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嘴角微微彎起,微笑說道:“這小子體內的內力紊亂,隨時都有暴走的可能,這捆綁他的藤蔓就是為了壓製這股暴走能量的。
你要是將他鬆開,就沒有東西來壓製了,到時候他發起狂來,你可不一定能打得過喲!”
瑾妍不屑地冷哼一聲,繼續要為夜鴻鬆綁。“就他這點微末修為我還不放在眼裡!”
“不聽帥哥言,吃虧在眼前,你既然不信,那我有什麼辦法。”
逍遙子不以為然,也沒指望瑾妍能相信自己說的。隻是因為瑾妍長得還算好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出於好心提醒一下而已。
“瑾妍學姐,要不你還是彆解開了,就這樣綁著帶我出去就好,我怕真的傷了你。”夜鴻也好心提醒道。
“囉哩吧嗦!再廢話你就留在這吧!”瑾妍覺得自己被兩人小看,頓時非常氣惱,厲聲嗬斥起夜鴻來。
“……”
夜鴻無奈,隻好閉上了嘴,這個時候可不能得罪瑾妍,要是真不帶自己走,自己再想出去就難了。
不過夜鴻也極力克製住情緒,內類控製之法運用到目前能達到的極限效果,儘量避免自己突然失控傷了瑾妍。
自己完全擺脫青藤的束縛後,夜鴻心中還是比較緊張的,在極力的克製下,終於沒有發生暴走的情況。
夜鴻不由鬆了口氣,自己算是終於得救,不過自己的東西必須得拿回來,便再次懇求瑾妍。
“瑾妍學姐,還要麻煩你一定要把我的東西拿回來,裡麵有我對我非常重要的東西,拜托了!”
瑾妍娥眉微蹙,說道:“我會想辦法的,先跟我去驗證你的身份再說!”
得到瑾妍的答複,夜鴻安心了不少。忽然夜鴻又想到自己的坐騎銀狼王,自己走了不能把銀狼王留在這受苦,便向瑾妍再次懇求道:
“我的坐騎銀狼王還在穀中,是一頭嘯月魔狼王,也勞煩瑾妍學姐幫我一並救出,我再此先謝過瑾妍學姐了!”
“真是囉嗦!”瑾妍頓感不快,一手刀就打暈了夜鴻。
“帶你出去已經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了,還要求這要求那的!男人真是貪得無厭、恬不知恥!”瑾妍生氣的哼了一聲,拎起夜鴻便準備要出牢房。
“天仙姐姐,你也將我一起帶出去唄!我好久沒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逍遙子一個健步來到瑾妍跟前,將恬不要臉運用到了極致,臉不紅心不跳的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懇求道。
“滾開!彆以為我是第一次來就不知道你是誰!”瑾妍一聲嗬斥同時釋放出領域威壓,將逍遙子整個人都震飛了出去,重重摔倒牆壁上。
隨即瑾妍不再管逍遙子死活,將牢門重新用術法封住,打開地牢通道,拎著夜鴻就離開了地牢。
牢房中,逍遙子緩緩爬起,抹去嘴角的血跡,好像並沒有把瑾妍震傷自己當回事,平淡地說道:
“百花領域!我說怎麼她身上的內力波動這麼熟悉,沒想到是那娘們的徒弟,小小年紀,脾氣倒挺大,還真跟她一個樣。”
正當逍遙子查看身上傷勢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斜對麵的牢房傳來。
“嘖嘖嘖~&nbp;被打臉了吧!”
“餘老頭你傷好的挺快啊!又想被鬆鬆筋骨了?”逍遙子邪笑道。
“你個不要臉的!上次害我被無端紮了這麼多傷。你剛才就應該被那女娃打殘廢!”白胡子老頭氣憤道。
“上次的事早就翻篇了,說好的不怨誰,你有意思嗎?”
“逍遙子我算是看明白你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是我先提的嗎?”白胡子老頭吹胡子瞪眼的。
“你現在就見到了,要不要我教你一手,包學包會。”逍遙子眨眼頂眉,嬉笑說道。
“我可沒你這麼臭不要臉,都多大年紀了還裝小鮮肉,見人就叫姐姐,我聽了都起雞皮疙瘩。”
“你個千年單身狗活該單身,是個女的都喜歡被人這麼叫,這都不懂!”
白胡子老頭調侃道:“我不懂,就你懂!剛剛還不是差點滿地找牙。老了牙口不好就彆吃花的了,我算是知道藍蝶帝尊為什麼把你關在這了。”
“不過你上次躲過綠芒攻擊倒是有一手,怎麼做到的,給我講講唄!”
“講了你也不懂,說了你也不會,你都快要入土了,學來也沒用,還是好好研究你的棋技吧!”
地牢裡吵吵鬨鬨,好像少了夜鴻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並沒有改變什麼。
每隔一段時間地牢裡也總會少幾個人,被蝶花穀的弟子帶走,隨之也會又進來一些新人,大家都是從陌生到熟悉。
逍遙子則有事沒事就要求蝶花穀的弟子給自己換牢房,與那些新進來的人扯皮吹牛,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仿佛這就是逍遙子的樂趣,對此樂此不疲。
而那些被蝶花穀弟子帶走的人,誰也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裡,是死了還是放了,也許隻有那些蝶花穀的弟子們知道。
反正就是再也沒見過那些被帶走的人有回來過,也沒人會去關心這事。在這世界,彆人的死活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每個人都隻會關注自己的命運。誰會無聊的真付出好心幫助彆人,那都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