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幼霜渾身疼。
她是被人弄醒的,一睜開眼就是這種感覺。
顧爾容拱著她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他昨晚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此時還有這興致和體力,隻能說果然是兵哥哥,某乎貼子誠不我欺。
原身常年勞動,身體素質還算不錯,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以她連大學800米的體能測試都過不了多少人,估計一次都要累趴下。
畢竟,顧尓容的一次,一個小時還要往上!
“要起床了。”關幼霜實在太累,指了指窗戶縫照進來的白光,“天大亮了。”
“再來一次。”顧爾容含糊說著,手已經開始扯她的貼身衣服了。
關幼霜真的很納悶,她記得,原書中的顧尓容很冷淡,不說常年在外,和關蕾聚少離多,就是好不容易團聚了,也是匆匆完事,甚至有時候都一夜平靜。
所以雖然書上沒有明確寫,但關蕾一直無法懷孕估計與自身體質無關,很大原因應該就是夫妻之事太少吧。
而現在的他,簡直跟餓狼一樣。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嘴唇被咬了。
“嘶。”她吃痛地發出聲音,“痛,你乾嘛咬我?”
“誰讓你不專心。”
關幼霜推開他的頭,說:“不是,你今天不是要去單位嗎?”
“嗯?沒有啊,誰說的?”
關幼霜:原書說的!
她記得原書中的今天,顧尓容一大早就回了單位,然後跟著領導去外地考察項目,再回來已經是一個月後了,搞得關蕾意見很大。
*
廚房中。
黃春燕提著菜刀哐哐哐哐地跺著菜,投過紗窗看了一眼對麵。
對麵是顧爾容和關幼霜的新房。
“這太陽都出來了,還在睡啊?真是同人不同命。”
“行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本來他們昨晚回來得就晚。”顧爾容媽王慧英把洗好的韭菜放到案板上。
“媽,你可真夠偏心的,他們昨晚回來晚又不是去下地乾活,是在麥草場唱歌跳舞,你忘了嗎?”
“這事你說過了,就不要再說了。”王慧英拿下巴指了指窗外,“爾容的脾性你還不知道嗎?之前介紹了那麼多,他都不願意,這難得看對眼一個,黏糊一點也能理解。”
“媽,話是這麼說,我也希望爾容幸福,但今天早上的新娘子飯總應該做了吧,讓我這個嫂子做算怎麼回事,讓彆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笑話我呢。”
黃春燕滿肚子的氣。
昨天半夜四點多,她去後院上廁所,出來時一時好奇,偷偷去新屋那邊聽了聽。
媽呀,兩個人還在折騰,窸窸窣窣真讓人臉紅!
她一時情動,跑回屋子,就扳過顧如意的身子,可誰知,這男人就跟死豬一樣一動不動,後來好不容易弄醒,可幾分鐘就完事了,氣得她連踢了幾腳才解氣。
而早上,婆婆又喊她起來幫忙做飯,她怎能不氣?
“唉,你啊,就是嘴巴子翻太快了,你總是管彆人乾什麼,就算彆人說起,笑話的也不是你,再說了,你剛過門時,不也是我做的飯嗎?”
黃春燕沒再說話,平心而論,她這個婆婆人還是挺好的,雖說嘴巴上也沒少責怪她,但做事方麵從來不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