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將用料,以及配方都給煉仔,讓他先買原料,提前生產配置,公司批下來,直接開始在荃灣地區推廣……
這晚上的雪芝很主動,很賣力。
事後,她抱著王言親了一口,呢喃道:“謝謝。”
“謝什麼?”
“雪芝投資……”
“錢還沒賺到呢,謝的太早了。”
“那也謝謝。”
“睡吧。”王言輕輕的拍著她光滑的後背。
蓓蒂又往他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終究沉沉睡去……
茶飲公司的進展很快,畢竟流氓團夥可不講人權,流氓才是最理想的打工人。王言一瞪眼,刀仔就老老實實,刀仔一瞪眼,下邊的流氓就老老實實。
更何況,王言還給流氓的家人們提供了工作。實在的,他們不給家裡帶去麻煩就不錯了,哪能還給家人正常薪水的工資呢。所以流氓們感覺還是很光榮的。他們的家人在後邊處理原料,按照不同的方子,進行不同的配比,他們則是帶著成品,出去找各種大的飯店、攤子去推廣,都滿是乾勁。
蓓蒂做的當然是管理,她在廠裡統籌,安排生產,統計客戶,安排發貨,和財務每日盤點。總體而言,都是很充實的。
一如王言的,隻要那些店家用過鄰一次,隻要他們對涼茶有著正確的認識,那麼就絕對不會再用他們自己的方子,而是選擇購買雪芝茶飲的產品。
王言是有豐富產品的,涼茶都玩出花了,畢竟他本身就是中醫大師。日常調理、保養的、發燒感冒、月經問題、提振食欲、清涼解暑、補氣益血,等等等等。不同作用的,成本不一,價錢也不一。當然也不是真的那麼神效,隻能有不錯的效果。
畢竟這不是真的開藥,而是做的涼茶飲品,成本在那的,總是缺少了一些相對貴些的藥材。何況那麼一包,煮一大鍋,一人一碗,還能感受到療效,那都是王言牛逼了。
他改良的要點,一方麵是更豐富、效果更好的對症產品,另一方麵就是更好的口味,好喝才是關鍵。
所以隻過了一個星期,就已經打開了市場,銷售額與日俱增。這玩意兒跟燒烤料是一樣的,這一家買了,那麼附近做同類的就要買,不買就生意差。大家都拉到了一個水平線上,才又恢複到以前的局麵。
而就在這個過程中,商家並沒有提高多少成本,不過就是那麼十塊八塊而已,畢竟他們自己也要買原料配伍的,散買價格還要貴些,不如王言批量購買的價格優勢。
王言賣的確實相對價格要高一些,但也配的上他的產品,並沒有剝削店主、攤主們。
同時食客們也有了更好的涼茶喝,王言也從中間鑽了空子薄利多銷賺了大錢。這是一舉好幾得的好事,沒人損失,所有人都獲益。甚至王言這邊的工廠,還提供了不少的工作崗位。以及將一部分的流氓,引上了正校這麼一看,王某人是很有功德的。
在荃灣賣的好,給蓓蒂、刀仔都看到了未來,那麼就是一幫流氓們,正經的散布到了全港去推銷,又用著之前刀仔的那兩輛破麵包車送貨,發展的如火如荼。
同時,王言也沒忘流料的事,香港這邊總也是有燒烤、烤肉的,店麵也有不少,畢竟燒烤也不是北方饒專利。他聯係了金寶媽媽,又聯絡了外貿,以內地十塊錢的售價出口到香港,這邊的雪芝投資則是又注冊了一家分銷公司,但是乾活的人卻還是那些流氓,他們去飯店推廣。
價錢當然是翻倍聊,畢竟香港還是有錢的,人民消費能力還是強大的,燒烤料攤薄一下,這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畢竟王言送過來的運費也不便宜,都要加進去的。
調料的推廣,和涼茶一樣,隻要是相關的店鋪,全都來電話加訂單。總體而言,銷售情況很好。人手也是一比一壯大。一部分是社會上的工人,另一部分就是刀仔發展的弟。他最近很出風頭。
王言做的,是更高一層的領導,他的活當然是輕鬆的。不過他也並沒有閒著,而是拿著刀仔五十萬的入股錢,在港交所炒股票。他手裡也挺缺錢的,反正工作都有人做,索性就去股市賺一些。
他玩股票,可比阿寶牛逼多了。他不靠內幕交易,也不靠資金優勢,隻是通過各種的了解,以及盤麵的各種走勢,就可以判斷出漲跌。因為他玩股票,不是做市場,他是在玩之後的人。
當然也是他的資金少,吸引不了注意,也不會引起股價的動蕩。事實上也不獨是香港股市,期貨、貨幣,乃至美股他偶爾也做一做的。
反正就是這麼每早出晚歸,一個多月的時間,五十萬多了一個零,變成了五百萬……
從開始的賭博,到後來的心中忐忑,再到現在似乎未來真的很美好,蓓蒂也隻經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過去同王言在一起的一個多月,是要比她當年離開內地來到香港時還要更加的快樂。
她白工作,管理著日益壯大的公司,每盤點過後看著與日俱增的收入歡喜。晚上又同王言一起,有著十分高質量,令她欲仙欲死的深入交流。而後便一覺睡到亮,又是新一的開始,她從未如此充實,如此有為著明奮鬥的幸福。是的,她認為這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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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來,這個見過三麵,讓她思考了一晚上,就一起滾到床上托付自己,賭博未來的男人,已經讓她狠賺了一筆。
如今,他要離開了。她要承認,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很是依賴。
她一件件的疊著衣服,幫忙收拾行李,道:“沒必要帶那麼多東西回去吧?”
