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年異口同聲回答:“槍。”
小五子笑著說:“加入了我的隊伍,槍是一定要發的,這不算獎勵,還想要啥?”
趙大河說:“肉,我們都好久沒吃上肉了。”小五子回頭叫金老三:“三叔,給他們拿肉,吃多少給多少。”
小五子一直想著給隊伍增加一些防護措施,鬼子的鋼盔已經收集不少了,但也隻能保護腦袋少受些傷害,自從看見那個甲長用鋼板護住胸膛,小五子就受了啟發。
雖然這東西會增加負重,但關鍵時刻能保命啊!於是小五子高高興興地打包裝車帶走了那些鋼板。
林耀文和趙大河一般大,都是十六歲,這一天發生的事使他們的心情大起大落的,到現在都慌慌的沒有真實感,哥哥死了,他倆差一點就被人抓住,抓住了也是個死。
然後就遇到了隊長,讓他們親手報了仇,並要求他們跟著隊伍走,本來就有救命大恩,又說管吃管住,兩個小子當然得來了。
小五子看他們還光著腳呢,就讓金老三給他們找兩雙鞋,這些鞋當然是扒那些鐵路警察的了。
少年們對武器都非常喜愛,一人得到一杆槍,一人還認了個師父。他們的師父是王猛和小豬,因為吳鳴沒看上這倆人,他還是比較喜歡小道士。
隊伍繼續前行,田野上有一些收割糧食的農民,看到有軍隊過來,嚇得扔下鐮刀,一溜煙的跑了,等隊伍過去了才心有餘悸的回來繼續收割。
過了渾河後,前方又有一條鐵路,小五子遠遠地望著一列飛馳而過的客運列車若有所思。
火車的餐車裡,白九爺卻正在跟他的妻妾們吃著餐車上的簡單飯食,白家跟金家是姻親,金家是皇族,所以走個後門鑽營一下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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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爺的調令終於下來了,應他要求,去承德也抓一些農業上的事,這業務對口,雖然說是平調,但誰都不願意去那窮山惡水的地方,所以白九爺的調動十分順利。
本來,官員上任是不可以帶家眷的,可滿洲國是個處處講人情的地方,隻要你錢花到,關係硬,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太太和姨太太都跟他一樣心急如焚的,都想早一點見到自己的小外孫,太太已經做好了見到白雪好好罵她一頓的準備了,這孩子太任性了,說走就走,也不給家裡來個信兒,這孩子都生了,家裡才知道。
還好,小五子是家裡都認識的人,這要是找個對她不好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小五子絕對想不到,這飛馳而過的火車上有他的老嶽父嶽母,要不是著急趕路,他都想破壞一下鐵路,扒幾節鋼軌回去。
自己的根據地還缺打鐵的鐵匠爐,改裝個武器裝備啥的都能用得上。
實在不行就過朝陽的時候將巴音的師父師弟帶走,還能讓他們好好團聚一下,一舉兩得。
隊伍前方又看見山了,小五子知道這是醫巫閭山,他們今晚就在這兒紮營,因為小道士張清風的道觀就在這山裡。
晚上,小五子給隊員們開會,他打算留兩個人在這裡,建個落腳點,這裡依山傍水,是個過日子的好地方。
問了問他的叔叔們,鬆老二說:“要不,我留下,這地方有房有地,養活一個人應該沒問題的。”
大頭魚又把那三個鐵路警察給他留了一個,小五子把張清風的房契地契都給了鬆二叔,糧食武器都留了點,告訴他們,從明天起,扮作道人,啥也不用乾,就安心過日子就行。小五子會經常派人來跟他們聯係的。
金老三一聽扮道士,他也活心了,就跟小五子說:“要是扮道士還不如我留下呢,他們都不像,隻有我最合適。”
小五子想了想,看了看小豬,小豬也沒意見,於是小五子把金老三也留下了,他本來是陰陽先生,專業對口,還真能唬住人。
第二天,隊伍繼續上路,少了三個人,一掛馬車,兩匹馬。
他們有這些物資,生活上應該沒太大問題,鬆老二是老匪,安全上也應該沒問題,能不能站住腳就看他們的臨場表現了。
退一步說,如果站不住腳,還不會跑嗎?翻過山就是熱河境內了,而小五子是打算沿途多設幾個站點的。
再次過朝陽的時候,小五子又去了巴音他師父的鐵匠爐,一看,就隻有巴音的師弟鐵蛋兒在,小五子問他:“你師父呢?”鐵蛋兒哭喪著臉說:“我師父沒了,上次你們離開沒幾天就故去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人守著這鐵匠鋪子了。”
小五子說:“你收拾收拾東西跟我走吧?我領你去找你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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