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奧托!”
看著倒地慘哼的奧托,在場人紛紛變色。
萊昂諾麵色微變,目光在奧托與多裡斯身上打轉,肉眼可見浮現怒容。
同為禦前大臣,豈能坐視同僚受辱。
多裡斯早有應對,出言解釋:“這位大人乘船意欲偷渡狹海之外,恰逢參天塔大火,我才將他抓獲。”
實際上,大差不差。
不過並非自己意願,而是受人指使。
雷加俯視著奧托的慘狀,微不可覺的皺眉。
等他很久了。
“嘶哈~~”
奧托倒吸一口涼氣,使出渾身力氣撐起上身,露出一張不似活人的慘白麵孔。
雷加微微側目,留意到他沾滿乾涸血液的左腿。
奧托也抬起頭,麻木的雙眼注視高高在上的儲君,心中一陣發寒。
誰又能想象,他這半個月在多恩人手裡吃了多少苦頭。
多裡斯一把薅住他的衣領,沉聲道:“抓捕時出現意外,一支流矢射中他的腿,沒來得及救治。”
說完,露出一副很抱歉的樣子。
萊昂諾十分氣憤,拳頭攥的嘎吱嘎吱響,恨不得一拳打碎多恩***的狗頭。
要不是看出奧托有問題,他一定會視為赤裸裸的挑釁。
戴蒙環抱雙臂,笑嗬嗬:“瘸了一條腿,想來難不倒吸血的水蛭。”
畢竟那玩意靠爬的。
“戴蒙王子,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奧托慘笑,伸手搬動失去知覺的左腿,借助多裡斯的拖拽坐起。
戴蒙譏諷一笑,心情愉悅的看熱鬨。
奧托遭罪,他就開心。
男人的快樂就是如此簡單。
雷加嘴角微抽,心道好叔叔真是不加掩飾,麵上不動聲色:“多裡斯爵士,你有確鑿證據嗎?”
“當然,王子。”
多裡斯淡然自若,仿佛早就排練幾百遍,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說道:“這是這位大人與潘托斯親王的信。”
奧托神情一僵,呼吸徒然加重。
多裡斯看都不看他一眼,接著道:“我還抓捕了幾個水手與死士,他們也能進行指認。”
嘩!
一番話從容不迫,展現非同尋常的自信。
萊昂諾瞪大眼睛,沒想到奧托竟敢乾出這麼多“大事”。
林曼等人也在大廳內,震驚的看著奧托,神情無比複雜。
王後剛剛關押不久,奧托不想如何幫助女兒,反倒一把火燒了參天塔潛逃?
“啪啪啪。”
雷加拍拍手,直盯盯注視奧托,裝模作樣道:“奧托大人,我隻問一件事,參天塔是否是您放的火?”
“咳咳……”
奧托氣的一陣咳嗽,咬牙道:“王子,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作用?”
火當然是他放的,可絕沒有燒死哥哥蒙德的程度。
雷加道:“你身為禦前大臣,不思報效王國,為何要潛逃潘托斯?”
“我哥哥讓我拜訪潘托斯親王,促進家族與鐵王座的貿易。”
奧托有氣無力的狡辯。
雷加搖頭道:“理由不成立,多裡斯拿出了十足的證據,足以證明您謀害兄長,攜帶錢財潛逃。”
奧托嘴唇蠕動,無力反駁。
事實就是他放的火,也是蒙德讓他跑到潘托斯避避風頭。
雷加宣布道:“你的罪名成立,奧托.海塔爾。”
奧托深深看了他一眼,心有不甘的閉上眼睛。
()
他是冤枉的!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雷加暗自腹誹。
但那又如何呢?
雷加嘴角微翹,說道:“多裡斯爵士,感謝您送回奧托.海塔爾。”
第(1/3)頁
第(2/3)頁
多裡斯躬身行禮:“為鐵王座效力,我的榮幸。”
兩人視線一刹那對上,皆從彼此眼中看出一抹如願以償的笑意。
雷加看向萊昂諾,說道:“奧托鑄下大錯,先關押紅堡地牢等候判決。”
“是,王子。”
萊昂諾有些疑惑,依然奉命行事。
守在大廳門口的衛兵進入大廳,將狼狽不堪的奧托重新拖出。
奧托仰頭望天,慘白的麵孔浮現死寂,壓根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也無力反抗。
議會繼續持續一會,在三方融洽的會談中結束。
雷加走下鐵王座,路過伊利克的時候,遞過一個跟上的眼神。
伊利克秒懂,悶頭跟著繞出王座廳。
找了個無人角落,雷加問道:“蘭娜爾和她兩個女兒呢?”
伊利克回憶一下,回答:“公主叫蘭娜爾作伴,貝妮拉與雷妮婭小姐在和戴倫王子讀書。”
雷加眸光暗沉,吩咐道:“時刻注意科利斯大人的動向,晚宴前後不要生事。”
伊利克愣了一會,似乎在理解其中深意。
雷加眨了眨眼。
“是,我這就去辦。”
伊利克明悟,臨走叫上一隊衛兵。
……
紅堡,某間客房。
潮頭島的兩位當家人正在爆發爭吵。
科利斯怒不可遏,大喊道:“瞧瞧你乾的蠢事,議和順利完成,咱們陷入被動之中。”
“科利斯,你是被憤怒衝昏頭腦了嗎?”
雷妮絲正麵應對,理智道:“王國理當和平,戰爭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科利斯頭腦發脹,反駁道:“但戰爭卻是咱們犧牲甚大,方才占據主動。”
瓦列利安家族付出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