“都是朋友們讓我代購的,不好讓人失望。”王言笑著,在那裡擺弄著另一個老大的皮箱,“感覺你的情緒很低落啊,舍不得我?”
……
沉默了一會兒,蓓蒂還是點頭:“下次什麼時候過來?”
“年後吧,又不是出不起機票,就算不擔心這邊的生意,也總要來看你的。”
王言指了指桌邊的幾張紙,“具體的發展規劃,全都寫在上麵了,你照著做就校目前最緊要的,就是建工廠,提高產能。同時進行涼茶飲料的研發生產,隻要做好了飲料,打開了市場,那麼我們的涼茶方子哪怕泄漏出去,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我的建議是把工廠建在深圳,那邊的成本低,而且我們要覆蓋兩廣地區,那邊更方便。回頭出口到香港,價格漲上一些也沒什麼問題。公司賬戶上,我昨已經打進了一百萬,你看著安排。
一般搞不定的情況就找刀仔,認識這麼久你也看出來了,他絕對會儘心儘力辦事。的嚴重一些,弄死幾個人也沒問題,他都能安排好,當然你不能那麼做。如果刀仔也搞不定,情況比較嚴重,那就儘量穩定局麵,拖一拖,我會第一時間過來處理。
你要把心放寬,要自信,要敢於做決定。哪怕決定錯了,不外乎就是賠一些錢,沒什麼大不了。有麻煩也不要怕,保證好自己的安全,什麼都能解決。”
“我三十一歲了,不是孩子。”
王言笑了笑,扣上行李箱:“好了,我走了。有時間去租一個環境好一些的大房子,這裡住著還是不舒服。”
“知道了。”蓓蒂也終於扣上了另一個早已經收拾好的箱子。
她主動過來,雙手捧住王言的臉,親吻。
這是很長的一吻,王言摩挲著她的臉:“走了,來年再見,你保重。”
“保重。”
蓓蒂沒去樓下相送,她在連廊向下看,看著王言托著兩個大行李箱下去,早等樓下的刀仔及其弟勤快的將箱子塞車裡,她笑著對王言揮手,目送著王言上車,離去……
直到刀仔的老破皇冠消失,她也沒有離開,還是趴在那裡。她又沒了笑容,憂鬱著。她無神的望著遠處的樓宇,遠處的空,或許是想到了過往一個多月的趣事,也或許是想到了美好的未來,她終究是笑著的。
她回到屋裡,收拾一番東西出門,決定今就去租一個更好的房子,退了公屋……
夜東京中,陶陶問道:“葛老師啊,王老板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給他打電話了嗎?”
“彆提了,他我再打電話煩他,回來要收拾我的呀。哦呦,王老板一個人打十多個的,我哪敢給他打電話?”
菱紅撇著嘴:“哪有你那麼打電話的?一打一遍,你要死啊?電話費不要錢的呀?王老板能接你五個電話,已經很好脾氣了好不啦,要是我,早把你狗頭擰下來了。”
玲子道:“葛老師,今早上你不是還碰到金寶媽媽了嗎?”
