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雜之後,溫莎女士的血液出現了一點點稀釋。
而這讓血液發揮作用的時間向後推移了一點點。
所以——
“你沒有感知到變化?”
亞瑟詢問道,眉頭隨之皺起。
沒有故弄玄虛,而是直接詢問。
但這,何嘗不是一種最正確的拖延方式呢?
任何的話語都不會改變‘飲血者’亥伯身軀內的變化。
與其被對方感知到,從而改變了局麵。
還不如讓對方覺得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為好。
亞瑟就不相信,剛剛才被他‘改了劇本’的‘飲血者’亥伯能夠無視略顯驚訝的他——對方的狡猾,亞瑟看到了。
但更多的,則是驕傲。
事實上,也是這樣。
麵對亞瑟的詢問,‘飲血者’亥伯輕笑了起來——
“你永遠不知道,伱麵對的是什麼?
你以為那些傳聞為什麼會出現?
自然是我故意傳播出去的!
為的就是引來你這樣的傻子!”
就如同亞瑟預料的那樣,‘飲血者’亥伯一副掌握了一切的模樣,開始了新的一番語言攻勢。
而亞瑟的眉頭則是皺得更緊。
他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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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飲血者’的傳聞有很多,其中有很多是荒謬的,但是‘飲血者’亥伯被自己的血脈重創封印,這一條傳聞是真實的!
因為,它出現在了克雷多斯家的記載中。
那……
就不會有錯!”
亞瑟說著,抬起頭看向了‘飲血者’亥伯。
聲音擲地有聲,眼中更是沒有動搖。
亞瑟旁觀了剛剛的一幕。
更是聽到了‘我怎麼可能被同樣的方法傷害第二次’這樣的話語。
當然了,亞瑟更是看到了‘飲血者’亥伯的‘結果’——如果這個傳聞不是真的話,對方怎麼可能變成一尊石像,且遠離世俗呢?
所以,愛因哈斯侯爵掌握的信息是真的。
但就如同‘飲血者’亥伯所說的那樣,‘我怎麼可能被同樣的方法傷害第二次’——對方以某些方式規避了這樣的傷害。
例如:扭曲!
亞瑟也得到過這份‘特奧法特靈能修會’的核心秘術。
甚至,有著學習的打算。
因此,亞瑟是能夠肯定,如果‘扭曲’真正意義上達到了極高的等級,那是真的有可能‘扭曲’某些致命傷害的。
但這種‘扭曲’必然有著極為嚴苛的限製。
畢竟,隻是扭曲過程,並不是徹底的改變。
然後,結合溫莎子爵的改變,亞瑟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飲血者’亥伯無法改變被後裔所傷的結果,但是做出了一定程度的‘扭曲’。
例如:隻有女性後裔的鮮血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傷害到它。
不然的話,溫莎子爵的改變就有些太突兀了——在一位子爵的家庭中,對於繼承人的挑選是極為慎重的,如果溫莎子爵有著如此特殊的癖好,那麼當初溫莎子爵的父親絕對不會將繼承人選定為溫莎子爵。
哪怕再生一個繼承人,重新培養,都不會讓溫莎家族就此沉淪。
所以,溫莎子爵一開始是正常的,隻是之後不正常了。
但是在愛因哈斯領內,能夠影響溫莎子爵的又有誰呢?
幾乎沒有。
除了……
做為血脈源頭的‘飲血者’亥伯。
‘自己的改變,那是自身【靈性】的提醒,但是溫莎子爵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大概率……
他以為遇到了真愛,才改變的吧?
真是自我與貪婪。’
亞瑟心底想著,手中轉動著【蜘蛛之爪】。
但是,致命的傷害,依舊沒有出現在‘飲血者’亥伯身上。
而且,更重要的是,‘飲血者’亥伯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恍然——那是一種突然出現了某些記憶,回憶起來某些事的恍然。
甚至,下一刻,亞瑟就聽到了對方的話語——
“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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