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咱老淩家的傳統吧,就喜歡有夫之婦!”
“你!!孽子!”鄭潔氣得快吐血。
淩空揭了傷疤又給一口蜂蜜,“媽,當年追求我爸的未婚姑娘也很多,他最後娶了你,還不是您漂亮又出色。”
“你們結婚後,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兒子很羨慕,我也想找一個自己愛的,這樣婚姻才會幸福。”
“這些年,我見過的國內外美女挺多,也試著談了幾個對象,卻沒有一個真正打動我。隻有新月能讓我提起結婚的興趣。媽,新月真的很好,你見到她肯定也會喜歡她的。您就幫幫兒子吧,隻要您出馬,就沒有挖不動的牆角!”
淩峰的權力在七零年代就像一個定時炸彈。
如果按照上輩子的軌跡,還要等四年,淩峰才會窮途末路,不得不出逃。
盛圖南知道,現在中央已經對不可一世的淩峰諸多不滿,但淩峰精謀善戰,確實在解放前打過幾次關鍵性戰役的勝仗。他手底下也有很多願意為他賣命的人。
如果沒有確切證據,中央動不了有著“戰神”之稱的淩峰。
隻能慢慢削弱淩峰的實權,找到他危害國家的確切證據,再一擊斃命。
盛圖南能理解,但他等不起。四年太長,有很多不可控的意外發生,他和展新月要做兩手準備。
“新月,我覺得我們不能一味的防。這樣太被動了。”盛圖南停下手中的筆,“我們必須主動出擊。”
展新月深以為然,“善攻者,敵不知其所守。如果要主動出擊,咱們就要打得他們措手不及,最好兒子老子雙管齊下,一起打,讓他們自顧不暇,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上輩子,盛圖南爬到正軍級,知道淩峰在1981年會下達武裝政,變,帶著親信部隊直逼中央,意圖謀害溫老在內的幾大領導,想要自己當皇帝。
“如果沒有猜錯,淩峰現在就已經有了謀亂之心。”盛圖南道,“前段時間,我聽說淩峰的愛人正在全國文工團給淩空“選妃”,這是把淩空當太子培養了。”
展新月隻知道淩峰犯了死罪才出逃,但不知道他具體犯下的事。
聽完盛圖南的話,展新月張大嘴巴,匪夷所思地道:“淩峰怎麼想的?咱們好不容易推翻封建政,權,他又要搞世襲這套?簡直不可理喻。”
“而且他們也好囂張,居然全國選妃?”展新月不可置信地搖頭,對淩峰一家的所作所為歎為觀止。
“嗯,我還知道淩峰和國外勢力有勾結,如果能儘快找到他通敵賣國的證據公之於眾,定然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他從高位拉下來,再判死刑。”
展新月覺得可行:“如你所說,上輩子是1981年淩峰才發動政,變,還有四年時間,他現在準備不足,如果能快速抓住他的把柄,淩峰都沒有時間集結他的親信部隊。”
“嗯。”盛圖南點頭,淩峰的親信部隊在金陵軍區,和京城一個南一個北,就算淩峰能第一時間把消息傳遞出去,他們不眠不休地趕來,也需要一天一夜。
畢竟,在70年代,可沒有高速公路,更沒有高鐵。空路更不行,大批量軍事飛機同時起飛,可能還沒飛到京城上空,就被擊落了。
小兩口都覺得計劃可行,隻是怎麼才能找到他通敵賣國,自己想當皇帝的證據呢?
展新月愁眉不展,這是她重生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大難題。
淩峰不像展紅顏和李建一家,就算他們很極品,但都是小人物,對付他們,都不需要花心思。
淩峰是不折不扣的大人物,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萬劫不複。
“可是,怎麼才能拿到這些證據呢?”展新月小臉皺起,右手托腮,深深歎了口氣。
盛圖南:“我知道證據在哪兒。淩峰家的一樓書房下麵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裡麵放著他和敵國達成共識的信件,還有件繡著金龍的定製西服。以及大量的美元和黃金古董,還有堅國提供給他的先進武器。”
“那咱們晚上去探?”展新月眉頭舒展,她學功夫那會兒,有時候會幻想自己是個劫富濟貧的女俠,穿著夜行衣在夜晚的城市飛簷走壁。
“太危險了。”盛圖南搖頭,“上輩子,我去參觀過淩峰的府邸,知道地下室的位置,也知道怎麼打開。但是,淩家有堅國支持的最先進的防盜係統,隻要靠近書房,就會發動警報。”
盛圖南不是沒想過舉報淩家有地下室,直接帶人去查封淩家。但沒有實質性證據,怎麼可能帶兵去查“戰神”的府邸?
這會讓不明就裡的所有軍人寒心。
“新月,圖南,下來吃飯了。”董無雙嗓門大,站在花園裡仰著頭喊。
展新月抬手看表,已經快七點了。
兩人談得太投入,都忘記了時間。
“媽,我們馬上下來。”展新月從窗外探出頭來。
就在這時,她看見了一個五官和淩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婦女來到了沈家院門口,手裡提著一袋妃子笑,朝裡麵喊了一聲董老師。
董無雙轉身開門,展新月聽力了得,聽到來人說道:“董老師,我昨兒個聽說你家大兒子找回來了,今天特意來祝賀你們的。”
鄭潔微笑著把荔枝遞給董無雙。
董無雙接過,笑道:“鄭同誌,吃飯沒,進來一起吃頓便飯?”
“吃了。”鄭潔聽得出董無雙是在趕人,皮笑肉不笑地搬出淩峰,
“我家老淩聽說你大兒媳婦救了軒寶,你知道的,老淩和溫老去世的大兒子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特意讓我感謝軒寶的救命恩人,請她去我家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