“哦對,今早上金寶媽媽要出門,我剛好下去吃早飯,我就問她東北什麼時候回來,她前幾東北給她打電話了,讓她發更多的貨過去,她問了東北什麼時候回來,東北快了。”
葛老師道:“哦呦,東北話算話的,現在都九月了,他走之前就要親自下廚做菜給我們吃,肯定這幾就回來了。”
“也不知讓他給我帶的包,有沒有帶回來……”菱紅又轉過頭去,對陶陶道,“都怪你,沒事兒打那麼多電話乾什麼?現在我想打電話提醒一下都不好意思。”
“哦呦,我不能好奇了呀?我嘛從到大,彆香港了,上海都沒出去過的呀。王老板去了香港,我當然想要知道那邊什麼樣了呀。”
“你就不能等他回來再?”
“那你怎麼不能等他回來再?我也讓王老板帶那邊的特產了好吧?”
陶陶覺得不能再跟菱紅吵,轉而道,“玲子啊,阿寶有沒有股票賺了多少啊?”
“還用人,你不會算的呀?“玲子十分不屑的撇嘴,”電真空嘛現在五百塊,王老板買的時候九十塊,二十萬變一百萬了呀。”
“哦呦,王老板嶽真好。他跟我一樣,都不懂股票的。隨便買一買就發大財,我羨慕的眼睛都紅了呀。都怪芳妹,當時我回去就了,要讓阿寶幫忙買一些股票,結果芳妹死活不乾,現在好了,王老板嘛都成百萬富豪了。我還要回去賣海鮮,真是……”
菱紅哎了一聲道:“我記得王老板過,他喜歡巨鹿路的洋房。這次一下賺了一百萬,他肯定要搬家了吧?”
陶陶道:“肯定的呀,他早就能搬走了。誰有了那麼多的錢,還住葛老師那裡幾十平的房子呀。”
“我房子怎麼了?房子便宜啊。”葛老師不高心瞪眼,下一刻卻是忍不住的歎氣,“東北人不錯的,他有那麼多錢,又那麼忙,也不知道他搬走了,還會不會再跟咱們來往。”
“肯定來往的呀,王老板都了,咱們是朋友的嘛。他當初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還是葛老師幫助他的呀。”陶陶頓了一下,想了想,繼續,“就是可能來的不多吧,他生意都做到香港去了,哪有時間來夜東京跟咱們閒話啊。”
玲子搖頭笑道:“你們都想錯了,王老板肯定是不會變的,他該來還是會來。你們都他忙,難道沒發現他這人最喜歡閒著呀?他就不願意乾那麼多的工作,要不然調料配方那麼秘密,他怎麼可能隨便的就交給金寶媽媽了?”
“當然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呀。”菱紅想也不想。
“配方要是被彆人知道了,他一分都賺不到,除非他願意再蹬著三輪車出去擺攤烤羊肉串。王老板很有格局,很有氣魄的呀。他身上就是有一種什麼都不在乎的勁,你們沒發現的呀?他以前確實邋遢了些,後來換了造型,定了衣服,雖然看起來是王總了,但是我發現他還是沒變的呀,一樣的氣定神閒,懶散的很。
再了,葛老師現在還喝王老板的茅台呢。是,葛老師是幫著王言乾了些活。可是他這個老子能乾多少呀?王老板每管吃管喝。後來嘛用不上葛老師了,王老板也忙著工作,自己都不過來,那不也是成箱成箱的往我這裡抱茅台的?所以呀,我王老板以後肯定也經常來夜東京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們打個賭好了。”
“賭什麼?”陶陶問。
“一百塊嘍。”
“我覺得東北以後肯定也會來夜東京,他最有良心了,我跟玲子一起。”葛老師渾然忘了,無數次他的都是‘東北你沒良心’……
陶陶跟菱紅對視了一眼:“我覺得王老板偶爾來。”
“我也是。”
“好。”玲子拍了拍手,“就這麼定了,咱們過年結算。要不要再賭一賭,王老板在哪裡過年?”
“那他肯定要來的嘛,他又沒親人。算起來哦,我跟東北是關係最好的了。”葛老師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茅台。
“明明是我跟王老板關係最好。”陶陶十分不服氣。
菱紅十分不理解:“哦呦,你們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啊?多大的人了?這也要爭的呀?搞的好像王老板喜歡男人一樣,真是,惡心死了……”
她一臉的嫌棄。
葛老師跟陶陶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打了個激靈,嫌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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