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輕輕的關上門,走過來說道:“這一天受了那麼大的刺激,之前又是受了驚嚇,她年歲又那麼大了,早都乏了。不過奶奶能挺住,沒苛責叔叔,一直平靜的控製著自己,我還是很佩服的。”
“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當年特殊時期的時候,奶奶是被改造的,見過大風大浪。”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已經睡過去的親爹,蔣南孫歎了口氣,弄了條小毯子給蓋上:“走吧,咱們上去收拾收拾。”
跟著在二樓悶聲不吭收拾東西的戴茵打了個招呼,倆人到了閣樓中,關了門,這才齊齊長出了一口氣放鬆下來,實在是太壓抑了。
朱鎖鎖擔憂的看著蔣南孫:“你還好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啊,早上不是跟你說了麼,早都想到這一天了。再說又沒有真的傾家蕩產,以後也能生活優握。又沒了錢讓我爸再折騰,挺好的,皆大歡喜。”
“我看叔叔他也挺不好受的。”
“後悔了唄。好好的一個家,讓他折騰成現在這個樣子,後悔也晚了。”蔣南孫歎了口氣:“多虧了他還不算白過這些年,這時候了,還有王言那麼厲害的人幫忙。”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後悔了吧?今天這一對比,章安仁被秒成渣。王言隻比他大了兩歲,就算是當初繼承了父母的一些遺產,但是這些年可都是他自己拚出來的。你看看當時章安仁被嚇的那個樣子,再想想王言的閒庭信步,差距啊。要是王言是你的男朋友,說不定你們家這一次還能保住呢。”
朱鎖鎖笑嗬嗬的說著,沒有絲毫的在意。當然她也就是這麼一說,真的要是好姐妹要跟王言搞對象,她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非是出於占有欲,而是她知道王言實在不能算是一個好人,很多次王言沒有召喚她的夜,尤其在她生理期的期間,她知道王言絕對不是自己一個人過的。好姐妹跟了王言。大抵也是難逃吃乾抹淨,王言肯定認賬,但是想要再多,那就不一定了。
她進來也琢磨出來了一些事,像王言那樣有錢又有能力的,沒必要找個什麼也不是的女人幫著他花錢,還可能在離婚的時候去分走他的一些錢財,沒必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掣肘去謀求更進一步的機會。至於孩子,那是想生就生,更有的是人願意給他生。綜合來看,女人之於王言,實在沒什麼緊要。所以她認為,王言是不會跟什麼女人建立所謂男女朋友的關係,更不會去結婚……
誰料,她話音落下,蔣南孫點頭道:“章安仁確實比不了……”
朱鎖鎖激靈一下子,看向煞有介事的好姐妹:“你不是吧?真對王言有感覺了?之前也沒有那麼多的接觸,就因為今天他幫助了你們,你要以身相許?”
“你那麼激動乾什麼?”蔣南孫翻了個白眼,搖頭道:“我跟他接觸很多的,隻是沒跟你說罷了。其實自從那次我爸安排我跟他相親,加了微信之後,就一直有聊天。你知道他懂建築嘛,水平還非常高,我一直有向他請教問題的,偶爾還會閒聊一些有的沒的,他挺忙的,回消息的時間不定,不過總是會回。所以我們很熟的,並不隻是因為今天的幫助。
還有啊,我可沒說要以身相許,我點頭,隻是承認王言的優秀。另外最重要的,與其說我對王言有好感,不如說是對章安仁的好感下降了,或者已經消磨殆儘了?”
朱鎖鎖不明所以:“對章安仁失望了?你們倆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
“之前他舉報王永正的那一次,我就已經很不高興了。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急功近利,陰險齷齪的卑鄙小人。儘管後來王言跟我分析過,我也知道是我錯了,章安仁確實沒錯,而且他也要承受之後在學校裡被排擠的後果。但是之前的念頭已經起來了,怎麼也放不下。所以他原來的八麵玲瓏,給我的感覺,就是處心積慮的在經營他的人際關係,他好像對每個人都有目的,有所圖。
後來,他又把那個袁媛弄過來了。一開始沒有跟我打過招呼,人都要到了,他才告訴我。他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以他的心思,怎麼可能那麼不周到。當時他就問我,能不能讓袁媛在他家裡住一陣,我沒同意。可是等到晚上我去的時候,他當著那個袁媛的麵,跟我說想要袁媛去他那裡住兩天,明明已經說好了的,結果到頭來變卦,說什麼外麵旅館不安全。法治社會啊,你沒看之前那些要賬的流氓都挺文明的?
