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棋牌室裡尚餘幾個尚未被傑克撕毀,又因為被其他同類埋在底下而躲過下午那場大火的兔子玩偶。
“我聽你們說的樣子……好像這些兔子頭套會奪舍人的意識?”丁語秋拿著分給自己的頭套,有些猶豫不決地問。
“不會。”盛清河確定地說道,“這些會說話的玩偶都是些失敗的實驗品,我翻過了傑克和伊蓮的日誌,就是因為它們沒法奪舍正常人的意識,所以才沒有被莊園當作真的兔子皮去重塑兔人。”
“可信,之前在這裡被傑克安排著玩遊戲的時候我們都戴過頭套,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顧銘點頭道,“不過我不建議所有人都去東塔樓。”
“啊?”丁語秋疑惑道,“為啥?一個人去更危險吧?”
“不是一個人。”顧銘擺手道,“我和盛清河去東塔樓,你和林建國回客房區,順便確認一下安玖的情況。”
“要不我和清河去吧?”林建國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你比我更——”
“人都有秘密,林叔。”顧銘輕聲說道,顧銘暫時不想透露自己能夠複活的情況,乘客可能以此來要求顧銘去以命探路。
“放心,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林建國聽到這句話後似乎整個人都愣了一會,而這一舉動卻讓顧銘有些意外。
林建國為什麼會對這句話有反應?
顧銘再將視線轉向盛清河,奇怪,甚至連盛清河也怔了一下。
作為無關群眾的丁語秋就什麼反應也沒有。
“怎麼了?”顧銘眉頭微皺,朝兩人問道。
“沒,沒什麼……”林建國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睛,與盛清河對視了一眼便潦草地轉開了話題,“那我跟丁語秋戴個兔子頭套回去,你們去東塔樓務必小心些。”
再追問過多也不會有更多的信息,林建國和盛清河顯然有什麼共同的經曆。
會和顧銘他自己那支離破碎的記憶有關嗎?
顧銘回憶著剛剛林建國的表情與動作。
快速眨眼,眼神飄忽,欲言又止。
他的態度證明他自己知道對這句話有這種反應很不正常,而顧銘說的那句話中隻有兩處關鍵詞,“秘密”,“計劃的一部分”。
秘密應該不是,他們自打下車後說了肯定不止一次“秘密”,一個常用的詞語或短語肯定不會引起他的劇烈反應。
那麼問題就在“計劃的一部分”上了。
計劃?他們作為乘客,都是為了實現願望而來,而在上車之前,他們對即將到來的站點一無所知,肯定沒法作出對應的計劃。
所以計劃這個詞不是由他們自己想出來的。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了。
他們在上車前遇見過某個人,而那個人提到了計劃,並且相關的話還同時對他們兩個人說過。
一個組織?有個組織和列車有關係,並且找上了林建國和盛清河?
顧銘感覺自己好像快將這件事串起來了……
【這些都是‘**’應知的結果,而你,是結果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