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其他的一些文學報紙全都是這個年代的文人的文章,有記事的,有抒情的,無一例外,都是誇讚方便麵跟汽水。
距今為止已經有了四天時間,太遠了沒辦法,但是就近的江浙滬地區,已經全部推廣到位了。工廠的訂單在暴漲,都是江浙滬地區的。更多的機器,正在由大同師生的指導下製造出來,以後的產能會更加的龐大。至於員工的招聘,最近根本就沒停過,每天都在招人。整個工廠二十四小時開工,人停機不停,最大能力搞生產。
當然王言說話算話,大同的錢是如數到位,還給他們安排了新的地方辦學。不誇張的說,現在上海還在開課的幾所大學中,大同大學是最富裕的,條件最好的。甚至因為這個影響,以前沒多少學生的情況徹底改寫,有很多新生入學,更有不少的學者加入其中。
這一切,都是因為王言答應的方便麵跟汽水的分成,使得他們有錢給老師發工資。這年月,專家過的也苦,都不容易。至於學生增多,當然也是因為王言,隻要學生們安心學習,不搞什麼主義,他是有能力給他們提供一個很好的學習環境的。安穩,是這個時代最難得的奢侈品……
如此晃悠了一圈,王言這才去到了捕房,了解過一番情況之後,去到了他的上司米切爾那裡。
“哦,王,你來了,我正要讓人去找你。”看到王言進來,米切爾熱情的離開辦公桌,邀請王言到沙發上坐下。
“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是的,不過是好事。”
米切爾到旁邊的酒櫃上拿起兩瓶葡萄酒,倒了兩杯之後,走回來跟王言喝了一口,吊足了胃口,這才繼續說話:“我要調回法蘭西了……”
他看著王言臉上自然流露出的恭喜,不等王言捧跟,他接著說:“我向署長蘇來曼·海德先生,推薦了由你來接替我的位置,成為華人督察長,負責中央區的治安工作。”
“哦,天呐。”王言臉上的恭喜,換成了驚喜,如同洋鬼子一般,大幅度的身體動作,誇張的表情,壓抑著激動的語氣:“非常感謝您,米切爾先生。不瞞您說,之前艾格就跟我透露過,說您想要調回法蘭西的意思,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更沒想到的是,您竟然會推薦我。抱歉,米切爾先生,請原諒我,您要離開我應該傷心的,畢竟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很關照我,但是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華人督察長的意義是不同的,尤其還是中央巡捕房的督察長。手下控製著數量最多的華捕,有著更多的話語權,更加的走進了法租界的權力中樞,獲得更大的聲望、影響力,相應的就能賺更多的錢。當然,那不是正經生意的錢……
“沒關係,王,你還年輕,如果換做是我,隻會比你更激動。不過就算沒有我的推薦,這個位置也非你莫屬。因為你在中國人中,有著極大的影響力,我們應該把你這樣的人,放到更適合你的位置,發揮出你的作用。”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稱是,轉而問道:“不知道您調回到法蘭西之後,做什麼工作?”