我沒辦法,加上之前誤會了章安仁,這才捏著鼻子認了。後來你也知道了,袁媛是章安仁的前女友,他怎麼想的?有沒有可能再續前緣先不提,他怎麼就能把人領回來瞞著我呢?還有今天,我都告訴他我家出事兒了,讓他過來看看,萬一有點兒什麼意外也能幫幫忙。結果他是做地鐵來的,當然我不是因為他窮,更不是因為他摳,而是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在為了百八十塊錢計較。這說明在他的心裡,我也並不是很重要……”
蔣南孫說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而且手中疊衣服的動作都沒有停頓。
見她這樣子,朱鎖鎖問道:“所以你打算跟章安仁分手?”
“沒想好呢,畢竟在一起也有兩年多了,哪裡能說斷就斷呢。正好,現在我們家這種情況,雖說還有錢花,但是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大手大腳了。所以我想著退了章安仁隔壁的那套房子,再把那個阿姨辭了,這也能省下一筆開銷。你不是也要租房子出去住了麼,之前你給我買的那些東西正好都拿到你新租的房子裡。”
“對,那些東西我也花了好幾萬呢,不能便宜了章安仁。這樣,明天我就去租個房子,到時候咱們倆一起住,我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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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們家還有些家底兒呢,哪裡用你養我。不過一起住倒是正好,我就是這麼想的。”
“沒問題,我現在就給楊柯打電話,讓他給我介紹一下租房子的,順便請兩天假。明天就直接租一個,後天咱們就搬家。”朱鎖鎖拿起手機,哎了一聲:“不是要給那個李奶奶再買一套房子嗎?要不我再問問經理有沒有合適的?”
“你是不是傻了?你們是賣新房的,還是隻做自己公司的產品,那新房出來都是毛坯,光是裝修、放味去甲醛,就要一年,那麼長的時間怎麼行。肯定是找二手房啊,直接買直接就住進去。”
“那我問問他認不認識靠譜的中介,能少花點兒就少花點兒嘛。”
“隨你吧……”
蔣南孫繼續一聲不吭的收拾東西,想到要走了,在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多少的還是有些傷感的……
“喂?南孫?”
“剛到家,怎麼了?”
“好,你把聯係方式發給我吧。沒事兒,不用總是那麼客氣。好,再見。”
湯臣一品的房子中,王言掛斷電話,扒拉著手機看著蔣南孫發過來的信息,而後隨手轉發給了手下。買房子這麼個事兒,哪裡要他親自出馬麼。
發完消息,才要放下手機,就看到朱鎖鎖的頭像排到了最前,他點開看了一下。大意就是胃炎,陪不動。蔣家遭此變故,也要陪著蔣南孫,就不過來睡覺了。還得瑟了一下今天賣了兩套房子,賺了二十萬。這是點他呢,讓他看看,她憑著自己的能耐就賣了兩套房子,賺到了比他包養費都多的錢。
王言當然不可能慣她毛病,回都沒回,隨手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現在朱鎖鎖賣的房子,是謝宏祖介紹朋友買的,不足以證明朱鎖鎖的能力。銷售,當然看能力,不過也更看運氣。朱鎖鎖賣的兩套房子,隻能說明她的運氣好。她要做到下個月能賣房子,下下個月還能賣房子,之後還能賣出去。即便以後賣的那些房子,都是謝宏祖介紹的,那也是能力。現在,她就是一口氣賣出去十套,那也隻是一時好運。
相比起朱鎖鎖,大波浪才是有能力的,在認識王言之前,她一年賣出去的房子平均算下來,每個月都能賣出去一兩套。而最近的一個多月,她賣了五套。是實力,配合著運氣,才能達到的。
之前王言給她介紹了四個客戶,兩個買了其他的房子,還有兩個買了精言集團新開盤的東籬,剩下的那一個,是她自己跟了兩個月的一個客戶,成功的奪得了月度銷冠。
她的大波浪批在身後上下翻飛,她的大寶貝隨著扭動的腰肢搖晃,她媚眼如絲的低頭看著躺在那裡的運氣,她在向她的運氣,展露著實力……
良久過後,大波浪紅著臉躺在王某人的懷中,無力的吐息。
“最近有事兒麼?”
