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跟範總一起在這呢?又去至真園了?”
“真聰明。”
汪小姐哼了一聲:“我聽說最近黃河路的飯店都借了李李的光,在廚房多加爐灶,人們都議論說是李李擺平了盧美琳他們,是你幫忙了吧?”
“倒也談不上,隻是讓李李拿我的名字,去找盧美琳聊一聊。”
“那不是一樣?盧美琳不給你麵子,你不還是要找她的麻煩?你對李李可真上心。”
“我跟她到現在也不過才見了三次。”王言搖了搖頭,直接轉移話題,“聽說寶總送了你一副珍珠耳環?”
“呐,戴著的就是。”汪小姐還特意的撩起頭發,偏了些身體過來,好讓王言看仔細。
“挺好看的,不上交了?”
“好看嘛當然要留著自己戴嘍。”
王言不問,那麼汪小姐大抵還是會上交的。但是他問了,汪小姐存心跟他較勁,反而就要留下來。不過正如之前說的,一副耳環並不是主要的問題,倒是也沒什麼關係。
見王言隻笑了笑,不說話。
汪小姐問道:“你在哪聽說的?”
“景秀告訴我的。我問他最近汪小姐最近有沒有來黃河路啊,景秀說‘巧了,汪小姐也問過我一樣的問題。她還戴著一對珍珠耳環,說是寶總送的。’”
顯然,汪小姐這時候不會關注什麼珍珠耳環,而是沒好氣的問道:“你打聽我乾什麼?”
“那你打聽我乾什麼?”
“你管我?”
“你管我?”
“哎呀,煩死人了呀。”汪小姐不耐王言話語中的輕佻與曖昧,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許是女人都有愛動手的毛病,不過這也是一個好現象。因為這代表著,消除了陌生的安全距離,拉近了彼此的關係。
“你看看,說不過就要動手。”
“就打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彆鬨啊,現在開車呢。要是一個不好,翻進了溝裡,撞到了牆上,咱們倆就一起走了,你不想跟我在一起都不行了。”
“死開死開,鬼才跟你在一起。”
“那我說什麼呢?”
汪小姐翻了個白眼,抱起了膀,偏過頭去目光望著窗外,不搭理王言。
這真是一個該死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實在很歡喜,卻又總是忍不住的想起這是個花心大蘿卜,並且還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宣之於口,一點兒壞心思都不隱藏的。
她不說話,王言也不會沒話硬聊。開心那麼幾句已經足夠,他當然也明白,汪小姐的內心又起了對抗。
快到汪小姐家樓下的時候,汪小姐問道:“最近去過排骨年糕了?”
“還沒有。”
“為什麼?”
“總怕不能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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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吃慣了至真園的大餐,就不再願意吃排骨年糕了吧。”
王言猛的停下了車,掛空檔、拉手刹一氣嗬成,在汪小姐不明所以之中,探出雙手過去捧起她的臉過來,對著汪小姐的嘴就啃了下去。
“唔……”
雙唇接觸,猛烈的男人氣息襲來,汪小姐突的瞪大雙眼,大腦一片空白,待反應過來以後,施展王八拳不斷的錘打、掙紮。
但終究,錘打、掙紮也就是那麼一下下,隨著車內升溫,汪小姐主動的攬住了王言的脖子,迷情在了這突然的、熱烈的、令人刻骨銘心的親吻之中……
良久,唇分,汪小姐用力的推開王言,緋紅著俏臉大口的喘息,她狠狠的瞪著王言,用力的用袖子蹭著嘴,不解氣的又用力的一拳打在了王言的身上。
“惡心死了。”她十分不滿。
“我都沒嫌棄你。”
“你這是耍流氓,知不知道?我要報警,你等著被槍斃吧。”
“我是在告訴你,我很願意吃排骨年糕,排骨年糕真好吃。”王言對汪小姐單挑一邊眉,一臉的笑嗬嗬。
騰的一下,汪小姐的臉更紅了,她又狠狠的打了王言一下,大喊道:“煩死你了!”
緊接著,轉身就開門下了車,並且十分用力的摔上了車門,快步的跑走。
這裡距離汪小姐家樓下已經不遠,王言也沒有追趕,隻是打開了車大燈,並點上了一根華子,降下了車窗,就這麼看著汪小姐跑回去。
直到不見了人,他才重新的起步,掉頭離去。汪小姐今晚要是能睡好,算他輸……
阿寶為了三羊上市銷售爆賣,如同劇中那般,確實是做了不少努力。尤其是去至真園吃了頓飯,李李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盜版的絲光棉的衣服,一樣的火燒不壞以後,他實際上比誰都急迫。
哪怕他的身家,比起同時期已經高了太多,但是也沒有人會嫌棄錢多。三羊這一單,到他手裡也是有上百萬收益的。再者他的名聲也在那裡,三羊做不好,對他以後也是有影響的。
汪小姐肯定了占了一定的因素,但是絕對不是全部的原因。
轉眼,時間已經是來到了2月14號,這天是西方的情人節,是範總期盼了許久的三羊上市的大好日子。
王言卻是在每日的運動、早飯過後,來到了夜東京。
玲子、葛老師、菱紅,還有小雯、小琴正在摘著菜,陶陶呢,則是在廚房裡一臉要死的切著小料。
聽見門上拴著的鈴鐺響動,見王言走進來,玲子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
“王老板來啦,哦呦,大哥大嘛怪沉的,放在這裡就好了呀。”玲子拿過王言手裡的大哥大放在櫃台上,又拿了一瓶清心涼茶出來,“是不是渴了?呐,這是新上的清心涼茶,聽說喝了對身體好的,還能開胃。”
這還不算,她甚至貼心的叩開了拉環,塞了根吸管進去,服務周到。
“你電話裡可是急的要死,怎麼說的來著?王老板,不好啦,夜東京出事情啦,你快過來呀,沒你不行。我沒記錯吧?”