“還是警察,不過是做後勤工作。”
“這是一個好差事,看艾格就知道了,不摻合那麼多的是非,還清閒省心。”
“是啊,這是一個好差事。”米切爾連連點頭,笑的露出了牙床,顯然他對這個職位也非常滿意:“不過還要兩個月才能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你可能要耐心的等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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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笑嗬嗬的說了一會兒,眼見的王言沒表示,米切爾哎的一聲長歎,喝了一口悶酒,感慨道:“王,不要看我的這個差事好,但是為了這個差事,我也是付出了很多。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半輩子的積蓄都搭進去了啊……”
這是明著要錢呢,臭不要臉的……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想要得到就要付出,這是世界的規則。米切爾先生,這些年您對我關照頗多,雖然回去法蘭西仍舊可以有機會將那些錢都賺回來,但那終究太慢了。您知道,我的方便麵與飲料最近賣的非常好,您也嘗過它們的味道。
我想,不如我給您提供貨物,您回到法蘭西找人去售賣推廣,或許飲料比較一般,但方便麵卻是隻有我這一家,隻要把貨弄到法蘭西,我們綜合運費以及其他的一些支出,賣的貴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法蘭西的人更加的富裕,我的方便麵即便在那邊賣的貴一些,又能貴到哪裡去呢?它卻有著新奇的味道,美好的體驗,我想即便在法蘭西,銷量也不會差的。最後的收益,我可以給您六成,我想這能很快的讓您賺回付出的錢。”
法蘭西與上海之間的距離太遠了,一個即將去職的長官,是沒什麼價值的,這一去,這輩子大抵是再見不到的。所以米切爾很清楚,他想從王言的手中弄到很多錢,那是做夢,搞不好逼急了王言,他都沒有機會回法蘭西去做那好差事。不過能撈多少是多少,現在這樣的結果很合他的意。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一個新事物的賺錢能力。
他哈哈笑著舉起酒杯,跟王言碰了一下:“就這麼辦,等我回到了法蘭西,一定要保持聯係。”
“那是當然的,我在您的手下這麼多年,即便您走了,我們也還是朋友,乾杯,米切爾先生。”
兩人相視一笑,大口的仰頭喝著葡萄酒。隻有王言清楚,不到一年,法國就會被卷入戰爭,不到兩年,法國就會戰敗投降,並成立傀儡的維希政府,日子也不好過。
又同米切爾商議了一下以後的具體章程之後,王言離開,又去了署長那裡,現在消息已經擺明了,他當然要懂事兒的自己找上門去送錢,徹底的定下這件事。
現在他也是閒的,沒了之前的研究活動,一下少了很多活。儘管方便麵跟汽水的生意,因為剛開張的關係,一時手忙腳亂,但那都是手下的事,跟他沒什麼關係,有問題自然就找他了,沒找他,那麼他自然就是關注著進度,等著結果就好。
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了汪芙蕖打來的電話,言說明家的那批藥品已經放行了,並且想找時間跟他約個飯。王言拒絕了,沒那功夫。
才掛斷了汪芙蕖的電話,明鏡那邊也打了過來,大意就是感謝他,貨已經出關,並且表示一萬美刀的支票已經給他送到家裡,又假模假式的約他吃飯感謝。
王言當然拒絕了,收錢辦事,多餘吃個飯。明鏡吹捧人的功力差不少,吃飯也沒意思。
就這麼,無聊的一天過去,今天該養生,所以王言帶著齊四吃過了晚飯,早早的就回來了王公館,看書寫字,早早的休息。
待到人都睡下,他秘密潛出王公館,經過了安全屋換裝易容,去到福煦路又探查了一番周邊情況,這才進了福興典當行同陸伯達會麵。
“查清楚了,是我們上海地下黨組織負責交通線的宋希文同誌。”這是陸伯達見到裴旻同誌的第一句話,神色凝重。
“叛徒是誰?還有希文同誌在哪家醫院接受治療?”
陸伯達歎了口氣,搖頭道:“為了你的安全,沒敢深入調查。隻是昨晚緊急聯絡,所有高層同誌都聯絡上了,唯有希文同誌沒有回應,他住所附近也有特務監視。今天上午經過打探,確認希文同誌昨天中午去了公共租界的愛文藝路,那邊也發生了騷亂。現在這個叛徒,應該還在隊伍中潛伏,關注著我們的動靜。至於哪家醫院,初步判斷,應該是日本的陸軍醫院,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希文同誌的家人呢?”
“在湖南老家,他的掩護身份就是一個行商。之前製裁夏昌國的時候,提到過的安和商行,那家老板就是希文同誌,上一次傳遞的有關盤尼西林的文件,也是希文同誌運作的。”
王言蹙起眉頭:“那商行中不可能沒有我們的人,他們那裡怎麼沒有異動?”
“因為希文同誌之前去了浙江,還沒有去商行,就被抓走了。消息存在時間差,那些同誌還蒙在鼓裡,正在被日本人監視著。”
王言點了點頭,說到了正題:“你剛才說初步判斷,是基於什麼?”
“醫療條件,希文同誌的重要程度,日本人一定比希文同誌自己更珍惜他的性命。當然了,我們也在調查其他日占區的醫院,不過需要時間。”
王言沒有說話,隱在路燈後,窩在沙發中,翹著二郎腿,十指交叉抱於腹前,兩個大拇指繞著圈……
陸伯達也沒有打擾,他沉默著點了一支煙,在桌上擠滿了煙頭的煙灰缸中,一下一下的點著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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