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兄弟,實是沒有辦法,這才前來尋你們,適才在林中,你的兄弟攔住了我等,我實在不知你正辦著要事。”胡豹正在向尺千刃解釋著。
自己帶著一眾嘍囉順著尺千刃等人離開的方向一路尋找,遠遠聽見林中有兩幫人在交談著什麼。
帶著人正要上前,卻聽到空中有衣袂聲響起,一道人影從空中越過,攔在胡豹眾人身前。此人長著鷹鉤鼻,雙目細小,此前就是尺千刃的隨行之人,讓胡豹印象深刻。
見到他,胡豹趕忙上前道:“兄弟,我是胡豹,敢問尺兄弟是不是在林中,我有要事與他商議。”
“我家大哥正在與重要的人見麵,有何事等大哥談完再商議不遲。”鷹鉤鼻似乎並未將胡豹放在眼中,隻是冷冷的攔住了虎頭寨眾人的去路。
“兄弟,我真的有要事,要不然,你幫我代為傳話,告訴尺兄弟,那沈馭樓沒死,他跑了。”胡豹在與尺千刃聯手圍攻馭嶺峰時,曾見識過鷹鉤鼻的武藝,即便是鷹鉤鼻絲毫不給自己這個虎頭寨當家麵子,仍然是客氣的向鷹鉤鼻說道。
“等著。”鷹鉤鼻想了想,開口讓虎頭寨眾人候著,隨即運功一躍,飛上樹梢,幾個縱身後,落在尺千刃身旁,將胡豹敘述的事,告知尺千刃。
雖然鷹鉤鼻離開此處,前去傳話,可胡豹仍然不敢貿然前去,隻能著急的原地等待,殊不知,正是他的到來,避免了尺千刃等人與柳飄飄的一場大戰。
看著尺千刃冷著臉從林中行出,胡豹趕忙湊上前去:“尺兄弟,那沈馭樓沒死,小樓峰斷崖下,沒發現他的屍體,這周圍我都已經差人去搜了。”
尺千刃本打算借著這虎頭寨瓦解嶺州綠林之後,將這群人全部滅口,一個不留。這樣自己便可借著嶺州之力重立新門派,到時再從這柳飄飄手中取得墨者令。
尺天涯等人接令前來會合,自己用墨者令命尺天涯交出掌門之位。如此一來,自己則是名正言順的‘墨門’之主,讓一直瞧不上自己的師傅在地下也看看,自己才是能將墨門所學發揚的真正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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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那柳飄飄帶了一個高手隨行,出乎了自己的預料。適才就算是與那柳、費二人火並,隻怕也討不到好處。
依那柳飄飄所言,若想從他手中得到墨者令,就要去截殺萬鈞。看來還是不能先殺了這群廢物,倒是可以利用胡豹這群人打探萬鈞行蹤,再用虎頭寨數百人命和尺天涯那班人拖住萬鈞護衛,到那時,自己再帶人將萬鈞斃於掌下。
至於那個什麼沈馭樓,一個草寇而已,跑便跑了,不足為懼。
想到此處,尺千刃冷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向著胡豹開口道:“胡寨主,那沈馭樓逃便逃了,有什麼可擔心的,有我等再小樓峰,不用擔心,若是他還敢回嶺州,我定幫胡兄取了他的性命。”
胡豹望著尺千刃那冷著的麵容盯著自己打量著,眼中似有殺意流轉,可隨著他神情一變,又開口說出為自己撐腰的話。
胡豹頓時送了一口氣道:“尺兄弟,尺當家,你是不知道,那沈馭樓對你們來說,那是如螻蟻一般,可對我來說,他一日不死,我寢食難安呐。”
“既然我與胡寨主同舟共濟,胡寨主又開了口,鷹鉤鼻、煙袋鍋。”尺千刃微微側首道。
“在。”煙袋鍋和先前那鷹鉤鼻二人從身後眾人中行出。
“他二人一人擅長追蹤盯梢,一人腳力了得,你讓人帶我這二位兄弟去尋那沈馭樓蹤跡,胡寨主且隨我回小樓峰,正好我也有些事要拜托胡寨主。”
胡豹見識過鷹鉤鼻的輕功和伸手,自然放心這二人,於是便吩咐自己虎頭寨眾人帶這二人去崖底搜尋沈馭樓下落。自己隨著尺千刃眾人又想小樓峰,馭林寨而去。
——
沈馭樓覺得自己的腳步越發的沉重,見小樓峰中已被虎頭寨搬空了,心中更加悲痛。
一番打探後,果如自己所料,這些虎頭寨的嘍囉們都已下山去搜尋自己的下落,反倒這小樓峰上,無人把手。
拖著沉重的身體,進入議事廳,這裡也早已被搬空,望著熟悉的地方如今隻剩下些桌椅。沈馭樓自嘲一笑,做賊的反倒是被洗劫一空。
真自嘲間,沈馭樓聽到寨門外,胡豹的嗓門嚷道:“放心,隻要尺兄弟幫我尋到那沈馭樓,我胡某人保證,尺兄弟要從嶺州探查任何事情,都不在話下。”
說話間,一行人的步伐徑直向著議事廳前來。
沈馭樓忙挪動身體到了自己那寨主位旁,俯下身子在地上摸索片刻,指尖感覺到一處凹陷處,雙指用力一扣,‘哢嚓’一聲,一人寬的暗道口赫然出現在地麵,真是此前沈馭樓掌控了小樓峰後,命人特地挖掘的逃生暗道。
隻可惜這條通往山下的暗道尚未完工,小樓峰便遭到偷襲,如今聽動靜,胡豹與那群黑衣勁衫人不知為何又去而複返,自己隻能先躲進這暗道,等他們離開後,自己再設法脫身。
俯身鑽入暗道,隨著暗道口從內閉合,這議事廳的門被推開,胡豹隨著尺千刃一行人踏入議事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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