“是的呀。今天三羊在滬聯商廈上市銷售,寶總嘛之前運了一批三羊的貨在這裡,我嘛就讓小和尚去滬聯商廈關注動靜了。一旦那邊三羊銷售火爆,我們在這邊再銷售嘛。”
“跟我有什麼關係?”
“哦呦,王老板,話不好這樣子說的嘛。”在王言深邃的目光注視下,玲子不裝了,攤牌了。
她說,“好吧好吧,關注滬聯商廈的動靜,總要有人的嘛。我手下又不像你,有那麼多的員工,你一個電話過去就是成百上千人。”
“所以你把小和尚派過去了?”
“對嘛,那麼店裡就沒廚師了呀。王老板,不是我說哦,做飯還是要時常練練的,要不然你那麼好的手藝要生疏的呀,以後做飯就不好吃了。現在正是有這樣的好機會給你,你幫忙頂半天,忙過了午飯就好了呀。怎麼樣?幫幫忙?”
玲子用肩膀撞著王言,“哦呦,王老板,大家都是朋友嘛,幫幫忙沒什麼的。”
“你要這麼說,我還缺個暖被窩的呢,要不你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邊上的葛老師、菱紅、陶陶就開始起哄了,玲子沒好氣的擺手:“死開死開。”
又一巴掌拍在了王言的後背上:“你就說幫不幫這個忙。”
“我人都來了,還好走啊?”王言搖著頭,脫下了外套被玲子接過去,“狼來了的故事你聽過的,玲子,你要小心了。”
“哦呦,你總不好跟我一般見識的呀。趕緊趕緊,都快十點了,要上人了呀。”玲子渾不在意,催促著王言跟著一起乾活。
王言笑了笑,走進了廚房。
陶陶看著美滋滋回去繼續摘菜的玲子,湊過來對王言說道:“王老板,你說玲子是不是無聊死了?哦呦,我昨天通宵打麻將的呀,硬是給我叫過來乾活,我在自己家都沒這樣的呀。”
“芳妹心疼你嘛。”王言笑道,“跟誰打的麻將?小阿嫂?”
“嘿嘿~”陶陶笑著點頭。
“有想法啊?芳妹怕是要拿刀劈了你。”
“一定是要碎屍萬段的呀。”陶陶一臉的害怕,打了個冷顫,“王老板,有時候我特彆羨慕你,當然也羨慕你有那麼錢,但是我更羨慕你的是,你那麼自由。”
“滾一邊泛酸去。這是分女人的,不是分男人的,明白吧?換我是你,一樣要被芳妹砍的。怎麼,你跟小阿嫂睡到一起了?”
“可不敢亂講啊,王老板,我們可是清清白白,什麼都沒做的。我也害怕的呀。”陶陶連連搖頭,說完,他又忍不住癡癡的笑,“我們是發乎情、止乎禮,是這麼說的吧?”
“是。”
“你不曉得啊,王老板,小阿嫂的眼睛會放電的,每次她看過來,對我一笑,哦呦~就像小貓撓著心肝一樣,酥的嘞,麻的嘞……”陶陶一臉的陶醉。
“你死定了。”
“不是啊,王老板,你不是要告訴芳妹吧?你可千萬不能……”
“最熟悉丈夫的當然就是妻子,現在還好,時間長了芳妹肯定就會察覺到,你又那麼害怕芳妹,說不定夢裡被捉奸,嘴上說夢話,那你可慘了。”
“嘶……”陶陶倒吸一口冷氣。
一幫人聚在一起,總是很熱鬨。就在這熱鬨之中,時間緩緩過去。
夜東京店裡的電話不斷的響起,玲子就帶著小雯小琴把裝衣服的箱子搬上搬下。終於,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南京路上,費翔現身,來了一首冬天裡的一把火,三羊的銷售就火爆起來。
玲子等人可是樂開了花,陶陶也不說小阿嫂了,當即搬了兩箱衣服跑回了牯嶺路去賣,菱紅也在店裡賣。玲子則是開始給飯店裡的食客推銷,可憐的葛老師,拿著一件衣服,站在外麵用著跟蚊子似的聲音招攬,應付著玲子。
王言在廚房裡,叮咣輪大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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