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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跑邊哭,鞋子早已跑丟了都不知道。可是快到家門口時,他又停下了,這個家還回來乾什麼呢?這個家根本保護不了她。正是自己的親爹把她送出去的。
招娣赤著腳,衣衫襤褸,滿臉淚水地站在離家幾步遠的地方怔怔地看著那個破房子,不知道應該上哪兒去。
……
小五子三人往回走的路上聽見前麵有人聲嘶力竭地喊著什麼,過去一瞅,看見兩個男人在綁一個女人,那女人身上的紅色衣服已經被撕得一條一條的了,還在拚命掙紮,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兩個大男人都按不住她。那女人大聲的叫喊著什麼,嗓子都喊啞了,可棚戶裡的人都是畏畏縮縮地探頭看看,又慌慌張張地縮回去。
小五子二牛都是熱血青年,哪能看得下去這場麵,小五子大喝一聲“住手!”
那兩個男人嚇了一跳,放開了那個還在翻滾的女人,向三人看過來。
一看比他們人多。而且還有兩個大個子,他們有些打怵。於是有個人說話了:“宮站長家的家事,無關的人不要多管閒事,我們站長有日本人罩著,和我們過不去,就是和日本人過不去。小子,你們長了幾個腦袋,敢管我們的事?”
小五子一聽這話就知道不能善了了,剛要上前,卻被二牛一把拉到後麵,回頭說:“動手的事,我來。”這小子一聽打架,後腦勺都樂開了花。
小五子隻說了一句速戰速決?,然後就走向那女人。
那兩個人一看沒嚇唬住對方,隻好亮出武器來,一個拿著一根一尺半長的鐵棍,一個亮出一把匕首來。二牛笑嘻嘻地走過去,他身高體壯,靠近了會給人一種壓迫感。
棍子比匕首長,所以先動手的一定是長家夥,那個人用儘力氣揮來的鐵棍卻被二牛抬手迎麵一把抓住,然後用力後奪,順勢向對方心口窩踹了一腳,那個人感覺被火車撞了一般倒飛出去,?兩腿坐到地上,而上身卻疊過來伏在腿上。
二牛將左手奪來的鐵棍向後一掄,正打在在他身後打算偷襲的持刀人脖子上,然後,那人的脖子就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了過去,一聲沒吭地軟倒在地上。
小五子這時已經將那女人解開繩索,扶了起來?。
問了一句:“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綁你?”
那姑娘早已喊得啞了嗓子,這時都說不出話來了,隻是一個勁兒地淌眼淚。
二牛在嘲笑那兩個綁人的:“你們不提日本人還好,我可能就放過你們了,既然你們給日本人當狗,就得有遭報應的覺悟。就這兩下子,還出來綁人?不禁打呀,一下就趴下了?來來來起來再過兩招,都沒過癮呢。”?說罷又上前左右各一棍打斷了那個被他踹倒那個人的雙腿。那人馬上就在地上翻滾,慘叫。
小五子說:“彆磨嘰了,趕緊走。”他決定幫人幫到底,先把這姑娘帶走再說。
轉身工夫,二牛也跟上來,卻發現韓老六沒走,回頭一看,老家夥正在像殺雞一樣在給兩個倒下的人放血。
先是割開了被棍子抽暈了的那個人的頸動脈,然後把他翻過去,讓呲出的鮮血直接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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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慘叫的嚇得直往後爬,韓老六卻並沒心軟,直接上去往他頸上一劃,轉身就走。
出來前,韓老六讓小五子在他右手的勺子上綁了一把小刀,用來防備萬一,這時倒是用上了。
二牛背起了那個腳底全是血的姑娘,三人快速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小五子和二牛都沒想到,他們今天如果放那兩個人活著離開,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而?韓老六是老江湖,一邊走一邊給他倆講做事不要留尾巴的好處。
“有些時候,該狠就得狠,你一旦心軟,死的就可能是你。?”
小五子和二牛都有被教訓了的臉色,有些泛紅。
大車店
招娣終於緩過來了,穿了一件男人的衣服,這是韓老六的,因為隻有他的衣服招娣穿著不大,韓老六乾脆把自己準備的新鞋都給了她,。
招娣是那種不是特彆漂亮的姑娘,皮膚風吹日曬的略有些黑,可是濃眉大眼的,越看越受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