“有一點。”
“很忙嗎?”
“也不是很忙,就是介紹我跟朱鎖鎖認識的那個姑娘,我跟你說的那個忘年交,他舉債炒股破產了,求到了我的頭上,所以最近正在幫著他們處理債務問題。”大寶貝在手中變換著形狀,王言澹澹的說道:“你說你的,什麼事兒?”
“之前你不是說過要去東籬看看嗎?正好我最近也沒什麼客戶,想著帶你去溜達一圈,給我刷刷帶看。”
“東籬不是精言集團近幾年投入最大的明星項目麼?口碑也還算不錯。這才開盤幾天?你這個銷冠就開始對付了?”
大波浪歎了口氣:“還不是最近股市的影響嗎,不知道又是哪個專家說話了,又要經濟危機了。這種時候,肯定是現金為王啊。東籬的房子,一套怎麼也是五六千萬的,在加上一直存在的唱衰樓市,自然買的人就少了。”
王言搖頭一笑:“我明天上午要跟那個朋友去銀行,給他的房子墊款解押。辦完了就去找你,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能趕上中午一起午飯。說起來,咱們倆認識這麼長時間,好像還沒吃過午飯呢。”
“那是啊,您這天天翻牌子,見麵就是晚上,連話都沒幾句就開始折騰,一直折騰到半夜,都給我折騰瘦了……”大波浪撇了撇嘴,象征性的表達了不滿,突然哎了一聲說道:“說起朱鎖鎖,她今天上午一口氣賣了兩套,都是四百二十平的大戶型,一套提成十萬八千八。關鍵的是,她之前本來是想要賣房子給一個叫謝宏祖的富二代,但是原本的那套房子被我們老板的朋友買走了,她去了一晚上,今天上午就賣了兩套,全公司上上下下可都議論呢,你想想,是不是給你戴帽子了?”
“你之前不是說你們倆關係不錯麼,再說你們那個經理,都沒問問?”
“這種事兒,誰能承認呐?我覺得你是被綠了。”
“按照我對她的了解,以前她的男朋友就沒少處。她也知道我不止她一個女伴,所以就算昨天晚上真的發生了什麼,也很難說是誰綠的誰。”王言搖頭一笑:“而且說不好聽的,我跟她之間的關係非常純粹,我付錢,她陪睡,隨叫隨到,就這麼簡單。從這種似是而非的包養關係來看待她陪彆人的行為,也不能說是綠了我。”
他是知道真相的,知道昨天晚上朱鎖鎖的清白。但就算不知道,其實也無所謂。
他看的還是很開的,畢竟朱鎖鎖不能算是他的女人,他也沒這麼想過。所以兩人的關係,跟沒得活爹卷顧之前去按摩加鐘也沒什麼差彆,無非就是質量高了一些,再多個上門的服務罷了。但實際上若是他之前按摩的時候,有現在他給朱鎖鎖的五萬,並且還會看心情不定時的加錢,專不專屬不知道,因為那會兒他沒現在活兒好,上門卻是一定的……
“你看的倒是明白,心也更大。”大波浪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的問:“那我呢?你怎麼看我的?”
女人總是這樣,總想從男人的口中得到一些許諾,說出她是最重要的。尤其在乾了活之後,滿足褪去的空虛,會讓她們缺乏安全感。
王言的回答很乾脆:“從咱們倆睡到一起,到現在,我給你花了將近兩百萬了。另外還介紹了四個客戶給你,你的提成有三十多萬。所以你可以離開我,去追求你要的幸福,我會同意。但是你不能欺騙我,那樣我會非常不高興。”
當然光說還不夠,還要讓她的空虛,重新充實。
大波浪皺著眉頭,呼吸停滯了一下,這才急促喘息,修長白嫩的手指摸索著刀劈斧鑿的肌肉:“我真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你的思想有些歪,需要正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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