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吵嚷之後,袁紹猶疑半,終究咬了咬牙,拍了板:“傳吾軍令,即刻整軍,顏良領前軍……明日三更造飯,兵進高邑。”
袁紹好謀無斷,能下這個決定倒也不困難。無斷,是在重大抉擇的時候。雖然現在也很重大,但相對來,他也沒有更多的選擇。
有兩方麵原因,一是手下思想統一,現在除了出兵也沒有彆的路可選。二是他也看不上韓馥,這種決斷沒難度。
再有一點,就是現在他手下的謀士並沒有那麼多,不像後來,接收了冀州,又征召了一些,來投了一些,手下能人多了,亂七八糟的也就來了,誰誰都有理,這時候他性格中的缺陷的才會展現出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隨著袁紹一聲令下,除了在泉州防守的五千軍隊,其他地方的軍隊都集結起來。兩萬人,是不可能一直駐紮在浮陽的,撐死了就是有幾千的常備兵力,顏良就是領著這些軍隊先行出發,隨後還要征召部隊,慢慢的跟上,成為中軍、後軍。
當然這是打韓馥的情況,本來就占著人和,袁紹心裡還是有底的。否則的話,那一定是先集結大軍,然後再出兵打仗。
事情的進展並不出所料,袁紹大軍過處,根本就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幾乎一路平趟。後來顏良遇到了張合率軍阻擊,兩人鬥將,打了幾十合沒乾過顏良,領軍退守相據。
張合還是很有意思的,他的戰鬥力不弱,算是一流隊伍中的一員,不過算不得巔峰,屬於守門員的位置。在跟劉備集團的戰鬥中,屢屢遭到暴錘。而且他跟老曹有一樣的毛病,就是疑心重,一有點兒風吹草動就是跑。
能乾過的摁著往死裡乾,水平差不多的則是努力戰鬥,輕易不退縮,遇到乾不過的,轉頭就跑,一點兒不猶豫。正是由於他的明晰形勢,跑路果斷,為人稱智將,活的也算長。
一開始投老曹,很長一段時間中,他都屬於偏將,一部的二三把手。一點點的,老曹手下能打的也沒的差不多了,他上了位,成了獨領軍隊作戰的主將。這就是能活的好處。
與此同時,高邑知道了張合沒乾過顏良,隻能拒守。駐紮徐水、霸縣兩地的軍隊又不能動,一時間,全是勸韓馥獻冀州投降的。
到此時,韓馥也明白大勢已去,堂堂一個冀州牧,在袁紹的麵前,竟然連一點兒抵抗能力都沒櫻不過他沒有投降,去等待袁紹的發落,已經很丟人了,他不想更丟人。所以他帶著家眷,還有幾十個自己養的家兵,一如原本那般,南下跑去了張邈處避難。
這其實不是一個好選擇,更好的選擇,其實是既然怕死,既然已經不要臉了,那就不妨更不要臉一些,直接獻冀州投靠袁紹,就是為了名聲,袁紹也絕對不會為難韓馥,給個閒散的官位乾著,這比投靠張邈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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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馥的失敗,肯定不是源於他的無能。乾到他這個份上,就不存在傻子。當然他的能耐肯定是不足的,並不能整合力量。而這個力量,便是冀州的豪族、官吏、富戶、地主,也就是實際的冀州統治階級。他沒有有效的手段,去製衡他們,掌控他們。
他的失敗,也正是源於冀州豪族的放棄,在這一點上,袁紹這個袁氏庶出要比韓馥更得豪族人心,畢竟袁氏四世三公,差不多算是東漢豪族之首,這種影響力是十分可怕的。
當然主要也是因為他的對手是袁紹,若是換成王言,那絕對是兩碼事兒。必定是文武同力,上下齊心,要人有人,要糧有糧,一心一意,硬乾王賊。
就是在於王言真的在乾著消滅他們的事兒,這是絕對的生存之爭。也就是王言的機會選的好,黃巾起義的時候出頭,跑到遼東躲開了打擊,及時花錢消災,再加上中間這些年,各處的農民起義不休,還有叛亂發生,這才算是保住了創業初期的果實,抓住了中原大亂各自為戰的機會,出兵南下儘取幽州。
但凡是早個十年八年,他打出消滅豪族旗號的時候,就會遭遇到大漢的強力打擊,必須弄死他。當然如果是那個時候,他也不會這麼乾,肯定得搞仕途為上。
不管怎麼,袁紹是儘取冀州之地,開始實現他同曹操的,吞並河北冀州,幽州並州,然後南據黃河,北吞烏丸、鮮卑精銳騎兵,然後南下爭奪下。
當然那是在之前,他沒有跟王賊接觸過,現在看到了王賊手下精兵模樣,雖然也有這個想法,但是短時間內,他絕對不好使,不過戰略肯定還是這個戰略。
在原本時候,他的話都被曹操實現了,正是在官渡之後,平定遼東,雖有馬騰、韓遂未定,但中原之地皆為其掌控,赤壁之戰正是南下爭奪下的戰爭,隻不過他沒贏。若是贏了,基本一戰定下。
袁紹取冀州,那當然是震驚下的。因為這不是原本的,公孫瓚打韓馥,韓馥主動找袁紹,而是袁紹興兵打過去的,這裡麵差的可是十萬八千裡,也算是標誌著諸侯互相攻伐的開始。
儘管袁術早就派孫堅乾劉表,或者是因為傳國璽的事,袁術通信劉表讓其乾孫堅,但這影響到底是局部的,還達不到袁紹這種程度。
消息傳出,正在打黃巾的曹操立馬聯係昔日的老大,再續情誼。而在徐州研究著如何成大事,暫時給陶謙打工的劉備,不由的生出了一種緊迫感,但是毫無辦法。也隻能是壓下心中的焦躁,繼續結交著徐州豪族……
消息傳到王言這裡,他是一點意外都沒櫻因為韓馥不強,沒有到老曹那種程度,也沒有袁紹的名望,豪族不支持是正常的。
“此必為冀州豪族作怪,袁紹入主冀州,皆彼輩為之。”郭嘉的十分肯定,他又不傻,這種事兒一看就明白。
“袁紹少時豪結四海,有任俠之氣,救危扶難,素有名望,此不足怪。”王言笑嗬嗬的搖頭,“如此也好,未見大戰,留存許多民力。今優勢在我,其必專心發展,圖我幽、遼之地,穩定後方,徐圖南下。吾等亦要時間發展,甚好。”
“現今正處秋收之時,有農學博士推廣耕作之法,改良良種,遼地又是大熟,幽州產糧亦比往年豐盈些許,待秋收過後,將軍可是要用兵並州?”
王言笑嗬嗬的看著他:“奉孝何意?”
“嘉自請往平城,儘取並州。”郭嘉拱著手,主動請纓戰鬥。
武將的價值在戰鬥,謀士的價值,同樣在戰鬥,或者更高一級的法叫鬥爭,郭嘉還是喜歡出謀劃策,謀城奪地,不像現在這樣死板,很多時候他覺得束手束腳。
因為王大將軍建立了健全的體製,有著完善的辦事章程,自由發揮的空間太少,他本性還是偏向爛漫,向往自由施展,發揮胸中屠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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