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空會功夫,在國外和比他強壯的同學打架也沒輸過,但這點拳腳功夫,在展新月麵前就不夠看了。
展新月輕輕一閃,淩空就撲了個空。
“哎喲,寶貝身段夠靈活,我喜歡。”淩空完全被藥物控製了,一張臉漲得通紅,狂笑著再次向展新月撲過來。
展新月一個跳躍,伸出右手就要給淩空一個手刀,就在這時,一個矯揉做作的聲音響起:“淩空,你在書房嗎?我給你送你最愛吃的酥炸荷花來了。”
展新月認得這聲音,是溫老的外孫女瞿寧寧。瞿寧寧經常來淩家找淩空,她又是溫老外孫女,瞿軍長女兒,警衛員當然不敢攔,直接把人放了進來。
展新月眉頭緊皺,這次任務本就要偷偷摸摸,剛剛正準備把淩空打暈,再進暗道查看,沒想到中途跑來一個瞿寧寧。
難道也要把瞿寧寧打暈?她是溫老的外孫女,展新月如果動手了,等下溫老來了,她怎麼交代?
淩空沒聽見瞿寧寧的聲音,他現在熱得受不了,隻想找個人解決。
“淩空,你在嗎?”瞿寧寧還在敲門,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淩空,我問過廚師了,他說你在二樓。客廳和臥室我都去了,沒看到你,你在書房對不?你開開門呀。”
瞿寧寧很著急,她問過警衛員了,展新月進來後就沒出去,她知道展新月和淩空肯定在一起。她的聲音越來越急躁:“淩空,我聽到裡麵有聲音了,你再不出來,我就叫警衛員了。”
展新月一邊躲著淩空的攻擊,一邊想辦法,這是淩家,就算她能把所有的警衛員和淩空瞿寧寧一乾人等全部撂倒,但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冒然出手。
如果暗道有東西,展新月事後還能說淩空說他爸要當皇帝,所以才把攔著她的人打暈,再冒險去暗道查看。
萬一暗道什麼東西都沒有,那她就會被抓走。
就算展新月交代淩空說了淩峰要當皇帝的話,也是她的一麵之詞,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沒人會相信,隻會給展新月定一個誣陷元帥的大罪。
瞿寧寧還在用力敲門,就在展新月一籌莫展之際,鄭潔嚴厲的聲音傳來:“瞿寧寧,這是淩家,不是你瞿家,也不是溫家,輪得到你在這兒耍威風,叫警衛員?”
鄭潔不怕溫老,說話十分不客氣。
“你一個未婚姑娘,不請自來,還經常纏著我兒子,你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不過我也沒空教你,我讓人把你媽叫過來了。”
鄭潔看不上瞿寧寧,覺得她相貌過於平凡,剛才進門的時候,警衛員告訴她,家裡來了兩個女同誌,一個叫展新月,一個是瞿寧寧。
以前,瞿寧寧來家裡,鄭潔就明裡暗裡表達過不歡迎,沒想這丫頭臉皮比長城的磚頭還厚,後麵還是照來不誤。
鄭潔覺得自家兒子要當太子,以後還是皇帝,一定要找一個美麗大方的妻子,乾脆就讓警衛員去找溫紅霞,讓她把瞿寧寧帶回家。
“阿姨,我隻是太擔心淩空哥哥了。他肯定和展新月在書房,我聽到淩空哥哥的聲音了。我怕展新月欺負他。”瞿寧寧委屈巴巴地解釋。
鄭潔哼笑一聲,他兒子不欺負展新月就不錯了。
就在這時,門由內打開,展新月頭發淩亂地跑出來,“阿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