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林棉聽到這兩個字,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仿佛在說早上吃什麼那樣隨便,似乎一條人命對他而言不過是眨個眼睛那樣輕鬆林棉心底裡充滿了驚恐。她想要上前,卻被兩個保鏢摁著動不了。宋澤遠走到林棉麵前,囂張的拍了拍她的臉,語氣狂妄極了。“跑啊,再跑,動不了你,我還動不了她嗎”“你知道這座山頭埋了多少人嗎,真是不怕死地往地獄闖啊,我今天就讓你在現場目睹,一個人是怎樣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話音落下,有幾個人揮著鐵鍬,找了一塊空地開始挖坑。一旁的安寧早已被捆住手腳,嘴上貼著黑膠帶,嗚嗚的發不出聲音。空氣裡都是死神的味道。琳達害怕地往後退了退,不敢去看那個深坑。為了升小組長,她隻能舉報林棉她們。隻要舉報成功,她就算是立了大功,才有晉升高層的可能。否則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沒有身份地位,她隻能被各種男人騎踐,踩踏,最後被榨乾所有的價值,然後拆解零件,殘忍賣掉。她受不了了。如果今天這個女人不被埋,那將來被埋在這裡的就是她。土坑很快就挖好了,安寧瘦弱的身體被扔進去,像是一個被丟棄的破布娃娃。宋澤遠甚至不屑榨乾她的價值,甚至不要她的器官,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人。他打了個響指,一捧一捧的土蓋在安寧的身上。很快就與大地融為一體。林棉徹底崩潰了。“宋澤遠,我求求你,逃跑的人是我,帶頭的也是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兒上,你放過她好不好”宋澤遠大笑:“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啊,你也有求我的這一天,你不是最強了嗎,再給我強一個看看”林棉祈求的抓住他的胳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她吧。”“放了她那你用什麼補償我”宋澤遠上上下下的掃了林棉一邊,壞壞地摸著下巴:“那你願意陪我睡嗎”林棉怔了一下,咬了咬唇不說話。“都到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麼清高。”宋澤遠嗤笑她。“我願意!”林棉喊道:“你讓他們放了她,我陪你睡。”宋澤遠倒是懵了幾秒。似乎沒想到林棉會這麼乾脆的答應陪他睡覺。在國內的時候,他三番兩次都沒把這個女人搞到手,結果出了個國,她就自己貼上來了女人果然都是賤骨頭。林棉冷靜的咬著唇,知道宋澤遠根本不敢睡自己,也不可能讓她被彆人睡。否則那天也不會把她從那幾個保鏢手裡解救出來。如果他能睡,這幾天早就睡了。不可能等這麼久。她剛才這麼說,無非是討宋澤遠的開心罷了。現在他是這個園區的老大,她得事事哄著他,不能和他作對。果然,宋澤遠的心情很愉快。“秦禮看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嘛,又聖母,又蠢兮兮的,真是浪費老子時間,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兒上,老子賣你一個麵子。”宋澤遠大發慈悲,衝著填土的手下揮了揮手,讓他們放了安寧。幾個人把安寧從坑裡挖出來時,她已經窒息得奄奄一息,渾身都是灰撲撲的泥土。看上去像丟了大半條命。林棉想要去扶她,卻被保鏢壓製得死死的。“放心,死不了,回去洗洗就乾淨了。”宋澤遠仿佛見怪不怪的。“我勸你還是好好在這裡待著,彆總想著往外跑,今天跑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全被崩了,你何必呢”宋澤遠叼著煙,好心的多勸了她幾句。“在這裡做秦禮的女人,像薑一南一樣,混得風生水起的,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不好”林棉的唇緊緊抿著,一句話都不說。宋澤遠說了半天覺得沒趣,揮了揮手,開始收隊。“你在這裡做這種事,你舅舅知道嗎”林棉突然問。........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