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彆說了彆說了,趕緊巡視,等下交了崗。咱們尋了柳大,他隨少爺去打獵,一定知道這當中內情,咱們去城中喝花酒去。”
護院們交談著低聲交談向著其他院中巡視而去。柳公子將少女引到自己的院中,隨著吩咐下人們去準備吃食、熱水、收拾房間,這院中隻剩下柳公子與少女二人。柳公子色急攻心,便要摟著少女親熱一番,少女仍是靈巧躲開,假意嬌嗔道:“公子如此性急,難道等不到晚上嗎。”
柳公子隻當是少女羞澀,便調笑道:“姑娘說晚上,那便是晚上。”
二人正談話間,院外,柳莊老管事前來傳話:“稟少爺,莊主和夫人得知少爺回莊,特命小人前來傳話,府中來了貴客,請少爺去正堂一趟。”
柳公子還想這與少女調笑一番,卻被這老管事煞了風景,可這父母之言,柳公子還是不敢違抗,便向少女開口道:“姑娘稍待,我去去就來。”
“公子請自便。”少女展顏一笑,對著柳公子行了一禮,這可把柳公子的魂勾走了一半,想起還要去正廳會客,不由的心中怒火上湧,出了房門衝著老管事撒了一通火,這才不情不願的隨著唯唯諾諾的老管事往正廳而去。
柳莊偌大正廳中。
一身寬袍華服麵色蒼白柳飄飄,和一身勁裝武者打扮如夜叉長相的高嚴,此刻坐在這正廳中的客位上。男兒之身,偏偏女名,女人之姿,偏著男裝,這二人便是這柳莊之主和莊主夫人,柳溢的父母。
仿佛夫妻二人仿佛才是這柳莊的客人,而坐在主人位太師椅上的正是適才老管家口中的‘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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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五旬年紀,發少胡稀,麵容生的極為醜陋,卻偏偏身著一身白色雪裝,黑色披風斜係左肩直至右側肋下,隻右臂露在這披風之外,右手虎口與掌心之上都有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常年握刀劍之手,而他的左手卻藏在黑色披風之中。
“門主此番遣我前來,是有兩件事吩咐你夫妻二人。”‘貴客’以命令的口吻開口道。
“我夫妻二人但憑門主、長老吩咐。”柳莊主恭順回道,而那柳夫人卻是一臉的隨意之態,沒有任何恭敬之色。
‘貴客’瞥見這夫妻二人截然不同的反應,卻不作聲,繼續說道:“當年門主命你夫妻二人到這涼州創立柳莊,吸納江湖人才,這次我來,觀你們將這柳莊打理的極為不錯,這柳莊內也算是人才濟濟,如今正是用武之地。”
自己多年耗費心血才將這柳莊經營的此番規模,此刻卻又要聽命與他人。莊主柳飄飄心中雖有些不情不願,可想到此刻還不是時候,略思忖後,還是恭順的開口回道:“我柳某本是江湖一浪蕩之客,承蒙門主不棄,委以重任,定當儘心竭力,已報門主知遇之恩。”
倒是這柳溢的母親,柳氏高嚴,像男人般扯著嗓門向著柳莊主訓斥道:“既然那門主發了話了,咱夫妻就乾。乾不了還有我那位知州哥哥撐著,你倒是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柳飄飄聽了柳高氏那譏諷之言,眼中狠厲一閃,隨即消逝,隻恭順說道:“夫人教訓的是。”
正談話間,老管事引著少爺柳溢來到了正堂外。還未等老管家通報,柳溢就隨著平日裡的性子,自顧自的踏步入了正堂,便行邊說道:“爹、娘,孩兒回來了。怎麼這麼急著找我,娘,我告訴你,今天我再城外帶回一個...”
話未說完,便被柳莊主的喝止:“無理,家中有‘貴客’在,還不住嘴,不經通傳,就闖進來。若再有下次,定要嚴懲你。”嗬斥完兒子,柳飄飄又擺出一個恭順的模樣,衝著‘貴客’行了一禮道:“長老勿怪,我這兒子被他娘寵壞了。”
“老娘寵壞了?你個老王八蛋,這小兔崽子成天在外惹是生非,還不是老娘成天跟在身後給你們爺倆擦屁股。”柳高氏聽得柳莊主訓斥兒子,心生不快。自從嫁給柳飄飄,柳高氏就仗著自己哥哥的官位,完全沒把這柳飄飄放在眼中。
柳莊主惡毒的望了柳高氏一眼,當年柳高氏看中自己。她那哥哥高廉與門主二人對自己多加威逼,自己拗不過,才娶了這個潑婦,成婚之後,這潑婦絲毫未有妻子模樣,隻將自己當做下人對待,多少次柳飄飄心中都萌生出休妻年頭。可想想如今自己一手建立起的柳莊,柳飄飄還是恨恨的咽下胸中之氣,口中向著自家夫人連聲賠罪。
‘貴客’見柳家夫妻這般女強男弱,更何況這柳高氏母子對自己毫無尊重,便想著敲山震虎一番。於是笑著托起柳莊主的手道:“誒,如今你貴為一莊之主,不必如此。我觀你這兒子,甚是個人才,今日前來沒有備禮,傳他幾招,便當做是見麵禮如何。”
柳溢本就不愛習武,聽得這個長相醜陋的‘貴客’要傳自己幾招武藝,正要開口拒絕,卻被母親按下,隻得不情不願的磕頭行禮。‘貴客’“嘿嘿”一笑,不再多言,出了正廳。
柳高氏雖仗著自己哥哥官位眼高於頂,對柳飄飄頤指氣使。可也知曉麵前這位‘貴客’雖長的醜陋,卻武藝奇高。
近日曾在門中打聽,得知門中傳聞此人已越過登堂境,境破器人。心知兒子不情不願,柳高氏還是俯下身子,對兒子笑道說:“乖兒子,乖寶貝,你跟著前輩學幾招,有了他教你幾招,以後你甭說在這涼州城,就是在北境也是想怎樣便怎樣了。”見兒子恭順的行禮叩頭,夫妻二人扶起兒子隨著‘貴客’來到這正廳外的一處水景假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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