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出來了,問小五子:“長官,您是周家什麼人啊?這地方的人都躲她們遠遠的,都怕她姐弟倆借錢。都這樣了您還能管她們,應該是實在親戚。”
小五子說:“我是周二爺侄子,他倆是我弟弟妹妹,我從外地來的,還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那個大姐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又問:“真是實在親戚?”小五子認真地點了點頭。
於是,這個大姐就把周家的事一五一十地給小五子講了一遍。
周家到這裡一年多了,他家是做藥材生意的,這就難免同行之間有競爭,周家的生意好,彆人家的生意肯定就受壓製。
這兒有個座地戶,姓劉,生意也做的不小,家裡也是個財主,被周家搶了生意一開始也不太敢搞太大的動作,就隻是小打小鬨的玩點下作手段,被周二爺給從容化解了。
沒想到今年,鎮子上的警察局換了局長了,而這個新調來的局長正是這個劉財主的好朋友。
這可就使他家揚巴起來了,五六月份,有人抬著死人堵到了周家門口,說他家的藥材吃死了人。
警察來了,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把周二爺和家裡管事的都給抓了。
周家人都心裡明鏡似的,這是讓人給陰了,下手的都不用問,肯定是跟周家矛盾最大的劉家。
兩個姨太太都是沒主意的,還虧了周家小姐是個能扛事的,作主把家裡的財產變賣了,找人上下打點,隻求保住周二爺性命就行。
錢也花得差不多了,周二爺也被放了出來,但是已經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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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爺甚至都沒安排後事就撒手而去,而他的管家早已被打死在了警署獄中。
周燕的親娘是二姨太,本來就病病歪歪的,周二爺一死,她也傷心過度也跟著一命嗚呼。
周龍的親娘三姨太卻是跟人私奔了,卷了家裡剩下的錢,不知道跟誰走的,跑得無影無蹤,兒子也不要了。
周家的產業本來就賣得一無所有了,這再雪上加霜,兩個半大孩子能挺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藥熬好了,給周龍灌了下去,看樣子這個大仙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周龍身上出了一身汗,應該是沒事了,不過還得繼續喝藥。
大仙給小五子遞過來幾個紙包,告訴他一天熬一包,喝完這副藥基本就沒問題了。
小五子又趕車回到周家姐弟倆的小屋,他的隊伍已經在旁邊搭起了帳篷,飯已經做好,就等小五子回來了。
周燕兒已經把事情講給小鳳仙了,這時小鳳仙正在摟著周燕兒在安慰她。
小五子說:“妹子,家裡也沒什麼人了,你倆跟我走吧,這地方也沒啥留戀的了,哥還能養活得了你們兩個。”
周燕說:“我聽哥的,但我們還欠人錢呢,不能就這麼走了。這麼偷偷走了我們良心上過不去,人家是可憐我們才借錢給我們的,咱不能坑恩人啊?”
小五子說:“欠多少錢?欠誰的?你告訴我,我去給你還了。”
晚上,小鳳仙收拾收拾就要出去,被小五子一把給拉住了。小五子可太了解她了,這是個壓不住火的主,肯定是想去找劉財主家的麻煩去。
小五子告訴她,他已經有計劃了,當然不能讓周二爺就這麼白死了,他打算連這鎮子上的警察分局也給他一塊端了,給周二爺報仇。
並跟她說,這是男人的事,她的傷還沒好利索呢,就乖乖在家養傷就行,剩下的就看我的吧?
哄住了媳婦,小五子就召集大夥,開會,小五子一直有個好習慣,就是能聽部下的建議,但關鍵時候還是得他來拿大主意。
大頭魚一聽有砸窯的買賣,大嘴樂得咧到耳根子了。他們倒是早就認識小五子,可那時他還是個半大孩子呢,看不出來能有多大出息,可這時一看,大櫃的眼光絕對是火眼金睛,認的這個乾兒子絕對能繼承他的衣缽。
這個新大櫃又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
小五子讓大家明天先散開去踩個盤子,他要去給周燕兒還賬,等晚上大家再彙總所收集到的情報。
如果動手,一定得先去解決了警察分局,因為那裡可能會發生最大的抵抗,至於劉財主家,也就是一順手的事,以小五子手下這些人,砸個響窯都有點大才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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