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瑾步伐輕盈,來到小妾的香閨。
遐想效仿古人雅趣,上演梨花壓海棠的風流韻事。
誰知小妾卻死了一般,毫無生氣地癱在床上。
公孫瑾心頭猛地一緊,剛要用手試一下有沒有氣息,就聽一個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隻是暈了,沒死!”
公孫瑾猛然轉頭,就見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拎著一個鼓囊囊的大包袱,冷冷地看著自己。
“砰!”
一聲悶響,包袱擲到公孫瑾腳邊。
黑衣人冷冷警告道,“品陽公孫氏有點名頭,卻也沒有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以後行事,最好低調些,否則憑一個戶部侍郎,救不了你們公孫家······好自為之吧······”
說罷,黑衣人身形一閃,倏然消失在夜色深處。
公孫瑾曾是官員,有點見識,他從裝扮看出,黑衣人很可能是皇帝的影衛。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惹了這等禍星?
公孫瑾緩緩打開包袱,三顆腦袋嚇得他臉色煞白,魂魄儘飛。
這三人是他府的家丁,為他解決了不少難題。
這是······公孫瑾突然想起來,這三人這些日子斷斷續續離開過府上。
他曾詢問過,說是小孫子公孫韜派出去買讀書用品了。
買讀書用品能掉腦袋?
公孫瑾感到事情就處在小孫子身上,立刻下令道:“來人,立刻把公孫韜給老夫喊到堂屋來!”
公孫韜還在睡夢中,就被拽到堂屋。
問起刺蝟等人去哪裡了,公孫韜還在撒謊,公孫瑾眼神一凜,怒喝道:“來人,把公孫韜拉下去,杖責二十!”
劈裡啪啦一頓打,公孫韜才把實情道出。
“傳下去,沒有老夫允許,公孫韜不得出府半步。敢違抗,逐出族譜,永不相認。”
公孫韜不解,他就派家丁去打一個農家子,祖父為何會大動乾戈,不由哭著喊道:“爺爺,這是為什麼?”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會給公孫家帶來滅門之禍,你知道嗎?”
公孫瑾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慨,“從今往後,你在家安心溫習功課,院試前不得出門半步······”
一個農家子弟,與皇帝有什麼聯係呢?
公孫瑾想不通,但理智告訴他,此事非同小可。
影衛都出手了。
公孫瑾心中蒙上了一層沉重的陰影。
不管如何,一定要求諒解。
……
悅兮進了初六家,就如踏進一個充滿無限樂趣的奇幻世界。
她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就沒有停止過。
她見什麼都好奇。
在家追得雞飛狗跳,脾氣暴躁的小叫驢“小倔萌”見了她,都乖乖的,一點驢脾氣都沒有。
到野外挖蚯蚓、抓蝴蝶、捕螞蚱······整個人回來就是個泥娃娃。
王翠翠笑容滿麵給悅兮洗衣服,一句怨言都沒有,葉子和菜心羨慕得要死。
要換作是她們,早就該挨棍子了。
另一邊,謝根生說出李有福的打算,他想把土地掛靠在謝家名下。
初六聽後,果斷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