一個翰林院的名額了,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聽說進來了翰林院能見到墨文聖他老人家啊。”
“是啊,真的讓人好生羨慕。”
“切,這有什麼好羨慕的?不就翰林院嗎?不是有手就行?”
“你行你上。”
素衣男子連忙彎腰行禮:“聞國師,學生一定參加選拔,為帝國為百姓出一份綿薄之力。”
說完後素衣男子朝著李寒江看了幾眼,好似在挑釁一般。
玉清書看著眼前的場景擔憂的看了看李寒江,“大人,要不乾脆不念了,這小子一定是花了大代價提前寫好的。”
李寒江冷笑,“放心,跳梁小醜罷了。”
玉清書見李寒江的樣子莫名其妙的信任起了他。
雖然對方的詩真的很頂,無論是詩還是道德都站在了高點。
李寒江負手而立緩緩走上前。
“既然這樣,那念詩前我也說一下我這首詩的小故事吧。”
“這首詩的靈感是我以前在京城時遇到一個從荒域邊境戰場退下來的一個殘傷小將身上出發的。”
“有一次機緣巧合,讓我有了和他閒談的機會,他和我說,荒域邊境的鄰國大軍真的很雄猛,還有大山裡的蠻族身高馬大全是體修蠻橫無比,他們幾乎每天都要和這些人戰鬥,即便是這樣荒域的領土還是在逐漸的減少。”
“他和我說他很害怕,但卻不能退,因為他們退了也就意味著帝國的百姓婦女都將遭殃,他們不能辜負陛下還有百姓對他們的信任。”
“但有一場戰鬥,戰爭的殘酷終究是淪落到了他身上,他受了重傷,再也上不了戰場了,退回了京城。”
“可他很不甘,他不想辜負陛下還有百姓的信任,但那又有什麼辦法?”
李寒江說到這掃了掃眾人一眼。
“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在這裡念出這首專門為他而寫作的詩,因為這裡太多隻會在口舌上說為民為國的小人了…………”
李寒江的話意有所指,似乎在說在場的所有清流派的人整天也就隻會在嘴巴上說說愛國但卻沒有一點實際行動。
在場的清流派的書生全都瘋怒了起來。
但礙於李寒江坐在了頂層的壓力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們畢竟不是鐘家的家主。
鐘家家主此時笑容也收了回去,咬著牙說道。
“既然閣下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那就請念出你的詩句。”
李寒江並沒有搭理鐘家的家主。
忽然李寒江身上的書生之氣濃鬱了起來。
就連身上那放蕩不羈的黑袍大紅花袍子都不由的儒雅了起來,
“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
“草!!!好詩!!!”玉清書一拍大腿興奮的喊道,
乖乖先開始的故事在配上這首詩,連起來了,簡直連起來了。
要不是天天和李寒江待在一起,他都要懷疑,李寒江是不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人官了。
身體不適,少一更會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