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發誓破開詛咒。
第二件則是要讓搬山一脈重現輝煌。
“陳掌櫃……”
就在他還沉浸在心緒難平時。
師弟老洋人的聲音忽然傳來。
鷓鴣哨趕緊收起雜念,轉過身去,陳玉樓三人已經順次下到了石室中。
“昆侖、楊方兄弟,彆愣著了,隨陳某祭拜下。”
見兩人正好奇的看著周圍,陳玉樓不禁沉聲道。
若是女王靈宮,倒也無所謂,但此處畢竟是紮格拉瑪一族兩位先聖埋骨之地。
對他們族人而言。
先聖、先知,有著難以想象的地位。
“是。”
三人抱緊雙拳,認真躬身行了一禮。
做完這一切,陳玉樓這才抬頭看向兩人,簡單安慰了幾句,隨後才將話題轉回。
“道兄,可有其他發現?”
鷓鴣哨壓下情緒,“這間石室,應該就是先聖墓葬,不過……這口石匣是什麼,暫時還沒弄明白。”
無論是搬山秘錄還是代代先輩口口相傳中。
都沒有關於它的記載。
說話間。
一行人目光全都落在了那口石匣上。
大概半人多高。
與雙黑山和精絕古城隨處可見的黑山石截然不同,石匣灰茫茫一片。
本以為是灰塵。
但老洋人小心擦拭了一番,色澤依舊,不過灰塵儘去後,卻是顯露出數十幅精美的石畫。
很難想象,那是幾千年前的產物。
即便比起精絕古國的壁畫,也絲毫不惶多讓。
“這畫中記載,似乎是一個古老的預言。”
借著周圍燈火凝神看了看,楊方忽然開口,隻不過語氣裡也透著幾分不確定性。
“預言?”
這兩個字對鷓鴣哨好像有著特彆的意義。
一時間差點都沒能壓住內心情緒,驚呼出聲。
要知道,紮格拉瑪一族,最早的稱呼並非如此,而是先知一族。
無論先聖還是先知。
都能夠預知未來。
能夠讓先聖在離世後,特地刻錄在石匣之上,必然是無比重要的預言。
顧不上幾人驚奇的目光,鷓鴣哨提過一盞風燈,快速靠近那口石匣外,俯身凝神看去。
石畫雖然有數十幅。
但描述的內容卻並不如何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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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說了一件事。
那就是預言他死後,會有一行五人進入了他的墓葬,但是……其中有一個不是人,來自何方並不清楚,不過,因為他的存在,將真神取而代之。
鷓鴣哨轉身,目光一一掃過。
他、師弟、陳玉樓、昆侖還有楊方。
此行進入石室的確是五人無疑,但有一個不是人,關於這點他卻是怎麼都看不明白。
每一個他都熟悉無比。
怎麼可能會不是人?
“不是人?”
“這畫什麼意思,不是人,難道是妖怪是鬼?”
楊方還在憤憤不平。
畫中原本好好的五個人,突然其中一個身上被畫了一道斜著的叉,等到下一幅的時間,五人就變成了四道身影。
“會不會是太過潮濕,石畫剝離了?”
老洋人提出一個觀點。
他也不願相信,明明五人同行。
而且,他心中還有一個更為可怕的猜測。
那就是那一道斜叉,預言的並非是人是妖,而是代表他們其中一個人會暴斃而亡。
但話音剛落,就被鷓鴣哨否定,“不太可能。”
他剛才細細看過,整幅石畫完整無比,完全沒有脫落石化的跡象。
還有一點。
比起五人變四人,他其實更為關心最後那幅畫的意思。
取代真神?
這又是什麼含義?
是紮格拉瑪一族所信奉的神,還是精絕古國信仰的神?
既然是神,怎麼會被取而代之?
這未免太過詭異。
“這畫明顯沒有畫完,你們看,最後這裡,有人打開了石匣。”
陳玉樓倒是有所猜測。
不過眼下即便是他,也不敢亂說。
五人中不是人的那一位,或許指的就是他自己。
畢竟,這個世界的陳玉樓早已經消散,被他陳羽取而代之。
至於將神取而代之。
就更好解釋了。
他此行前來紮格拉瑪,無論精絕女王、昆侖神木都是其次,最重要的便是會蛇神。
作為八大古神中。
唯一處於死寂狀態中的一位。
當然要先找它試試深淺。
蛇神屍骨以腐,血肉不存,唯一還保留著的便是行境幻化的能力,也就是掌控著虛數空間。
柿子挑軟的捏。
總好過從一開始就去挑戰原古神熵,綠色地獄。
以他金丹境界,或許剛一踏入它的領域,便會拖入綠色墳墓之中,變成它的分身之一。
取而代之不太可能。
但將雮塵珠收入囊中,卻是大有可為。
“還真是。”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
幾個人這才看到石匣的角落裡,一個人伸手打開了匣子。
“也就是說,匣子並非渾然一體。”
“裡頭……或許藏了什麼!”
楊方心頭一動。
但說著說著,卻是又忍不住就看了眼身側的鷓鴣哨師兄弟兩人。
畢竟這可是人家老祖宗的墓葬。
石匣乃是隨葬之物。
再怎麼樣,想要打開,也得先行征求兩人的意見。
“道兄你看?”
見一眾人視線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鷓鴣哨不禁猶豫起來。
破壞先祖遺物實在不該。
但眼下遺物中的內容,又關乎著他們接下來的走向。
不開的話,秘密隻會徹底封存。
想到這,鷓鴣哨一咬牙,雙手捏成一個古怪的手勢,口中念出一種古老的語言,正對著那兩具骸骨,似乎說了些什麼。
等話音落下。
他才親自上前,找到石匣連接處的櫃門。
輕輕一拉。
刹那間。
匣門滋啦一聲開啟。
同時也露出另外幾幅石畫。
隻是……
湊到近前看過的幾人,臉色卻是忍不住遽然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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